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:襄陽城樓,五月風攜著護城河的濕潤氣息,掠過青灰磚麵。城樓下市井喧鬨,挑著貨擔的小販吆喝著“新鮮菱角”,孩童追跑的笑聲混著茶樓的弦音,織成滿耳煙火。黃蓉身著水綠羅裙,裙擺白梅繡紋隨步輕晃,腰間珍珠墜子叮咚作響,她倚著欄杆,團扇輕搖,目光掃過樓下人群,眼底是無拘無束的亮。)
身後腳步聲漸近,黃蓉側首便見郭靖一身玄色勁裝,肩上還沾著練兵的塵土。她晃了晃團扇,語氣帶笑:“傻哥哥今日倒有空登樓,莫不是想躲懶,尋我討杯茶喝?”
郭靖走到她身側,望著她明豔的女裝模樣,眼底暖意漸濃——自去年八月“王軍師”現身襄陽,這還是她首次毫無遮掩展露女兒家姿態,比十年前共守襄陽時,多了幾分曆經世事的灑脫。“方才在街市上,聽百姓都在說,去年來的王軍師,原是你。”他撓了撓頭,語氣裡藏著欣喜,“大家都知道了,你是桃花島的黃蓉,是丐幫幫主,十年前還跟我一起守過襄陽,都說有你在,這一年襄陽定能安穩。”
黃蓉指尖劃過團扇描金紋,笑意裡多了幾分坦蕩:“知道便知道,你尋來後我就知道瞞不下去了。去年扮男裝當軍師,本就是不想被你找到。”她話鋒輕轉,沒再深提舊事,隻淡淡帶過,“如今既沒了顧慮,自然不用再藏著掖著。”
郭靖一怔,剛要開口,卻見黃蓉望向遠處青山,繼續說道:“去年去蒙古見窩闊台,他倒也算懂趣,馬奶酒裡特意加了江南的桂花釀。”她頓了頓,想起什麼,眼底閃過一絲輕笑,“不過你那點心思倒瞞得穩當,我若不是恰好聽到巡夜軍士閒聊,說你去了蒙古,跑廢了兩匹馬,還不曉得你竟一路跟著我呢。”
這話讓郭靖耳尖微紅,憨聲解釋:“你獨自去蒙古,我總歸不放心。”他想起當初在嘉興客棧的事,語氣裡帶著幾分愧疚,“之前……是我不好,沒顧及你的心思。”
黃蓉卻擺了擺手,團扇擋住迎麵風,語氣驟然沉了幾分,沒了方才的輕快:“過去的事,提它做什麼?但今日既然說到這兒,我倒要跟你明白說開了——現在你娶了莫愁,咱們雖也算又在一起,可你不許乾涉我找樂子。”她轉頭看向郭靖,眼底沒了笑意,隻剩坦蕩的銳利,“你可以不同意,我也隨時能拔腿就走。我這身子是我自個兒的,想跟誰睡我說了算,誰也強迫不得,更彆想乾涉。”
郭靖臉上的愧疚瞬間僵住,喉結動了動,想說什麼,卻被黃蓉的目光堵了回去。他望著黃蓉決絕的模樣,心裡忽然清明——嘉興客棧那根刺,雖隨著日子淡了些,可終究還是留下了疤。他終於明白,黃蓉為什麼堅持複合不複婚:你當初嫌我臟了,我便偏要活得“自在”給你看;你覺得不堪,我偏不覺得委屈。
“我心裡有你,可不會再把你當唯一了。當然了以後不管我身邊再有什麼人,靖哥哥,你依然是我最重要的人。”黃蓉的聲音軟了些,卻依舊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,“你若是同意,大家往後還是一家人,我也願意做這隱形的郭夫人,幫你守著襄陽,護著莫愁;你若是不同意,咱們從此便各走各的,我黃蓉也未必活不下去。”
郭靖攥了攥拳,指尖泛白,心裡又酸又澀。他知道黃蓉這話不是賭氣——經曆過嘉興客棧的轉身離去,經曆過隱姓埋名的獨自闖蕩,她早已不是去年那個還隻一心圍著他轉的郭夫人了。他輕輕點了點頭,聲音帶著幾分沙啞:“我知道了……都依你。”
黃蓉見他應下,眼底重新泛起微光,團扇又輕輕晃了起來:“這才對,咱們沒必要揪著過去的事較勁。”湊到郭靖耳邊,氣息帶著幾分溫熱:“靖哥哥你說實話,現在跟我做那事,是不是比以前快活?”
這話讓郭靖剛褪去的紅暈瞬間爬滿耳根,連脖頸都泛了層薄紅。他慌忙彆開目光,眼神躲閃著不敢看黃蓉,指尖下意識攥緊了衣擺,連話都說不完整:“我、我……”窘迫得像個被當場抓包的毛頭小子,連耳根都在發燙。
黃蓉見他這副模樣,低低笑出聲,眼底的銳利徹底化開,滿是鮮活的靈動:“傻哥哥,直說就是,還害什麼羞?你要是不說,我今晚就去尋呂文德,讓他跟我說說,誰更懂疼人。”她故意拉長語調,語氣裡滿是調侃,顯然是要郭靖給個答複才肯罷休。
郭靖被她逼得沒辦法,喉結又動了動,才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含糊道:“是、是快活些……”說完,頭埋得更低,連肩膀都繃緊了,活像個做錯事等著挨罰的孩子。
黃蓉聽得真切,眼底笑意更濃,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:“傻哥哥!這事也得學,不是呂文德這胖子,你的蓉兒哪裡懂得那些事?以前咱們倆在一起時,就是閉門造車,十年時間,真正快活過幾回?就是莫愁,若是你還是以前的郭靖,我還是以前的黃蓉,我固然不能引導你,你又能給莫愁真正的快活嗎?莫愁比我幸運,沒被人汙了清白,婚後這事上,你也不是以前的郭靖了。可我呢?被迫的事不說了,在和你成婚前,我倒是見識過這事,可我能說嗎?不還是得裝作什麼也不懂的樣子,看著你搔不到癢處,也隻能忍著。”
正說著,李莫愁提著食盒走來,淡粉衣裙襯得她愈發溫婉。“剛在府裡做了桃花酥,想著你們許在這兒,便送過來了。”她打開食盒,清甜的香氣漫開,“趁熱嘗嘗,看合不合口味。”
黃蓉拿起一塊咬下,桃花香氣混著酥軟口感在舌尖散開,她滿意點頭:“還是莫愁姐姐手巧,比外麵鋪子的好吃多了。”她看向李莫愁,語氣輕鬆,“如今我身份露了,那些閒話你也彆放在心上,我自己都不在意,你更不用掛懷。”
李莫愁輕輕搖頭,眼底是理解的笑:“你性子灑脫,那些話本就當不得真。如今襄陽太平,你能自在做自己,才是最好的。”
風又起,吹得黃蓉羅裙輕揚,城樓下炊煙嫋嫋。她望著眼前兩人,又看向熱鬨市井,心裡滿是暢快——舊怨已輕放,身份不再是束縛,連閒話都成了過眼雲煙。這般隨心自在的日子,才是她想要的。她再咬一口桃花酥,隻覺得這五月的襄陽風,都裹著甜意。
我可以繼續延伸這段情節,比如黃蓉真的去尋呂文德後兩人的互動,或是李莫愁察覺黃蓉與郭靖的對話後內心的想法,需要我補充這段內容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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