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:樊城城頭風卷戰旗,城外蒙古軍的器械陣列愈發清晰——五架投石機已架起木架,三輛鐵皮衝車在盾車掩護下步步逼近,箭樓上的蒙古兵已開始搭箭瞄準城頭。黃蓉剛用石彈砸毀一架敵投石機,轉頭便見西側兩架敵投石機已裝好石彈,正對準城牆方向調試角度。)
“該死!”黃蓉低咒一聲,抬手擦去額角汗珠——她一人頂多顧得一架投石機,城外五六架敵械同時運作,再加上衝車、盾車的牽製,根本分身乏術,若不儘快分派人手,城頭遲早要被石彈砸穿。
她當即轉身,目光掃過城頭待命的校尉,聲音帶著戰場特有的急促:“張校尉!你帶四名熟練手,去東側那兩架投石機,按我教的法子調仰角——石彈瞄準敵投石機的木架連接處,彆浪費力氣砸盾!”
張校尉抱拳領命,剛要帶人跑,黃蓉又喊住他:“記住!每發之前先看風向,風大就偏左半尺,彆像上次那樣砸空!”
“明白!”張校尉應著,已帶著人衝向東側投石機。黃蓉又轉向另一側的李校尉:“你去西側,盯著那三輛衝車!讓滾石隊備好,等它們到五十步內就往下砸,再讓火油隊把油桶架到箭樓邊,隨時準備往下潑!”
分派完任務,黃蓉才鬆了口氣,轉身回到自己負責的投石機旁。剛接過士兵遞來的石彈,就見呂文德喘著氣跑過來,手裡還攥著半塊沒吃完的肉乾:“軍師,方才蒙古人射了幾箭,沒傷著人……就是你分派的那些人,能行嗎?彆到時候砸不準,反倒被人打過來。”
黃蓉沒好氣地白他一眼,一邊調整投石機繩索一邊道:“行不行也比你強——你要是閒得慌,就去箭樓盯著,彆在這添亂。”說罷,她猛地拉動繩索,石彈呼嘯而出,精準砸中一架敵投石機的輪軸,木輪瞬間碎裂,那架投石機當場癱在原地。
呂文德被懟得啞口無言,卻也不敢再多說——他看著城頭士兵各司其職,東側投石機接連砸中敵械,西側滾石也開始對著衝車傾瀉,心裡竟也生出幾分底氣。而黃蓉仍站在最中間的投石機旁,時不時喊幾聲調整指令,風把她的甲胄吹得獵獵作響,卻沒再露出半分分身乏術的慌亂。
場景:樊城城頭風聲裹著殺氣,城外蒙古軍陣突然鼓聲大作。五架投石機率先發動,石彈裹著風聲砸向城牆,“轟隆”幾聲,城頭磚石飛濺,幾名士兵躲閃不及被擦傷。緊接著,箭雨如密雨般襲來,蒙古弓箭手躲在盾車後,箭頭擦著盾牌邊緣拋射,不少箭枝釘在城頭木架上,逼得宋軍士兵隻能暫時縮到女牆後。)
“彆慌!投石機手繼續操作,盾牌手列陣擋箭!”黃蓉厲聲喝止慌亂的士兵,自己則矮身躲到投石機旁,借著木架掩護觀察敵陣——蒙古軍竟用盾牌掩護投石機與床弩,弓箭手還藏在遮蔽物後拋射阻攔,這陣仗比昨日更刁鑽。
她當即扯過身邊的張校尉,語速極快:“你帶十名盾牌手,分兩列站在咱們投石機兩側,擋住敵箭!再讓床弩手瞄準蒙古軍的盾車縫隙,先射穿他們的盾牌掩護!”
張校尉剛領命,西側又傳來驚呼——蒙古軍的床弩已裝好巨箭,正對準城頭的箭樓。黃蓉眼神一凜,轉身對李校尉喊:“床弩隊優先打敵床弩!巨箭瞄準他們的弩臂,毀了器械比殺人管用!”
話音未落,一枚石彈砸在不遠處的女牆上,碎石濺到黃蓉甲胄上。她顧不上拍落碎屑,快步走到自己負責的投石機旁,親自調整角度:“裝火油彈!瞄準蒙古投石機旁的遮蔽物,燒了他們的藏身地!”
士兵迅速填裝火油彈,黃蓉猛地拉動繩索,火油彈在空中劃出弧線,精準落在蒙古軍投石機旁的木柵欄上,火光瞬間燃起,藏在後麵的弓箭手被迫撤出。趁這間隙,宋軍床弩手抓住機會,巨箭呼嘯而出,直接射穿一架蒙古床弩的弩臂,那架床弩當場報廢。
可蒙古軍很快調整戰術,更多盾牌手頂上來,重新護住投石機,弓箭手則轉移到新的遮蔽物後,箭雨再次密集。呂文德縮在女牆後,扯著嗓子喊:“軍師!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咱們的人快頂不住了!”
黃蓉抹了把臉上的灰塵,目光掃過城頭——宋軍的盾牌已有好幾麵被射穿,投石機手也有兩人中箭。她當機立斷:“弓箭手跟我來!到東側女牆後拋射,壓製蒙古弓箭手!剩下的人繼續操作投石機,盯著敵器械打!”
說著,她抄起一張弓,翻身躍到東側女牆後,搭箭、拉弓、瞄準,箭頭越過城牆,精準射中一名暴露在遮蔽物外的蒙古弓箭手。宋軍弓箭手見狀,紛紛跟上來,箭枝從女牆後拋射而出,雖不及蒙古箭雨密集,卻也逼得對方的箭勢緩了幾分。
趁這間隙,宋軍投石機再次發力,石彈接連砸中蒙古軍的兩架投石機,木架斷裂聲混著慘叫傳來。黃蓉見局勢稍有緩和,才鬆了口氣,轉頭瞪了眼還躲在女牆後的呂文德:“還愣著?去清點傷亡,讓醫兵趕緊救治!再敢躲著,我讓你親自去擋箭!”
呂文德被懟得一激靈,連忙爬起來去傳令,心裡卻不得不服——這般混亂的戰局,也隻有黃蓉能穩住陣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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