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學霸的“逆向移民”:從玻利維亞名師到美國洗碗工
1930年,海梅·埃斯卡蘭特降生於玻利維亞拉巴斯的一個教師世家。
父母是印第安艾馬拉人後裔的鄉村教師,家中書架上擺滿泛黃的教科書,牆上掛著愛因斯坦的黑白照片。
按照“祖傳劇本”,他本該接過教鞭,成為“南美版孔子”,在玻利維亞的鄉村學校裡,用粉筆在黑板上書寫知識的詩篇。
但埃斯卡蘭特從小就是個“叛逆學霸”。
他癡迷數學,覺得課本上的公式像神秘的密碼,能解開世界的奧秘。
15歲時,他就能用微積分算出家裡農田的產量,讓父親驚歎不已。
大學期間,他主修物理和數學,成績總是名列前茅,是教授們眼中的“天才學生”。
畢業後,他順利成為玻利維亞的名師,在講台上侃侃而談,學生們對他崇拜有加。
然而,33歲那年,埃斯卡蘭特突然宣布:“我要去美國教數學!”
親戚們集體懵圈,紛紛勸阻:“玻利維亞的雞腿不香嗎?美國人生地不熟,語言不通,你去那兒能乾什麼?”
但埃斯卡蘭特心意已決,他渴望在更廣闊的舞台上施展自己的才華,探索教育的無限可能。
剛到美國,現實就給他潑了一盆冰水。
玻利維亞的教師資格證在美國成了廢紙,他的英語水平僅停留在“hoare?fine,thank”的複讀機模式。
走在洛杉磯的街頭,他像個迷路的孩子,聽不懂路人的話,看不懂路標。
為了生存,他白天在炸雞店刷盤子,雙手被洗潔精泡得發白,腰酸背痛;晚上抱著《新概念英語》狂啃,邊背單詞邊嘀咕:“等我殺回講台,第一課就教學生《論炸雞與微積分的辯證關係》!”
在炸雞店的日子裡,埃斯卡蘭特從未放棄對教育的熱愛。
他會在休息時,用炸雞的包裝紙給同事出數學題,看著他們抓耳撓腮的樣子,他笑得像個孩子。
奮鬥10年後,44歲的他終於拿到美國教師資格證,可命運似乎還在捉弄他,他被分配到洛杉磯最爛的加菲爾德高中。
這所學校的學生以拉丁裔貧民窟少年為主,他們生活在暴力、毒品和貧困中,對學習毫無興趣。
日常活動包括但不限於:在教室抽煙,把教室弄得烏煙瘴氣;對老師豎中指,用挑釁的眼神看著老師;用粉筆玩“真人cs”,把黑板和牆壁弄得亂七八糟。
當埃斯卡蘭特第一次走進教室時,看到桌椅堆成路障,黑板上寫著“歡迎來到地獄”,他的心涼了半截,但他沒有退縮,而是暗暗發誓:“我一定要改變這裡。”
二、菜刀教學法:從“黑幫教父”到數學邪典
第一天上課,埃斯卡蘭特就被學生來了個“下馬威”。
當他推開教室門的那一刻,一個粉筆頭“嗖”地飛過來,差點砸中他的腦袋。
學生們哄堂大笑,有人吹著口哨,有人大聲起哄。
埃斯卡蘭特卻淡定地掏出一把菜刀,在陽光下晃了晃,說:“今天教幾何切割,誰想當教具?”
教室裡瞬間安靜下來,學生們瞪大了眼睛,仿佛看到了一個怪物。
從此,他們稱他為“ediabo魔鬼)”。
為了融入這群“街頭藝術家”,埃斯卡蘭特開發出一套“黑話教學體係”。
他給全班起黑手黨代號,“阿爾·卡彭數學課代表)”“教父班長)”“疤麵煞星總考倒數第一的托尼)”,學生們覺得新鮮又有趣,對數學課的興趣漸漸濃了起來。
上課時,他穿花襯衫戴大金鏈,活像一個黑幫老大。
他用說唱節奏講方程式:“yoyo!x的平方加y的平方,等於斜邊在囂張!就像街頭的小混混,看似囂張,其實有規律可循。”
學生們聽得哈哈大笑,不知不覺就把公式記住了。
他還發明了“賭場教學法”。
答對題送撲克籌碼,期末可兌換漢堡券。
學生們為了得到漢堡券,拚命算概率,邊算邊流口水:“這比搶便利店劃算!”
有一次,一個學生算出了複雜的概率問題,興奮地跳起來大喊:“我贏啦!”
埃斯卡蘭特笑著說:“看,數學不僅能讓你吃飽,還能讓你開心。”
某次校長突擊檢查,撞見他正用蘋果和菜刀演示分數切割。
校長嚇得臉色蒼白,差點報警。
埃斯卡蘭特卻一臉無辜地說:“我在教《水果的微積分革命》——順便說,這蘋果比食堂的甜。”
校長哭笑不得,隻好搖搖頭走了。
埃斯卡蘭特的教學方法雖然荒誕,但卻非常有效。
學生們開始主動學習數學,課堂上的氣氛變得活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