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:霍都單手拎著黃蓉的後領,將她拖拽進深山岩壁間一處隱蔽山洞——洞內篝火劈啪作響,火星濺在黢黑岩壁上,映得周遭光影忽明忽暗,像極了此刻岌岌可危的局勢。達爾巴守在洞口,沉重金杵斜戳在地,粗眉擰成疙瘩,耳聽洞內霍都不耐煩的聲音傳來:“師兄看好門戶,莫讓任何活物闖進來!”)
霍都將黃蓉重重擲在鋪著乾草的地麵,蹲下身時,折扇輕挑她垂落的鬢發,目光黏膩如蛛網,先落在她緊闔的眼上——長睫沾著林間碎葉,顫得像風中蝶翼,明明是落難模樣,眼尾那點天然的弧度,偏還帶著幾分勾人的俏。“黃軍師這雙眼睛,平日裡滿是算計,如今閉著,倒像隻乖順的小狐狸。”他低笑出聲,指尖順著她眉骨滑下,停在臉頰:觸感細膩卻帶著薄汗,比他府中嬌養的姬妾多了幾分武將的韌,倒更勾人。
目光往下沉,落在她被勁裝裹著的胸口——篝火的光透過粗布,映出淺淡的光澤,隨著她微弱的呼吸輕輕起伏,那曲線即便隔著布料,也藏著驚心動魄的起伏,像蜀地連綿的山巒,看得人心裡發緊。他想起江湖傳聞,說黃蓉如何嬌媚,如何讓呂文德、郭靖為她魂牽,從前隻當是誇大其詞,此刻親見,才知傳言不及她半分風情。霍都喉結滾了滾,折扇尖隔著布料輕點:“都說黃軍師是蜀地定海神針,可再厲害的人物,此刻不也任我拿捏?”他俯身,鼻尖幾乎貼著她的衣領,能聞見她身上殘留的草木香,混著迷藥的淡味,竟比草原最烈的馬奶酒還醉人。
“你那點齷齪心思,趁早收了。”黃蓉終是睜眼,聲音染著迷藥未散的沙啞,卻依舊利得像劍,“我便是一頭撞死,也不會讓你這醃臢東西碰一根手指頭!”
“撞死?”霍都笑得更邪,俯身湊到她臉前,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,“死之前,總得讓本王子嘗嘗滋味吧?”他的目光滑過她的腰——繩索勒出的弧度,像被風拂過的柳枝,柔中帶勁;再往下,勁裝褲腿被山路磨出幾道裂口,露出小片瑩白肌膚,小腿線條利落緊實,是常年習武練出的模樣。霍都的手順著她腰側滑下,指尖輕輕一掐:腰肢纖細,卻不是弱不禁風的軟,藏著股武將的硬氣,倒讓他想起白日林間,她揮劍時腰腹繃緊的颯爽。“這般好身段,偏要舞刀弄槍,倒不如跟著本王子,享幾日神仙快活。”他伸手想去碰她的臉,卻被黃蓉猛地偏頭躲開,散亂的發絲掃過他的臉頰,帶著點癢。
他湊得更近,呼吸噴在黃蓉臉上,眼底的淫邪幾乎要溢出來,手指已攥住她勁裝的衣襟,隻消輕輕一扯,便能見著內裡風光。洞外達爾巴的腳步聲頓了頓,似是察覺洞內異樣,粗重的呼吸聲隔著岩壁傳來,卻終究沒進來。“性子越烈,本王子越喜歡。”霍都非但不惱,眼底欲望反倒更盛,“郭靖能得你,呂文德能碰你,憑什麼我霍都不能?”他指尖轉而勾向她的領口,輕輕挑開係著的繩結,語氣輕佻如戲,“你放心,本王子會比他們都溫柔……”
“滾!”黃蓉厲聲喝罵,掙紮著要掙斷繩索,手腕被勒得紅痕深陷,疼得發麻,“霍都!你敢碰我分毫,我便是化作厲鬼,也定要將你挫骨揚灰!”
霍都全然不顧,指尖猛地用力,布料“嗤啦”裂開道口子,露出小片瑩白肌膚,在篝火下泛著細膩的光。他盯著那片肌膚,嘴角勾起貪婪的笑,聲音沉得像淬了毒:“黃軍師,彆裝什麼貞潔烈女了——本王子倒要看看,你這智計無雙的軍師,到了床上,是不是也這麼牙尖嘴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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