在聯合國大廈的走廊裡,曾有位西裝革履的老者用西班牙語念叨:“如果安理會再吵架,我就給每人發一包秘魯可可粉——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和平。”
這位把國際政治變成脫口秀現場的奇人,正是聯合國第五任秘書長哈維爾·佩雷斯·德奎利亞爾。
他的人生劇本堪比好萊塢喜劇:出身外交世家卻自稱“社畜”,調解戰爭時自帶段子手屬性,退休後更以百歲高齡玩轉網絡梗,用幽默為動蕩世界按下暫停鍵。
史上最“凡爾賽”的求職簡曆:中產家庭的“普通”男孩
1920年1月19日,德奎利亞爾誕生於秘魯利馬一個充滿“外交基因”的家庭。
祖父是駐英國大使,父親是最高法院法官,母親精通四國語言,這樣的配置堪稱“秘魯版權貴”。
但德奎利亞爾總在自傳裡強調:“我家隻是普通中產,小時候連鋼琴都是租的。”
直到讀者翻到他童年照片——背景裡赫然掛著祖父獲贈的英國女王肖像畫。
這種“低調炫富”的特質貫穿其職業生涯。
1940年,20歲的他以法律係實習生身份進入秘魯外交部,填表時在“特長”欄寫下“國際法基礎”。
結果同事翻出他的檔案:14歲獲全國法語辯論賽冠軍,18歲代表秘魯參加國際模擬法庭,大學期間已用英法雙語發表三篇外交論文。
當被問及為何隱瞞實力時,他眨眨眼:“我怕被派去南極駐站——聽說那裡連紅酒都結冰。”
社畜式“全球打卡”:在酒館與舞池裡修煉外交神功
1944年,德奎利亞爾迎來首次外派:駐法國大使館三等秘書。
他表麵抱怨“巴黎物價貴得能買下秘魯”,私下卻把外派生活過成真人秀。
在使館酒會上,他能用法語與戴高樂將軍討論《戰爭與和平》,轉身又能用英語和海明威拚酒量;周末則化身“文化間諜”,從盧浮宮藏品到左岸咖啡館哲學,統統錄入他的“外交生存手冊”。
這種“玩世不恭”的態度在拉美外派期間達到巔峰。
1950年代駐巴西裡約熱內盧時,他白天在科帕卡巴納海灘與各國使節打排球,晚上混進桑巴舞校學習“和平的臀部擺動藝術”。
某次使館年會上,他即興表演的秘魯民謠與巴西桑巴混搭舞,竟促成巴西與秘魯簽署文化合作協議。
多年後他得意道:“外交談判的最高境界,是讓對方在笑聲中簽字。”
最離譜的是1957年駐瑞士期間。
這位“滑雪愛好者”在阿爾卑斯山摔斷腿後,居然躺在病床上與蘇聯大使談成了糧食援助協議。
“疼痛讓人更清醒,”他後來解釋,“尤其是當護士給你打嗎啡的時候。”
麵試翻車現場:用“吵架記錄”征服聯合國
1981年的聯合國秘書長競選,堪稱德奎利亞爾的“反套路”名場麵。
當時蘇聯與美國為爭奪控製權,推出兩位“根正苗紅”的候選人:一位是蘇聯副外長,一位是美國駐北約大使。
而德奎利亞爾作為“黑馬”,在麵試時掏出一本厚達500頁的筆記:“這是我整理的1945年以來安理會所有吵架記錄,包括誰摔了茶杯、誰罵了臟話、誰偷偷給對手咖啡裡加鹽。”
評委們目瞪口呆時,他繼續補刀:“根據數據分析,兩伊戰爭期間,安理會成員國代表平均每天說謊3.7次,而我隻需要教他們如何把謊言包裝成‘建設性意見’。”
這番“實誠”發言讓全場沉默3秒後爆發出掌聲——聯合國太需要個敢說真話的“段子手”了。
兩伊戰爭的“居委會調解術”:雪茄、地毯與愛情字幕
1980年爆發的兩伊戰爭,把德奎利亞爾的幽默天賦推向極致。
麵對薩達姆的“化武威脅”和霍梅尼的“聖戰宣言”,他獨創“三步走戰略”:
第一步:投其所好送禮物。
得知薩達姆愛抽古巴雪茄,他托人空運來哈瓦那頂級貨,附上便簽:“吸煙有害健康,但比打仗省錢。”
給霍梅尼則寄去波斯地毯,上麵繡著《古蘭經》和平經文:“坐著吵架比站著舒服。”
第二步:製造“尷尬共情”。
當兩國互相指責對方炮擊清真寺時,他突然在安理會播放軍演錄像,並請好萊塢團隊加上浪漫字幕:“看,你們的導彈軌跡多像跳舞的情侶~”
薩達姆當場噴出咖啡,霍梅尼則破天荒露出微笑。
第三步:玩轉“反向心理戰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