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:四月十二日午後,利州行轅後園暖閣,簷角日頭漸斜,竹簾半掩,院中的梔子花香混著閣內沉香,漫在空氣裡。李莫愁攥著袖角的手慢慢鬆開,眼底的濕意漸收,剛穩住心神,忽想起遠在武休關的師妹,神色又添了幾分牽掛。)
她抬眼看向黃蓉,指尖攏了攏鬢邊碎發,語氣裡沒了方才的吞吞吐吐,多了些真切的惦念:“蓉兒,方才隻顧說我自己的事,倒忘了問——我師妹,龍兒呢?她既跟靖哥哥在一處,如今二人……到底到哪一步了?”
黃蓉正伸手給春桃遞了塊蜜餞,聞言抬眼,眼底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,放下手中的蜜餞碟,故意拖長了語調,笑著答道:“嗬嗬,你倒惦記著你師妹!說起來,他倆呀,就差拜堂了。”
見李莫愁眼神一亮,剛要追問,黃蓉又往前湊了湊,聲音壓得稍低,語氣裡滿是了然的打趣:“除了沒拜堂,該做的、不該做的,可都做了。你是沒瞧見,兩個人在來四川的路上,就早早就睡在一塊了,哪還用等到現在?”
她頓了頓,像是想起什麼趣事,眼底的笑意更濃,索性把聲音壓得更低,連春桃都忍不住湊過來聽:“你知道麼,他們倆到利州那天,靖哥哥那模樣就透著累,再看你家好師妹,是坐著大車來的,連馬都沒沾。彆看龍兒瘦瘦小小的,做起事來可是猛得很!頭一次跟靖哥哥在一塊,就敢梅開二度,還是在個破山神廟裡躲一夜雨的時候,他倆就這麼忙活了一夜,一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才作罷。”
“後果你都能想到,”黃蓉掩嘴笑了笑,語氣裡滿是打趣,“龍兒過後連馬也騎不成,走兩步都發顫,最後還是靖哥哥把她打橫抱在懷裡,到鎮子上找了輛馬車。原本半天就能到利州的路程,硬是晃了一天多,你說他倆折騰得厲害不厲害?”
這話剛落,李莫愁的臉色就沉了下來,眼底先是泛起心疼,隨即又摻了幾分氣意,伸手攥緊了袖角,指節都泛了白:“這丫頭!沒經過人事,哪裡知道輕重,就敢這麼折騰自己,難怪連馬都騎不了,想想都覺得疼!”
她頓了頓,氣意更甚,語氣裡帶著明顯的不滿:“還有郭靖!他都娶過倆夫人了,什麼分寸不懂?明知道龍兒年紀輕、不懂這些,還由著她這麼胡鬨,半點不知道顧著她的身子!等往後見麵了,我非得跟他好好算算賬不可,絕不能就這麼算了!”
黃蓉聽了,立刻笑嘻嘻地順著她的話點頭,語氣裡滿是看熱鬨的打趣:“對對對!莫愁姐姐說得太對了,就得好好治治他!依我看,等見了麵,直接罰他一個月,不準他和咱們三個同房,讓他好好反省反省,記著往後得顧著龍兒的身子!”
說笑過後,黃蓉起身叮囑春桃:“你先帶著莫愁姐姐去西跨院的客房歇著,把被褥曬透些,再端些熱湯過去,路上勞頓,讓姐姐好好緩一緩。”春桃連忙應下,扶著李莫愁往門外走,李莫愁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叮囑:“蓉兒,要是有靖哥哥和龍兒的消息,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。”黃蓉笑著點頭應下,目送二人走遠,才轉身整理了下衣擺,快步往呂文德的議事廳去——鐵礦、煤礦的籌備事宜,可耽誤不得。
到了議事廳,呂文德正對著案上的輿圖琢磨,一眼瞧見黃蓉獨自過來,今日她穿了件煙霞色繡海棠的襦裙,鬢邊簪著顆小巧的珍珠釵,打扮得格外鮮亮,眉眼彎彎的,顯然心情極好。他心裡頓時一陣燥熱,隻覺得這日頭都似比往常暖了幾分,立刻放下手中的筆,快步上前,不等黃蓉開口寒暄,就一把攔腰將她抱起——指尖觸到她腰腹的軟肉,隔著薄薄的襦裙都能覺出那份溫熱細膩,抱在膝頭時,更是能清晰感受到她身子的輕盈,連呼吸都忍不住放沉了些,語氣裡滿是親昵:“軍師今日瞧著比往日還明豔,想來暖閣裡聊得舒心?正好,我正對著輿圖犯嘀咕,咱們一同看看,也好商議鐵礦煤礦的事。”
說著,他粗壯的手臂牢牢攬住黃蓉的腰,那隻胖手竟靈活至極,沒等黃蓉反應過來,就悄悄探進了她的襦裙內——指尖瞬間裹住溫熱的肌膚,觸感軟滑得像上好的絲綢,輕輕摩挲時,還能覺出她腰腹微微的顫意,呂文德心頭的燥熱更甚,連聲音都添了幾分暗啞,低笑一聲,手上動作沒停,反而輕輕蹭過她腰側的敏感點,另一隻手還指著輿圖上的標記,刻意維持著鎮定:“你瞧,這幾處是先前打聽的礦點,咱們慢慢說。”
黃蓉本想集中精神談正事,可腰腹間的觸感越來越清晰,那指尖的溫度燙得她心神發慌,原本利落的語氣漸漸軟了下來,還帶了些嬌嗔的調子,氣息也悄悄粗了起來:“死胖子,大白天的,彆鬨!你這麼搞,我精神根本集中不起來,還怎麼說鐵礦煤礦的事?”
話雖帶著斥責,可她的聲音軟得沒半分力道,身子還下意識往他懷裡縮,呂文德能清晰感受到她發顫的指尖輕輕推在自己胳膊上,那點力道像撓在心上,癢得他渾身發麻,手上動作稍緩,卻沒徹底停下,隻貼著她的腰腹輕輕打轉,眼底滿是笑意:“好好好,不鬨你,咱們好好說。那你先說說,找新礦的人,還讓他們接著找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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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蓉這才稍稍定了定神,靠在他懷裡,指尖點了點輿圖上的空白處,聲音依舊軟著,卻總算找回些條理:“自然要找,這是長遠打算,得摸清利州周邊的礦脈底細,不能急。但眼下不等,軍備缺鐵器、過冬缺煤炭,得先找兩處現成的礦——一處鐵礦、一處煤礦,直接買下來儘快開工,先解燃眉之急。”
呂文德順著她指的方向點頭,鼻尖縈繞著她發間的香氣,混著身上的脂粉味,格外勾人,手上動作又輕了些,卻能清晰覺出她腰腹的細膩,語氣也跟著認真起來,可尾音還是藏了幾分燥熱:“巧了,我早讓手下去問過,城南三十裡有鐵礦,城西山坳有煤礦,都是現成的,礦主也願轉手,我這就派人去談價格,保證不耽誤事。”
兩人又敲定了派誰去談收購、工匠何時到位、開工前的物料籌備等細節,等最後一句“就按這個來辦”落下,鐵礦煤礦的事總算談完了。呂文德隻覺得懷裡的人越來越軟,黃蓉的臉頰貼在他頸間,溫熱的氣息掃過肌膚,癢得他心頭直跳,連抱著她腰的手都忍不住收緊了些,能清晰感受到她身子的輕盈與軟滑,燥熱幾乎要從心底溢出來,卻又怕弄疼她,隻能刻意放輕動作。
而黃蓉也徹底沒了力氣,原本撐在輿圖上的手輕輕滑落,整個人軟得像沒了骨頭,徹底靠在呂文德懷裡,連睜眼的勁兒都欠奉。氣息依舊有些粗,臉頰泛著滾燙的紅,軟乎乎的聲音埋在他頸間:“完了……這下徹底沒力氣了,你彆再亂動了……”
呂文德聽著她軟綿的聲音,心頭愈發燥熱,低頭能瞧見她泛紅的耳尖,連呼吸都放得極輕,低聲應道:“好,不動你,讓你歇會兒。”可懷裡的軟膩觸感太過真切,溫熱的體溫透過衣料傳過來,他隻覺得渾身都有些發緊,卻隻能耐著性子,輕輕托著她的腰,生怕她摔著,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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