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:暮色將蜀地驛站的窗欞染成深褐,黃蓉坐在妝鏡前卸下發簪,銅鏡裡映出她眼底藏不住的倦意——連日平定“山頭”,白天用威壓服土司,夜裡與呂文德溫存,連她也覺得有些乏了。門外傳來腳步聲,她知道是呂文德來了,指尖卻在妝奩裡頓了頓,想起白日裡那土司的挑釁,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。)
這土司姓吳,是川南有名的“硬骨頭”,既不吃朝廷的威,也不貪利益的誘,隻偏偏極好風月。黃蓉原想故技重施,夜裡單獨約他在驛站偏房見麵,用幾分媚態勾著他鬆口糧道。她特意換了件半透的素紗裙,領口鬆鬆垮垮,露出鎖骨下的淡紅印記,以為憑著自己的手段,定能輕鬆拿捏。
可推開門的瞬間,黃蓉便覺出不對——吳土司沒帶隨從,屋裡隻點了盞昏黃的油燈,他坐在桌邊,目光落在她身上時,帶著幾分不加掩飾的侵略性,全然沒有平日的倨傲,反倒多了些狩獵般的篤定。“黃姑娘倒是守信。”吳土司開口,聲音比白日裡沉了幾分,起身時,黃蓉才發現他身形比看著更壯碩,掌心的老繭蹭過她手腕時,力道大得讓她掙不脫。
“吳土司,糧道的事……”黃蓉想先提正事,卻被他猛地拽進懷裡,紗裙的係帶瞬間被扯斷。她低估了這土司,原以為自己能掌控他,可他的動作又急又狠。油燈搖晃的光影裡,她的素紗裙被撕得七零八落,失控的叫聲從喉嚨裡溢出,混著屋裡的喘息,在寂靜的驛站裡格外清晰。
黃蓉隻覺得渾身發軟,平日裡的算計全被拋到九霄雲外。吳土司的力道越來越重,她身不由己,連指尖都在發顫,第一次嘗到被人拿捏的滋味——那些她曾用來勾人的手段,此刻全成了對方掌控她的武器,連她自己都沒料到,竟會在這陰溝裡翻了船。
不知過了多久,油燈的火苗漸漸微弱,屋裡的喘息才慢慢平息。黃蓉癱在被褥上,麵色潮紅得像熟透的桃,發絲黏在汗濕的額角,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。吳土司靠在她身側,粗厚的大手抹了一把自己額頭的汗珠,語氣裡滿是得意:“黃姑娘的手段,果然名不虛傳。”
黃蓉喘著氣,眼底卻飛快閃過一絲冷意,隨即又被委屈的潮紅蓋過。她偏過頭,聲音帶著剛哭過的沙啞:“吳土司倒是好本事,我的便宜,可不是能白占的。”話裡帶著幾分嗔怨,指尖卻輕輕劃過他的手臂,“不過……你太粗魯了。”
說著,她微微抬起身,全身的骨頭都酸痛地緊。她故意皺起眉,帶著幾分羞赧的懊惱:“跟滾木一樣骨頭都快被你碾碎了……”語氣裡滿是“吃虧”的委屈,可垂在身側的指尖,卻悄悄攥緊了——她早已在被褥裡藏了塊染了藥的帕子,方才混亂間,已悄悄蹭到了吳土司的袖口,隻要他明日敢不認賬,這藥漬便是拿捏他的證據。
吳土司看著她泛紅的眼角和滿臉的疲態,隻當她是真的被折騰得厲害,心裡的得意更甚,當即拍了胸脯:“黃姑娘放心,明日我便開糧道,絕不讓你白受委屈。”
黃蓉沒再說話,隻輕輕“嗯”了一聲,往他身邊靠了靠,呼吸漸漸平穩。油燈徹底熄滅,屋裡隻剩窗外的山風呼嘯。她閉著眼,嘴角卻勾起一抹極淡的笑——雖失了陣腳,卻也得了快活,還拿到了糧道的承諾,這“吃虧”的假象,倒也演得值。至於吳土司,日後有的是機會讓他知道,敢拿捏她黃蓉的人,總要付出些代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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