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側謀算:情斷意縱,帳暖忘憂
場景:帳內月光漸移,落在錦被邊緣,映出兩人相偎的身影。黃蓉伏在呂文德身側,指尖在他胸口輕輕劃著,眼裡沒了方才算計的銳利,隻剩幾分慵懶的坦蕩,語氣帶著點漫不經心的輕哼。)
“你說,郭靖要是知道我如今這樣,會不會氣到吹胡子瞪眼?”黃蓉忽然笑出聲,指尖猛地在呂文德腰側軟肉上掐了一下,看著他吃痛皺眉的模樣,眼底閃著狡黠的光,“不過啊,他知道又怎樣?那些難言之隱既已被他知曉,我反倒沒什麼好顧忌的了。”
她翻身仰躺,望著帳頂的纏枝花紋,聲音裡帶著幾分釋然的灑脫:“從前總想著做‘郭夫人’,要端莊,要守規矩,連笑都得拿捏著分寸,還得事事圍著他的‘家國大義’轉。現在才明白,過得自在快活比什麼都重要——我又不是那些被禮教困住的女子,非要把自己框在‘從一而終’的枷鎖裡。”
呂文德伸手將她摟回懷裡,有些不解地問:“那你為何還讓我瞞著,不讓郭大俠知道你在這兒?再說,你如今管著京湖置使轄區的防務,襄樊兩城的守城事宜全靠你謀劃,不也在操心戰事嗎?”
“操心戰事是一回事,為誰操心又是另一回事。”黃蓉偏頭看著他,指尖劃過他的下頜,語氣帶著幾分複雜,“心底的牽掛或許還在,畢竟一起走過那麼多日子,可那點情分,早就被他眼裡隻有襄陽、隻有大宋,卻從不在意我累不累、想不想要的態度磨淡了。現在這樣多好,我管著防務,是為了自己能在這亂世裡站穩腳跟,是為了讓這樊城、這京湖之地成為我的安身之所,而不是為了成全他的‘大俠之名’。”
她頓了頓,眼底閃過一絲狡黠:“況且,表麵上是你呂大人做主,背地裡全聽我的,既有兵權在握,又不用直麵朝堂紛爭,多自在?比起從前跟著他,既要出謀劃策,又要被他的‘大義’束縛,現在才是真的順心。”
說著,她忽然湊近呂文德耳邊,聲音壓得低了些,帶著幾分親昵的嬌軟:“而且啊,不讓他知道,我才能這般無拘無束。你說,要是他瞧見我如今這般鬆弛的模樣,會不會覺得他那個總是端莊的‘蓉兒’,早就變了個人?”
話音未落,她輕輕勾住呂文德的脖頸,身體微微貼近,語氣裡帶著幾分嗔怪的叮囑:“慢些,彆像第一次那樣莽撞。”
這話瞬間讓呂文德想起初次的光景——那時黃蓉為了換取兵權,主動與他達成約定,卻沒料到過程這般棘手,最後雖達成所願,卻也讓她休養了三日才緩過來。呂文德連忙收斂了急切,動作變得輕柔,語氣帶著討好的溫順:“知道了,都聽你的,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。”
黃蓉這才鬆了手,指尖帶著幾分引導,輕輕落在他肩頭:“這才對,得按著咱們說好的來。”
這般循序漸進的溫柔,讓黃蓉徹底放下心防,身體不自覺地往他身邊靠了靠,語氣也變得軟和:“就是這樣……再近一些。”隨著氛圍漸濃,呂文德也漸漸放開了拘謹,動作間帶著克製的溫柔,既有著讓人安心的力道,又沒了初次的莽撞,每一個細微的舉動,都讓黃蓉渾身泛起暖意,忍不住往他懷裡縮了縮。
“這樣才好。”黃蓉攥著他手臂的手微微收緊,聲音裡的矜持漸漸褪去,“比第一次穩妥多了……彆停下。”她暫時拋開了所有算計,往日的聰慧機敏被此刻的鬆弛取代,話語裡帶著全然的信賴:“把那些煩心事都暫時拋開,好好歇一歇。”
帳內的聲響變得輕柔,伴著彼此的呼吸與帳外的蟲鳴,穿透帳幔,飄到廊下。守在門外的春桃正端著安神湯,剛走到廊邊,腳步便僵住了——這幾日夜裡,她總能隱約聽到帳內的動靜,此刻那溫軟的話語與輕柔的聲響,讓她臉頰瞬間漲得通紅,手裡的湯碗“哐當”一聲落在地上,湯水灑了一地。
她想轉身離開,雙腿卻像灌了鉛般沉重,腦子裡亂糟糟的,滿是那些羞於細想的畫麵。忽然,帳內的聲響漸漸平緩,隻剩彼此交疊的輕緩呼吸。春桃聽得麵紅耳赤,身子一軟,竟直接癱坐在冰涼的廊下,指尖緊緊攥著裙擺,腦子裡一片空白,隻剩心跳得快要衝出喉嚨,連起身的力氣都沒了,隻能低著頭,不敢去看那扇緊閉的帳門。
帳內,黃蓉渾身放鬆地靠在呂文德懷裡,胸口還帶著未平的輕顫,聲音帶著幾分慵懶的沙啞,卻滿是滿足:“誰願被那些條條框框困住,我黃蓉,就要這樣坦坦蕩蕩地活!還好你記著分寸,不然啊,又得耽誤好幾日的事。”
呂文德緊緊摟著她,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後背,語氣裡滿是歉疚與寵溺:“第一次是我考慮不周,往後定按著咱們的約定來,絕不讓你再費心。”
黃蓉笑著在他胸口拍了一下,眼裡滿是慵懶的柔和:“這還差不多。記住了,兵權在我手裡,行事的分寸也得守好,既要安心,又得顧全彼此。要是哪天你忘了規矩,不光要誤事,京湖的防務也容不得半點馬虎。”
帳外廊下,春桃癱坐了許久,才勉強撐著廊柱站起身,撿起地上的空碗,頭也不回地快步溜走,隻是那發燙的臉頰與慌亂的腳步,都在提醒著她方才聽到的一切,讓她心慌意亂,連走路都有些不穩。而帳內的兩人,早已沉浸在這份難得的鬆弛裡,將外界的紛擾暫時拋到了腦後——此刻的安穩自在,才是他們最真切的念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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