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:行轅廢棄耳房,趙彥呐癱坐在發黴的草堆上,手裡攥著半塊啃剩的糕點,渾濁的眼睛望著漏風的窗欞,滿腦子都是那日酒宴到深夜的齷齪回想,嘴角還掛著涎水般的癡笑。)
還記得那接風宴,燭火亮得晃眼,把黃蓉的臉映得通紅,她坐在自己對麵,穿著身墨色勁裝,領口雖規規整整,那處翹挺的弧度卻高高撐著衣襟。她指尖捏著酒杯,一舉一動都勾得人眼暈。他借著勸酒,湊到她身邊,酒壺故意往她手邊傾,指尖蹭過她的手背,軟乎乎的,比府裡的絲綢還滑。“黃姑娘,”他湊在她耳側,酒氣噴得她耳根發紅,“呂大人福氣好,竟能得你這般巾幗美人相伴。”
她笑著舉杯,眼底卻藏著些疏離,可那笑落在他眼裡,比酒還醉人。那邊呂文德被幾個本地軍官圍著敬酒,他趁機伸手,指尖剛碰到她的皓白玉腕,就覺出她是個敏感的。酒過三巡,他膽子更大了,借著醉意,手直接搭在她的椅背上,指腹故意在她的肩頸處輕輕蹭著,“黃姑娘這身子,瞧著比未出閣的姑娘還嫩,哪像生過娃的?”
她想躲,卻被他用身子擋著,隻能強笑著應付。他得寸進尺,另一隻手悄悄探到她腰側,隔著勁裝捏了把軟肉,那觸感軟得發慌,他故意用點力道按了按,她猛地吸氣,眼角竟泛了紅。“趙大人,”她聲音發顫,“軍務……”話沒說完,就被他打斷:“軍務哪有姑娘重要?”
散了宴,他醉醺醺地跟在她身後,看著她的背影,那腰肢細得仿佛一掐就斷,走動時,留下陣陣香風。等她剛進房門,他就闖了進去,一把將她按在門板上,粗糙的掌心直奔她的衣襟,手指勾著係帶往下解,“黃姑娘,咱今兒好好聊聊……”
門板蹭散了發髻,烏黑的頭發散在肩頭,脖頸白得晃眼。羅衫滑落肩頭,肌膚如玉卻比玉柔。“這般好的身子,給呂文德真是暴殄天物。”那欲拒不能模樣,勾得他心都快跳出來了。
伸手拽她衣袖時,她假意躲了躲,嘴上笑著說“夜深了”,可那躲閃的力道軟得很——他心裡清楚,她是忍著,便趁機把她推到桌子邊緣,掌心直奔她腰側的軟。
他就愛捏腰間那處,指尖輕重拿捏著,時而揉時而掐——他知道這是女子的要害,一捏就軟。果不其然,沒一會兒就渾身發麻,連力氣都似沒了。湊到她頸間時,能聞到她身上的香,比府裡的脂粉好聞百倍,呼吸噴在她肌膚上,她癢得想躲,卻被他扣著腰躲不開。
他記得清清楚楚,自己是怎麼把她的保護一點點解除,又怎麼讓她轉過身,指尖順著她的脊背往下滑,她仰起玉頸咬著唇悶哼的模樣比誰都勾人。可偏偏自己身子骨不爭氣,折騰半天,依舊沒什麼起色,最後好不容易支棱起來了,可惜啊,還是差那麼一點兒。他隻能在那一陣無力後趴在她肩頭,喘著粗氣說“今日乏了,明日再來”。
第二日天還沒亮,他就揣著盒胭脂來了,想著給她描眉討好。結果剛碰到她著的眉梢,就又忍不住故技重施,手順著她的衣襟往下探,撫著她柔順的秀發,心裡美得很。可到頭來,還是跟昨晚一樣,沒半點起色——這女人眼角泛紅,可他就是力不從心,隻能眼睜睜看著她眼底的嘲諷越來越濃。
“要是能再來一次……”趙彥呐拍著大腿,糕點渣子掉了一地。這輩子怕是再也沒機會了,想想就覺得心口發疼,隻能抱著草堆,在冷颼颼的耳房裡,回味那兩夜的虛幻甜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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