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:二月十二申時末至酉時,破廟的日光從細長光斑漸染成暖橙,斜斜漏過窗欞,落在積灰的供桌上,被拂落的塵埃在光裡翻飛。黃蓉先靠在神龕邊,後倚著斑駁神像,後背抵著冰涼的龕壁或泥塑,指尖始終勾著霍都的衣襟,眼裡沒有半分忸怩羞赧,從漫不經心的縱容,漸添看戲的玩味與挑釁,連語氣都淬著嘲弄的銳度。)
霍都的手剛碰到她的肩,就見黃蓉忽然湊近,指尖劃過他的下頜,聲音軟得發糯,卻沒半分真心:“還等什麼?方才不是挺急的?”話音落,她竟順著他的力道往他懷裡靠了靠,發絲蹭過他的頸窩,癢得人心裡發顫。
情動時的話本就沒個準頭,於黃蓉而言,更是跟放屁沒兩樣——霍都想聽什麼,她便順著說什麼,連他含糊著讓喊“xx”,她都眼都不眨,聲音甜得發膩地應了,尾音還故意拖得長長的,聽得霍都渾身發麻。可她眼底清明得很,那點刻意放軟的語氣、那些沒骨頭似的貼合,不過是這場交易裡的“添頭”,哄得他高興了,等會兒問糧草消息才容易。
她越放開,霍都反倒越慌。起初他還想著等她情動失了分寸,好拿捏她,可眼下黃蓉半眯著眼,連指尖劃過他手腕的力道都帶著股掌控感——她喊得甜,說些更露骨的話,聽得他心猿意馬,可看著她那雙始終清醒的眼,又莫名覺得不對勁。
“你……”霍都見過的女人,要麼羞怯躲閃,要麼故作清高,從沒像黃蓉這樣的——明明是貼身的親近,還是他用迷藥把她擄了來要強奸的,她卻像個局外人,嘴上說得浪,眼裡卻冷靜得可怕,連那些放浪的話,都像是照著稿子念的,半分真心沒有。
黃蓉察覺到他的遲疑,反而笑得更開,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,語氣帶著點嘲弄:“怎麼?這就不行了?方才不是挺能耐的?”說著,她故意往他耳邊湊,聲音壓得極低,卻字字清晰,“還是說,你就喜歡看女人哭哭啼啼的?可惜啊,我偏不哭——你若伺候得好,我還能多跟你說兩句貼心話,若是不行……”
她沒往下說,隻挑眉看著他,眼裡的坦蕩像麵鏡子,照得霍都渾身不自在。他本想借著這場事折辱她,可到了此刻,倒像是他被她牽著鼻子走——她要主導,他便隻能順著;她要說浪話,他便隻能聽著;甚至她喊“xx”時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,都讓他覺得,自己才是被耍的那個。
破廟裡的空氣越來越熱,黃蓉靠在霍都懷裡,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局促——他想碰,又不敢放開來碰;想讓她服軟,偏她比誰都硬氣;連她主動湊過來,他都下意識僵了僵。
“慌什麼?”黃蓉又笑,指尖順著他的衣襟往下滑,語氣隨意得像在聊天氣,“不過是場交易,你情我願的事,難不成你還真想跟我動真心?”她抬眼,目光直直撞進霍都眼裡,把他那點慌亂看得明明白白,“放心,事後我忘了你是誰,你也彆惦記我——咱們隻談糧草,不談彆的。”
霍都張了張嘴,竟說不出一句話。他從沒遇過這樣的女人,放浪得坦蕩,清醒得刻薄,把這場本該旖旎的事,做得像場冷冰冰的買賣。他本想掌控她,到頭來,卻被她的“放開”攪得方寸大亂,連最初的欲望,都摻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慌亂——這個黃蓉,到底是真放得開,還是故意用這法子折騰他?
沒等他回神,黃蓉已抬了抬下巴,語氣添了幾分吩咐小廝般的隨意,指尖故意拽了拽他的腰帶:“愣著乾什麼?不是盼著我哭著求饒麼?來啊,我等著呢。”
霍都被她這副模樣噎得心口發堵,手裡的折扇“啪”地合上,骨節攥得發白,卻不知該往哪裡放。他預想過無數種場景——她怒罵著掙紮,她絕望地哭泣,甚至她會咬牙忍辱,可唯獨沒料到,她會活得像株紮在泥潭裡的野玫瑰,明知周遭活得,偏要把花瓣開得坦蕩,連眼神都帶著股“有本事你就來”的桀驁。
他俯身湊近,灼熱的呼吸噴在她頸窩,刻意放沉的聲音裹著威脅:“你就不怕我給你用這個……”他從懷裡摸出些東西,是他事先備下的下三濫玩意。
話沒說完就被黃蓉猛地勾住脖子,力道之大讓他踉蹌著撲在她身上,唇瓣擦過她的耳垂時,她反倒低低笑出聲,聲音染著點情動的啞,卻淬著冰碴,對那些虎狼藥全然不屑一顧:“怕?我黃蓉活了這二十多年,就不知道‘怕’字怎麼寫——你有能耐,就彆光說不練。”
他再忍不住,指尖狠狠一撚,那包藥粉便撒在黃蓉裸露的肩頭。“你不是不怕嗎?”他聲音發狠,眼裡閃著偏執的光,“這東西沾膚就燙癢,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!”
剛沾到肌膚,黃蓉就覺肩頭泛起一陣灼熱的癢,像有無數細蟲在爬,順著肌理往四肢百骸鑽。可她咬著牙,愣是沒皺一下眉,反而笑得更歡,指尖故意蹭過肩頭的藥粉,往霍都頸間抹:“就這點力道?比蚊子叮還輕——你這藥,該不會是假藥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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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都被她這話激得眼都紅了,又摸出那隻青瓷小瓶,拔開塞子就往黃蓉唇邊湊,辛辣的氣味直衝鼻腔:“還有這個!能催得你神誌昏沉,隻餘本能!”沒等黃蓉躲閃,他便捏著她的下頜,強行將半瓶藥汁灌了進去。
辛辣的藥汁滑過喉間,燒得人發疼,不過片刻,黃蓉就覺腦子泛起一陣昏沉,身體也軟得像沒了骨頭,可眼底的清明卻沒散——她強撐著晃了晃頭,故意往霍都懷裡倒,聲音染著藥勁催出的啞,卻依舊帶著嘲弄:“這藥……倒是比你的本事強點……可惜啊,想讓我服軟,還不夠……”
她的手順著他的脊背往下滑,指尖帶著藥勁催出的虛軟,卻仍有幾分刻意的勾挑,刮過他腰間軟肉時,比白天教小龍女撫琴的指法,多了幾分迷亂的熟稔。“不過話說回來……”她忽然咬住他的耳廓,氣息滾燙得灼人,語氣卻滿是嘲弄,“你這身子骨,比靖哥哥差遠了,他骨頭硬地像鐵肌肉硬地像岩,你硬起來像肉還是豬肉,沒長骨頭那種。”
霍都的火氣瞬間被點燃,混雜著欲望、羞惱和藥效起效的急切,猛地攥住她的手腕,指節泛白:“你說什麼?”
“我說你不行。”黃蓉笑得更歡,另一隻手徑直探進他的衣襟,指尖劃過他的胸膛,帶著點藥勁催出的輕顫,“要不要試試?彆說喊‘xx’,你想聽什麼,我都能喊得比唱曲兒還甜。”
這話粗野得像市井潑皮的調笑,從她這張染了藥勁的嘴裡說出來,卻像淬了火的鉤子,勾得霍都腦子發懵。他這輩子見過的女人,不是故作清高的大家閨秀,就是羞怯扭捏的小家碧玉,從沒遇過黃蓉這樣的——哪怕中了藥,都能把床笫間的事當成江湖角力,把最私密的喘息變成傷人的武器,連那些放浪的話,都被她說得理直氣壯,仿佛在談論今日的天氣。
情動時的呻吟從她喉間溢出來,混著風穿過破廟窗欞的呼嘯,還帶著藥勁催出的迷亂,竟格外蠱惑。她果然沒食言,那些他視為“求饒”的詞句斷斷續續滾出來,甚至真有一聲含糊的“dd”,尾音拖得長長的,像在撒嬌,又像在明目張膽地嘲諷。
可霍都卻慌了。
他本以為用藥能讓她潰不成軍,能看到她褪去所有鋒芒的狼狽,能讓她為那日的誅心話付出代價。可眼下,她明明中了藥,眼神卻仍亮得像夜空中的星,那些放浪的話、勾挑的動作,依舊在她的掌控裡——他動得急了,她會笑著推他:“慌什麼?怕沒人跟你玩?”他想換個姿勢,她會湊過來咬他的唇:“先說好,得聽我的。”
他像個被牽著線的木偶,一舉一動都被她看得通透,連最原始的欲望都變了味,成了她這場“交易”裡不值錢的添頭,連他引以為傲的虎狼藥,都成了她戲耍他的工具。
“停……”他忽然啞著嗓子喊,猛地鬆開攥著她手腕的手,踉蹌著後退幾步,後腰撞在供桌邊緣,懷裡剩下的藥瓶“哐當”滾出來,在地上砸出清脆的響,撒了一地。
黃蓉倚著神像,呼吸帶著藥勁催出的急促,發絲散亂地貼在臉頰,卻仍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淩亂的衣襟,連臉頰上的潮紅,都像是故意染上的胭脂。她看著霍都通紅的眼、發顫的手,唇角勾起一抹譏誚:“怎麼?這就不行了?連藥都用上了,還是沒本事讓我服軟?”
霍都喘著粗氣,胸口劇烈起伏,卻說不出一句話。他輸了,輸得一敗塗地。他以為用了藥,就能把她揉碎了按在掌心裡,卻沒料到就算中了藥,放開的黃蓉依舊不是他能招架的——她不在乎被誰碰,不在乎說什麼話,連他的虎狼藥,都成了她嘲諷他的由頭,那些他視為“羞辱”的事,在她眼裡不過是場逢場作戲的戲碼,戲唱完了,她拍拍屁股就能走人,而他卻被這場戲攪得心神不寧,連指尖都在發顫。
“糧草的事。”黃蓉扶著神像站起身,抬手拍了拍勁裝下擺上的灰塵,語氣瞬間恢複了平日的冷靜,像在詢問城防的布防,“說不說?不說我可就走了——你這破廟,我可沒興趣多待。”
破廟裡的陽光漸漸西斜,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。霍都看著她轉身要走的背影,忽然覺得喉嚨發緊。他贏了身體的糾纏,用了最狠的藥,卻輸掉了心裡的較量,而這一切,從他答應那場交易開始,就全在她的算計裡。
原來,江湖裡最狠的從不是刀光劍影,也不是虎狼毒藥,是黃蓉這種把自己都當成籌碼的坦蕩——她連自己的身子、連中了藥的狼狽,都能拿來做交易,又怎麼會怕他這點折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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