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:晨光漫過竹院竹籬,將青石板曬得暖融融的。石凳旁的蘭草沾著晨露,風過竹林時,葉片輕擦著石桌邊緣的青瓷碗,發出細碎的聲響,倒讓院中的曖昧多了幾分溫柔。)
郭靖抱著黃蓉的手臂還在微顫,聽她說起與呂文德初時的恐懼,心尖像被細針紮著,連呼吸都放輕了。不等他開口,黃蓉已輕輕倚進他懷裡,發頂恰好抵著他的下頜。她指尖勾著郭靖垂落在身側的手,輕輕往自己發燙的俏臉上帶,語氣帶著點笑意:“彆愣著,手過來。”
郭靖的手被她握著,觸到她俏臉上肌膚的細膩時,指尖瞬間繃緊,連帶著手臂都僵了幾分。黃蓉察覺他的僵硬,側臉蹭了蹭他的臉頰,聲音軟得像浸了蜜:“靖哥哥,你得好好疼蓉兒”她握著他的手,在自己腮邊輕輕摩挲,力道輕柔,像微風拂過輕紗。
郭靖滿心愧疚,順著她的引導慢慢將黃蓉的俏臉捧在掌心——他手掌本就不小,此刻雙手合捧更襯的黃蓉小臉精巧細致。郭靖一時呆住,隻盯著她烏黑的發髻發怔。
黃蓉發髻上的茉莉香混著她身上的脂粉氣,絲絲縷縷鑽進郭靖鼻子裡,勾得他心尖發癢。她忽然輕笑出聲,指尖在郭靖手背上輕輕掐了一下:“你這身子倒結實,腿上的肉硬得像鐵,硌得我腿都麻了。”見郭靖瞬間僵住,耳尖紅得滴血,她又軟聲安慰,“彆急,還不到時候。”
她微微側頭,唇瓣擦過郭靖的耳廓,聲音壓得更低,帶著點過來人的通透:“這事啊,不怕慢,就怕急吼吼沒章法。一方還沒準備好,另一方就登門;這方剛有起色那方就丟盔棄甲——到頭來誰都不痛快,還落得滿心煩躁。”
這話像專門說給郭靖聽的,他想起往日自己的倉促與笨拙,臉上又添了幾分慚愧,捧著她黃蓉小臉的手力道放得更輕,連呼吸都跟著放柔。黃蓉察覺到他的變化,嘴角彎得更甚,握著他的手微微一拉:“臉都快被你揉皺了。”
郭靖的呼吸猛地一滯,指尖觸到她瑩白細膩的肌膚時,像被燙到般縮了縮,卻被黃蓉牢牢按住。她往他懷裡又靠了靠,聲音裡添了幾分調侃,也帶著點委屈:“做了十年夫妻,你竟連自己妻子的身體都不了解。以前沒對比倒不覺得,跟呂文德一起後才知道,你從前有多粗疏,欠了我多少溫柔。”
郭靖喉結狠狠滾了一圈,愧疚瞬間湧上心頭,卻比先前多了幾分小心翼翼的珍視。
風從竹林間穿過,帶著幾分涼意,卻吹不散兩人間的暖意。黃蓉的呼吸漸漸變重,聲音也慢慢變大,軟得像要化在風裡,她自己軟綿綿倒在郭靖懷裡,發出細碎的輕吟。指尖無意抓緊了郭靖胸前的衣襟,指節微微泛白,發髻蹭得他下頜發癢,連帶著他的心跳都跟著失了章法。她仰頭靠在他肩頭,眼尾泛著潮紅,聲音帶著喟歎,輕輕呢喃:“早這樣多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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