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:晨光漫過襄陽城外的官道,兩匹駿馬踏著晨露前行,不遠處的漢江水麵泛著粼光,連接襄陽與樊城的浮橋已隱約可見。黃蓉策馬在前,銀甲在晨光下泛著冷光,馬鞍旁的油紙包還透著熱氣——她身負打狗棒法、逍遙遊身法,更精通桃花島武學,還是當世唯二學全《九陰真經》的人,尋常江湖好手與軍中將領,本就難入她眼。)
呂文德跟在身後,攥著韁繩,想起方才黃蓉的話,心裡仍有些發虛,卻又忍不住琢磨——論沙場功夫,他自然比不過,可若換個場景……
“軍師,方才你說樊城沒人打得過你,這話不假。”呂文德催馬湊近些,聲音壓得低了些,帶著幾分試探的笑意,“可要說滿天下……依我看,能勝過你的,確實超不過兩隻巴掌去。畢竟軍師身負桃花島武學,還是學全《九陰真經》的人,這可不是尋常軍中將領能比的。”
黃蓉目視前方,沒回頭,隻淡淡“嗯”了一聲——呂文德這話倒是說了實話,《九陰真經》的玄妙,本就非軍中粗淺武藝所能企及。
誰知呂文德話鋒一轉,聲音更低了些,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戲謔:“不過……要是在床上,你可不是我的對手。”
這話像顆水珠濺進熱油鍋裡,黃蓉渾身一僵,腦子發炸,猛地勒住馬。耳尖瞬間泛起紅潮,連脖頸都染了幾分熱意,方才的鎮定全然散了。她沒回頭,手卻飛快抬起,“哢”地一聲將頭盔上的麵甲拉了下來,遮住大半張臉,隻露一雙透著羞惱的眼睛,聲音從麵甲後傳出,帶著幾分發緊的冷意:“呂文德,再胡言亂語,仔細我拔了你的舌頭!”
呂文德見她這般反應,反倒得了趣,卻不敢再逗——他清楚黃蓉的底線。十年前,黃蓉與郭靖夜探他府邸報信,說蒙古軍要偷襲襄陽,當時他還不信,直到黃蓉將匕首抵在他心口,留下一道淺疤,他才驚覺眼前女子的厲害,也自此記掛在了心上。這十年來,他不僅沒令娶續弦,還遣散了府裡所有姬妾,隻守著偷偷找人畫的黃蓉畫像過日子,這份心思,他不信黃蓉全然不知。
此刻看著黃蓉裹在銀甲裡的背影,呂文德又開始走神,目光落在她策馬的身姿上,心思早已飄到了彆處。前頭的黃蓉很快察覺身後馬蹄聲慢了半拍,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死胖子又在想些登不上台麵的事。她心裡又氣又窘,腦海中卻不受控地閃過床笫間的畫麵——這平日裡在戰場上略顯笨拙的胖子,到了榻上竟有著異於常人的勇猛,每次都讓她潰不成軍,連半分平日裡的銳利都剩不下。
“發什麼呆!”黃蓉猛地勒緊韁繩,調轉馬頭,麵甲下的眼神帶著幾分羞惱,更多的卻是無奈,“再磨蹭,等蒙古人打到城下,看我怎麼收拾你!”她心裡暗忖,這死胖子要是能把床上的功夫分出兩分用在戰場上,也不至於每次都要她在前頭籌謀督戰,早該是一員難得的猛將了。
呂文德被她一聲喝醒,見她雖惱,眼底卻沒真的動怒,忙收斂心神催馬跟上,臉上堆起討好的笑:“軍師彆急,這就跟上!有你在,就算蒙古人來了,也討不到好!”
黃蓉沒再理他,調轉馬頭繼續前行,隻是夾緊馬腹的力道不自覺重了些,馬蹄聲踏得更快,像是要把方才那些羞人的念頭,全甩在身後的晨光裡。呂文德看著她略顯倉促的背影,心裡悄悄泛起甜意——隻要能留在她身邊,哪怕被她時常訓斥,這份親近,也比十年前遙遙相望的日子好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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