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:西營校場的風裹著塵土,吹得旗杆上的旗幟獵獵作響。幾名雀目眼兵士正捧著新熬的藥湯小口飲下,眼底的渾濁比昨日淺了幾分,而呂文德站在一旁,指尖反複摩挲著腰間的玉佩,目光裡滿是按捺不住的熱切。)
黃蓉剛把藥引的用量跟軍醫交代清楚,轉身就見呂文德湊了過來,聲音裡帶著掩不住的興奮:“黃姑娘,方才我瞧那幾個兵士,眼神亮堂多了!這藥要是真能把雀目眼都治好,可是大功一件!”他說著,抬手拍了拍身旁兵士的肩膀,力道比平日輕了不少——這些人要是能重見光明,不僅西營的兵力能添三成,更能讓他在襄陽軍民麵前掙足臉麵,連朝廷那邊也得賞他個“體恤兵卒”的美名。
黃蓉點頭:“還得再喝七日鞏固,不過眼下瞧著,藥效比預想的好。”她話剛說完,就見呂文德立刻轉頭對身後的參軍吩咐:“去,把庫房裡最好的當歸、枸杞都取來,再讓夥房每日加兩斤羊肉,給喝藥的兵士補身子!要是藥材不夠,立刻去府城采買,花多少銀錢都算我的!”
參軍剛應聲要走,呂文德又喊住他:“等等!再派十個親兵,專門守著煎藥的營房,不許任何人靠近——要是出了半點差錯,仔細你們的皮!”他平日裡雖有些貪功,卻少見這般細致用心,連黃蓉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——顯然,在他眼裡,治好雀目眼早已不隻是“幫黃蓉的忙”,而是能讓他聲望、權勢雙收的要緊事。
待參軍走後,呂文德才轉向黃蓉,語氣裡帶著幾分邀功的意味:“黃姑娘,你放心,這事我一定盯緊了。咱們把兵士的眼睛治好,往後西營的弟兄們定會更服我,到時候再調兵布防,也能少些阻礙。”
黃蓉冷哼了一聲:“哦!更服你?我是不是以後也得仰你鼻息啊!是不是忘了我說過的話!”
呂文德正歡喜,忽聽她語氣不善,一哆嗦尷尬賠笑:“不敢不敢,是服您黃先生黃大軍師。他們服下官,下官服您!”
他頓了頓,目光落在黃蓉臉上,語氣又軟了幾分,“再說,這是你費心尋來的方子,我多上點心,也是不想辜負你的心意。”
黃蓉自然明白他的心思,卻沒點破,隻道:“呂大人有心了。兵士們能重見光明,往後守城也能更得力。”她這話正說到呂文德心坎裡,他立刻笑起來,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:“可不是!等這事成了,我就請旨,讓朝廷給你也記一功——到時候,你要是願意……”他話沒說完,卻意有所指地看了黃蓉一眼,顯然還記著“呂夫人”的念想。
風又吹過校場,兵士們喝完藥湯,正互相打趣著說“夜裡能看見營帳門了”,笑聲傳過來,呂文德聽得心花怒放,轉頭對黃蓉道:“走,咱們再去瞧瞧其他營房的兵士,我得親自問問他們喝了藥的感受——可不能漏了任何細節!”說著,他率先邁步,腳步比來時快了不少,連背影都透著一股乾勁——畢竟,這可是能讓他“好事成雙”的要緊事,他怎會不用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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