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景:五月初三夜,小龍女西廂房。小燈的光漸漸弱了些,窗紙外的夜色濃得化不開,偶有晚風卷著蟲鳴飄進來,吹動床幔輕輕晃。案上的青瓷藥膏盒已蓋嚴收妥,鏡前還擺著方才摘下的素銀簪,屋內隻剩發間皂角香與珠玉的清潤氣,格外靜謐。)
塗完藥膏、梳好發髻的興致還沒散,黃蓉瞧著窗外夜色已深,自己房離這兒雖近,卻也懶得再跑一趟,索性拍了拍小龍女的床沿,笑著說:“今晚我也不回自己屋了,跟你擠一夜,正好陪你說說話,省得你一個人躺著悶得慌。”
小龍女眼睛亮了亮,連忙往床裡邊挪了挪,騰出大半位置,語氣裡滿是歡喜:“好呀,黃姐姐,床夠大,擠著不難受。”她自小在古墓獨眠,除了郭大哥,還從沒跟旁人同床歇過,如今能跟黃蓉一起睡,倒覺得新鮮又安心。
黃蓉脫了外衫,隨手搭在床尾的衣架上,轉身先走到銅鏡前,抬手解開自己的發髻——烏黑的長發瞬間散落在肩頭,發間那根用來固定發髻的玉簪滑落掌心,她輕輕放在鏡案上,又細細把發間殘留的發帶、小珠釵一一取下,動作利落又細致。
待自己收拾妥了,她回頭見小龍女正慢慢脫外衫,素色中衣滑落肩頭,露出內裡雪白的寢衣,鬆鬆垮垮裹著身子,卻仍掩不住那傲人的曲線——腰肢纖細得仿佛一握就能攏住,肩頸線條流暢又軟嫩,連腰腹處都帶著恰到好處的柔潤,半點沒有常年練功的僵硬,反倒像塊被溫水養透的玉,透著瑩潤的光。隻是她如今還沒懷孕,臀部線條雖顯緊致,卻不如自己這般經過生育滋養,來得圓潤豐滿,少了幾分熟婦特有的柔媚弧度。
黃蓉看得眼睛一亮,忍不住走過去,伸手輕輕碰了碰小龍女的腰,笑著打趣:“傻丫頭,先前穿著衣服就瞧著不一樣了,清清爽爽的,卻藏不住骨子裡的嬌態,沒成想脫了外衫更傲人——這身材,連我都要羨慕幾分,也難怪你郭大哥夜夜都舍不得鬆開你。”
這話讓小龍女瞬間紅透了臉,連脖頸都泛了粉,連忙把寢衣往上拉了拉,想遮住露出的肌膚,身子也往床邊縮了縮,聲音細得像蚊子哼:“黃、黃姐姐,你彆取笑我了……我、我自小練功,也沒在意過這些。”
“我可沒取笑你,這是實話。”黃蓉捏了捏她泛紅的臉頰,語氣裡滿是真心,心裡卻悄悄打起了轉——她忽然想起去年小龍女剛到襄陽時的模樣,那時這丫頭還細胳膊細腿,瘦瘦小小的,站在人群裡,看著比同齡女孩兒還要瘦弱些,偏偏胸前那處卻不輸給任何同齡姑娘,甚至還要更豐滿幾分,裹在素淨的古墓服飾裡,藏得嚴實,卻仍能看出隱約的輪廓。沒成想在襄陽待了幾個月,慢慢就長開了,如今更是完全褪去了稚氣,長成了這般模樣,尤其是胸前那片柔軟,竟比自己這生過孩子的熟婦也不遑多讓。隻是臀部依舊是少女的緊致模樣,不像自己,生過郭芙後,臀部愈發圓潤豐滿,裹在衣料裡都藏不住那份柔潤,夜裡跟人溫存時,也更顯風情。
要知道,黃蓉向來是以自己的乳房為傲的。當年哺育郭芙時,胸型被養得格外碩大,卻沒像尋常婦人那樣,喂完奶就變得疲軟下垂,依舊挺拔飽滿,連顏色都沒怎麼變,依舊是淡淡的粉,半點沒有歲月和哺育留下的粗糙痕跡,這些年身邊人也沒少暗暗誇讚,她自己也常私下裡滿意。可如今看著小龍女這副天生的好底子,倒真生出了幾分羨慕。
“這般好身材,是你的福氣,有什麼好藏的?”黃蓉收回思緒,又把話題拉了回來,目光落在小龍女發間,“隻是夜裡睡覺,可得把首飾都摘了,不然反倒糟心。”
她見小龍女發間的粉珍珠海棠、玉耳墜都還沒動,連先前那根素銀簪都留在發間,便又補了句:“你瞧瞧這些,珠花的流蘇帶尖,耳墜的玉扣也硌人,連這銀簪都細細尖尖的,夜裡翻身時硌著了、紮到了,疼都來不及喊,哪還能睡安穩?”
小龍女愣了愣,下意識地摸了摸發間的珠花,才反應過來自己竟忘了這事——她自小在古墓,除了一根束發的木簪,從沒用過彆的飾物,哪懂這些講究?此刻聽黃蓉一說,連忙點頭:“那……那我自己摘?”說著便抬手去夠發間的珠花,可指尖剛碰到流蘇,就怕不小心弄斷了,又輕輕縮了回來,眼神裡滿是無措。
黃蓉瞧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,忍不住笑了,伸手按住她的手腕:“還是我來,你乖乖坐著就好,彆亂動,省得扯著頭發。”說著,她先俯身,輕輕捏住小龍女耳後的玉墜扣,慢慢解開,將耳墜取下來時,還特意避開她的耳垂,生怕弄疼了她;隨後又走到她身後,指尖輕輕扶住發間的粉珍珠海棠,找準簪子的位置,輕輕一拔,便將珠花取了下來,最後才把那根素銀簪也慢慢抽走,一一擺放在鏡案上,與自己的飾物排得整整齊齊。
摘完首飾,黃蓉又替小龍女把散開的長發輕輕理了理,指尖穿過順滑的發絲,幫她把發尾的碎發都捋到耳後:“這樣才好,頭發散著睡,也舒服些。”說著,她先掀開被子躺了進去,往裡邊挪了挪,拍了拍身邊的位置,“快過來吧,燈我一會兒吹了,夜裡要是覺得疼,就跟我說,我再幫你揉一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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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龍女連忙輕輕掀開被子躺到黃蓉身邊,剛躺下時還稍稍有些拘謹,身子繃得直直的,待感受到身邊黃蓉的體溫,又想起方才塗藥、梳發的暖意,才慢慢放鬆下來,往黃蓉身邊湊了湊,小聲說:“黃姐姐,謝謝你。”
黃蓉側過身,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,語氣裡滿是溫柔:“跟我謝什麼?”她這些天實在熬得狠了,白天要盯著襄陽城的軍政事務,糧草調度、軍營巡查樣樣都要親力親為,連口熱飯都難得安穩吃,夜裡又要應付秦爺,半點沒歇著,早就積了滿肚子的乏意。此刻挨著柔軟的床榻,身邊又是小龍女溫軟的身子,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下來,話還沒說完,就帶著淺淺的呼吸聲,慢慢閉上了眼,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。
屋內隻剩小燈微弱的光,映著兩人相靠的身影,窗外的蟲鳴漸漸輕了,伴著黃蓉平穩的鼾聲,織成了一夜安穩的序曲。
次日一早,天剛蒙蒙亮,窗紙透進淡淡的晨光,黃蓉便先醒了。她睜開眼,沒有半點宿醉或熬夜後的昏沉,反倒覺得神清氣爽,渾身的疲憊像是被一夜好眠洗去了大半——這陣子忙著軍政事務,夜裡又不得安生,她許久沒睡過這樣一夜無夢、安穩到天亮的覺,連抬手時都覺得渾身輕快。轉頭看去,才發現小龍女睡得沉,還不自覺地往她身邊靠了靠,兩人挨得極緊,小龍女的小腹正貼著她的臀部,溫熱的呼吸還輕輕落在她的肩頭。
可下一秒,黃蓉心裡突然咯噔一下——觸到小龍女小腹的瞬間,一股刺骨的寒涼順著衣料滲了過來,那涼意不像尋常晨起的清冷,反倒像揣了塊冰在腹間,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微微縮了縮身子,暗自詫異:龍兒自小練古墓派武功,身子本就偏寒,可也沒寒到這般地步,昨夜塗藥膏時還沒察覺,怎麼今早小腹竟涼得如此厲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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