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八一) 夜探書齋:暗香襲夜,雅趣藏鋒_黃蓉:請叫我黃軍師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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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八一) 夜探書齋:暗香襲夜,雅趣藏鋒(1 / 1)

場景:四月十六日夜,城西悅來客棧二樓客房,燭火如豆,映得窗紙泛著暖黃光暈。屋內陳設簡素,一張木桌靠窗擺放,案上堆著幾本線裝古籍,硯台餘墨未乾,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鬆煙墨香與書卷氣,靜謐得隻剩書頁翻動的沙沙聲。)

秦爺身著月白長衫,斜倚在臨窗的圈椅上,手中捧著一卷泛黃的古籍,看得入神。他指尖撚著書頁,動作輕緩,目光落在紙頁間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上,眉峰微蹙,時而頷首,時而若有所思地摩挲著下巴上的青茬,全然沒了往日裡的浪蕩不羈,倒透著幾分文人雅士的沉靜。

案上的古籍,正是前朝豔情小說《飛燕外傳》,隻是書頁間夾著不少他親手批注的紙條,墨跡新鮮,顯然已研究多日。他看得專注,連窗外的夜風卷著草木氣息湧入,都未曾分心,直到一縷極淡的香氣悄然漫入鼻間——那香氣絕非尋常脂粉的甜膩,也不是閨閣女子常用的熏香,而是一種清冽中帶著溫潤、雅致裡藏著野性的獨特體香。

似寒梅初綻時的冷香,混著春澗清泉的甘冽,又裹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暖糯,像極了上好的蜜蠟與冰片調和而成,卻更鮮活、更靈動,帶著獨屬於女子的鮮活氣息,順著呼吸鑽入肺腑,勾得人心尖微微發癢。

秦爺翻書的手指猛地一頓,眉峰微挑,眼底的沉靜瞬間被一抹玩味取代。他沒有抬頭,也沒有異動,依舊保持著看書的姿態,唇角卻悄然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,指尖緩緩劃過書頁上“漢成帝得飛燕,常以鴛鴦襦、鳳羽帳,衣以雲英紫裙,襪以紅茸,與遊太液池”的字句,聲音低沉悅耳,帶著幾分戲謔的從容:

“這悅來客棧的被褥,想必是浸過皂角的,清苦得很;窗外的草木香,又太寡淡。怎麼忽然飄來這麼一縷銷魂的香氣,清冽又暖糯,倒像是……上月那盞沒喝夠的‘雨前龍井’,尋著味兒找上門來了?”

他依舊垂著眼簾,目光落在書頁上,手指卻輕輕敲擊著桌麵,節奏與書頁翻動的沙沙聲漸漸重合,語氣裡聽不出絲毫驚慌,反倒像是早有預料,甚至帶著幾分期待:“夜都深了,黃軍師不在製置使行轅的暖閣裡歇著,穿一身夜行衣,蒙著臉跑到我這小客棧來,是想偷我案上的書,還是……想嘗嘗我新悟的‘招式’?”

話音剛落,他終於緩緩抬眼,目光精準地投向窗紙被點破的地方,眼底閃爍著了然的笑意,指尖朝著窗戶的方向虛虛一引:“既然來了,何必躲在窗外?不如進來喝杯熱茶,咱們慢慢聊聊——你那‘雨前龍井’的回甘,我可是記到現在呢。”

簷下的黃蓉,本還借著窗紙的破口凝神窺望,聽見“回甘”二字,如遭雷擊,渾身猛地一麻。那日的光景驟然撞入腦海:秦爺灼熱的呼吸噴在頸間,指尖刁鑽的力道循著經脈遊走,還有那清晰的吞咽聲與自己失控的輕吟交織,羞恥與歡愉交織的極致感受,順著四肢百骸蔓延開來。她隻覺腿彎一軟,勾著椽木的足尖險些打滑,整個身子猛地晃了晃,玄色衣袂在夜風中劃出一道慌亂的弧線,險些從簷上墜下。

虧得她武功底子深厚,危急關頭下意識運起輕功,腰腹驟然發力,才堪堪穩住身形。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,臉頰隔著麵巾都能感覺到滾燙的熱度,心底的癢意與燥熱瞬間翻湧成浪。轉念一想,自己經期未絕,縱是秦爺有萬般手段,也隻能束手束腳,斷不能像上月那般放縱——這般想著,底氣頓時足了大半,先前的慌亂也化作了幾分肆意的狡黠。

黃蓉不再猶豫,指尖扣住窗沿,手腕發力猛地一推,“吱呀”一聲,木質窗扇被順勢推開。她借著力道腰身一擰,倒掛的身形如靈燕般蕩進屋內,足尖輕點地麵,穩穩落地,動作利落又帶著幾分江湖兒女的灑脫。玄色夜行衣勾勒出玲瓏身段,暗金紋樣在燭火下流轉,麵巾遮不住的杏眼水光瀲灩,眼尾上挑,帶著幾分挑釁與疑惑,直勾勾看向秦爺:“秦爺倒是好記性,竟還惦記著我的‘回甘’?隻是我倒想問問,你怎麼知道窗外有人,又怎敢斷定是我?憑我的輕功,踏雪無痕、斂聲屏息,尋常高手都難察覺,你絕無可能聽出我的聲息!”

秦爺放下手中古籍,身子微微前傾,手肘支在桌案上,指尖交叉抵著下頜,眼底的玩味更濃。他武功確實低微,論拳腳輕功遠不及江湖好手,卻能在風月場混得風生水起,數十年來從未失風,靠的從不是蠻力,而是識人心、懂人性的本事。

“黃軍師說笑了,”他聲音依舊低沉溫潤,目光卻如探燈般掃過黃蓉蒙著麵巾的臉,落在她水光瀲灩的眼底,“我這點微末功夫,自然聽不見你的聲息。可這世上,能藏住腳步聲,卻藏不住獨屬於人的氣息,更藏不住人心底的念想。”

他抬手一指案上的香爐,爐中並無香灰,“這客棧裡隻有皂角味與草木氣,你的體香清冽帶糯,是獨一份的鮮活,上月一彆,我倒記在了心裡——這般特彆的香氣,深夜出現在窗外,除了那位敢作敢為、連‘野趣’都要主動追尋的黃軍師,還能有誰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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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者,”秦爺唇角笑意更深,語氣裡帶著幾分洞悉人心的從容,“尋常女子,便是有膽子夜探客棧,也絕不會用‘倒掛金鉤’這般利落的招式,更不會在被人點破後,非但不慌,反倒敢推門而入、直言質問。唯有你,黃軍師,既有著江湖兒女的灑脫,又有著掌控一切的傲氣,哪怕是深夜尋歡,也帶著幾分‘我要便取’的坦蕩。”

他頓了頓,目光掠過黃蓉緊繃的肩線,似是看穿了她的底氣:“何況,你敢這般肆無忌憚地進來,想必是篤定自己經期未絕,我奈何不得你?”一句話正中要害,卻無半分冒犯,反倒像是老友間的調侃,既點破了她的心思,又給足了台階,儘顯他護人麵子的周全。

“我在風月場混了這些年,武功低微是真,可若連這點識人心、懂需求的本事都沒有,早就栽了跟頭。”秦爺緩緩靠回椅背上,姿態閒適,“我知道哪些女子要體麵,哪些要放縱;哪些男子需維護尊嚴,哪些可直言調侃。更知道,越是像你這般看似強勢、掌控一切的人,心底越藏著對‘失控’的隱秘渴求——上月那夜,你雖握著匕首,眼底卻有藏不住的期待,不是嗎?”

說到此處,他話鋒一轉,語氣添了幾分鄭重:“至於能安穩混到今日,還有個保命的本事——藏身匿蹤。若是遇上硬茬,打不過也跑不掉時,找個夾縫便能藏得無影無蹤,任誰也尋不著。不過今日,麵對黃軍師這般‘貴客’,我可舍不得藏起來。”

一番話,既解答了黃蓉的疑惑,又不動聲色地展現了自己的本事,既沒貶低自己,也沒冒犯黃蓉,更隱隱撩動著她心底的念想,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。

黃蓉聽得心頭一跳,若是生在現代,免不了要“靠”一聲驚歎——這家夥對人心的揣摩,真是成了精!她抬手扯下麵巾,杏眼圓睜,帶著幾分嗔怪啐了他一口:“油嘴滑舌!竟把這些登不上台麵的伎倆說得這般冠冕堂皇。”嘴上這般說,眼底卻沒半分怒意,反倒添了幾分好奇,“既然你說從未失風,倒要細細說說,這些年是怎麼在風月場裡安安穩穩混到現在的?”

秦爺聞言,倒也不藏私,指尖摩挲著桌案上的古籍,語氣裡帶著幾分過來人的通透:“沾花惹草這事兒,說白了,拚的從不是膽子大,而是懂‘分寸’、知‘進退’。我的規矩,從來隻有三條——不碰烈女、不毀名聲、不犯眾怒。”

“先說選對人,”他呷了口桌上的冷茶,繼續道,“我從不招惹那些守著‘三從四德’死腦筋的女子,隻找那些心底本就有念想、卻被禮教捆著的人——可能是深閨裡寂寞的夫人,也可能是嫁了庸人卻不甘平淡的女子。她們要的是‘隱秘的快活’,我給的是‘妥帖的陪伴’,彼此心照不宣,從不多求。”

“再者,便是護好所有人的麵子。”秦爺眼底閃過一絲狡黠,“女子要體麵,我便從不在公開場合與她們有半分牽扯,見麵選在偏僻客棧或隱秘彆院,從不用書信、信物,免得落下把柄;男方更要麵子,便是有夫之婦的家人隱約知曉,我也絕不會讓他們抓到實據。”

“你信不信?便是有些夫家心裡門兒清,也會裝聾作啞。”他忽然笑了,語氣裡滿是洞悉世情的從容,“這世上的夫妻,多少是湊活過日子?丈夫或許在外納妾、尋花問柳,妻子心裡憋著委屈,或是本就無甚情意。我這般‘不張揚、不糾纏’的,反倒讓他們落了台階——隻要不鬨到台麵上,不丟家族臉麵,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反倒能維持表麵的和睦。”

“何況,我從不多占、從不糾纏。”秦爺補充道,“歡愉過後,從不多問對方私事,也絕不要求對方為我做什麼,更不會拿彼此的關係要挾。她們得到了想要的,我也儘興了,聚散隨緣,這般‘乾淨利落’,誰會願意費力去揭發?便是真有風聲,也不過是‘捕風捉影’,沒人會當真追究。”

“最後,便是我那藏身匿蹤的本事兜底。”他攤了攤手,“真要是遇上那等愛較真的硬茬,或是事有敗露的風險,我便立刻抽身,找個地方藏起來,等風頭過了再露麵。風月場的事,本就是‘民不舉官不究’,隻要沒人死咬著不放,過些時日便沒人記得了。”

一番話說得條理分明,竟像是在講什麼正經學問,全然沒了風月事的輕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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