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:日頭爬過中天,透過窗欞的陽光斜斜落在供桌下,地上的香灰被風卷著打了個旋。郭靖動作驀地一頓,指尖輕輕撫過小龍女泛紅的臉頰——她眼睫微顫,呼吸帶著未平的輕喘,臉上泛著被“齁”到的酡紅,顯然是吃夠了這顆甜到心底的糖,再往前,怕是要撐不住了。)
“好了,龍兒。”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,聲音溫柔得像午後的風,“不能再耽擱了,天已過午。”
小龍女猛地睜開眼,眼底還蒙著層水汽,帶著點沒緩過神的怔忡,隨即垮下臉,委屈巴巴地攥著他的衣襟:“郭大哥……餓了。”方才的沉浸讓她忘了饑腸轆轆,這會兒停下,肚子裡的空落落瞬間冒了出來,連聲音都軟得發黏。
郭靖失笑,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,小心翼翼扶她從供桌上下來——她腿還軟著,剛落地就晃了晃,連忙扶住他的胳膊。趁著他轉身收拾殘局的空當,小龍女望著他的背影,心裡忽然湧起股暖意,想起了遠在襄陽的師姐李莫愁,想起來時路上那幕,嘴角不自覺勾了勾。
那時她故意把包袱結打得死緊,勒在胸口兩座乳峰中間,帶子深深陷進軟肉裡,紅著臉喊“解開我就回去”——這姿勢、這話,全是李莫愁教的!師姐當時笑得促狹,說“他憨厚得很,哪敢碰你貼身的地方?一準不敢解,還得反過來哄你”。現在她終於明白,師姐當初為什麼一口同意她跟郭大哥來四川,還手把手教她這些“小法子”,讓郭大哥不會趕她回去。原來師姐早看出了她和郭大哥藏在心裡的心思,那些話、那些舉動,全是在悄悄撮合他們。
她想起師姐的敢愛敢恨,想起師姐能大大方方拉著郭大哥的胳膊開玩笑,想起師姐把做飯的圍裙塞給她時,笑得一臉狡黠的模樣;再想想自己,連主動牽一次郭大哥的手都要鼓足半天勇氣,連昨夜那場自己孤注一擲的主動沉淪,都哭得像個找不到家的孩子,心裡又甜又澀——師姐就像照路的燈,若不是她,自己怕是還在古墓裡擰巴,哪能像現在這樣,穩穩靠在郭大哥懷裡。
“在想什麼?笑得這麼甜。”郭靖拿著布巾走過來,見她眼尾彎著,伸手替她擦了擦臉頰。小龍女搖搖頭,往他身邊湊了湊,聲音軟乎乎的:“想師姐了,師姐教我的法子,真管用。”
郭靖愣了愣,隨即想起路上她攥著包袱喊“解開就回去”的模樣,耳根微紅,笑著點了點頭:“嗯,你師姐是個通透人。”說著拿起溫好的水,讓她洗手擦臉,自己則繼續清理供桌上的殘跡,動作細致得怕留下半點痕跡。
生火時,乾柴帶著雨氣冒了陣青煙,郭靖連忙擋在她身前。火苗旺起來後,他把乾糧架在火邊烤,金黃的餅皮鼓起來,麥香漸漸散開。水燒開後,他先給小龍女倒了杯溫水,看著她小口喝著,才掰了塊烤得酥脆的乾糧遞過去:“慢點吃,彆燙著。”
小龍女接過,咬著乾糧,心裡還想著李莫愁——等見到黃姐姐,一定要給師姐捎信,告訴她自己沒讓她失望,郭大哥待她極好。兩人草草填了肚子,收拾好東西便出了破廟。
郭靖牽過馬,翻身上後穩穩伸出手:“上來,我帶你,不讓你顛著。”小龍女搭著他的手坐進他懷裡,感受著他環在腰上的穩實手臂,心裡更暖了。馬蹄踏在山道上,出奇地平穩,郭靖刻意放慢速度,腰腹微微用力卸去顛簸,讓她靠在懷裡舒舒服服的。
“本來天黑能到利州,這下要晚一天了。”郭靖低頭跟她說著,語氣裡帶著點歉意。小龍女搖搖頭,臉貼在他後背:“不礙事,有郭大哥在,晚一天也沒關係。”
陽光西斜,把兩人共騎的影子拉得老長。郭靖催馬加快了些速度,卻依舊保持著平穩,隻想著儘快趕到下一個市鎮。馬蹄聲噠噠響著,小龍女靠在他懷裡,一邊回味著師姐教的“小妙招”,一邊感受著身前的暖意,雖晚了行程,心裡卻滿是踏實——有郭大哥的溫柔,有師姐的幫襯,往後的路,定是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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