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〇二)晨脈藏憂:指下寒涼,禍根暗尋(續)_黃蓉:請叫我黃軍師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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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〇二)晨脈藏憂:指下寒涼,禍根暗尋(續)(1 / 1)

郭靖聽黃蓉這話,眼睛猛地一睜,像是被點醒了一般,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,恍然大悟道:哎呀!經你這麼一說,還真是!夜裡我抱著她睡,總覺得她身上涼絲絲的,尤其是小腹那處,貼過來時確實冰得很,我還以為是她自小在古墓長大,身子弱、體質本就偏涼,也沒往心裡去。

他說著,語氣又鬆了下來,全然沒察覺黃蓉眼底的急切,隻如實補充:我也不懼這點涼,每次摸到她小腹冰,就把她往懷裡緊了緊,用身子裹著那處給她暖,想著暖一會兒就好了,倒沒多想彆的。

話音剛落,他像是又想起什麼,撓了撓頭,還試著辯解兩句:再說了,蓉兒你有時候身上也涼,我也沒見你說不舒服,龍兒這許是跟你一樣,隻是偶爾涼罷了。

我身上涼跟小龍女一樣嗎!黃蓉一聽這話,氣不打一處來,伸手又戳了戳他的額頭,聲音都拔高了些,又怕驚動遠處練劍的小龍女,連忙壓低,我那是特殊的日子才會涼,過後氣血順了,身上就暖回來了,可龍兒是一年到頭、白天黑夜都這麼涼,連睡了熱炕、喝了暖粥都捂不熱小腹,這能混為一談嗎?你這木頭疙瘩,真是半點都不上心!

郭靖被她戳得往後退了半步,看著黃蓉氣鼓鼓的模樣,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事情或許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,眉頭又皺了起來,語氣也沉了些:這麼說……龍兒這涼,不是普通的體質弱?那、那會有啥妨礙?

黃蓉見他終於正視起來,神色也凝重了幾分,壓低聲音,一字一句點明:靖哥哥,這不是普通的涼,是宮寒。今早我已給她把過脈,脈象沉滯,腹間寒氣已滲進脈裡,不算輕了。輕則經期腹痛難忍,重則……重則影響子嗣,往後怕是難有孩子。

她頓了頓,又補了一句,語氣裡滿是擔憂:她體溫本就偏寒,又從小睡寒玉床,陰寒之氣日積月累,早已紮了根。你那點體溫,隻能暖她一時,暖不了她的底子。這事,咱們得儘快調理,再拖下去,怕是要誤了她一輩子。

影響子嗣?郭靖臉色地一下白了,腳步都踉蹌了半下,伸手緊緊攥住黃蓉的手腕,指尖都泛了白,這才徹底意識到問題有多嚴重。

他腦海裡瞬間閃過這些年的光景——和蓉兒成婚十年,才好不容易有了芙兒,當年蓉兒懷芙兒的時候,吐得昏天黑地,生產時更是九死一生,看得他心都揪成了一團。自那以後,他滿心滿眼都是憐惜,從不敢在蓉兒麵前提半句想要再多添個孩子的話,怕她再受那份生育之苦,即便心裡偶爾會冒出些念想,也都悄悄壓了下去,隻字不提。

如今娶了龍兒,看著她溫順乖巧,身子又清瘦,他暗地裡其實早已隱隱存了添個一男半女的心思;至於莫愁,她性子烈,反倒比誰都直白,好幾次話裡話外都透著想要孩子的意願,可她年齡比蓉兒還大些,如今已是三十出頭,真要讓她生頭胎,風險本就大,他心裡倒也不忍心,是以這份盼著添丁的念想,其實大半都落在了小龍女身上。

可眼下,蓉兒竟說龍兒往後怕是難有孩子……郭靖喉結動了動,連聲音都有些發顫:蓉兒,這、這可如何是好?你一定要想想辦法,龍兒她……她不能就這麼……話沒說完,他已急得額頭冒了細汗,滿心都是慌亂與無措。

見他終於意識到嚴重性,黃蓉才稍稍緩了語氣,伸手拍了拍他攥著自己手腕的手,讓他先穩住心神:你彆急,慌也沒用,我已經有了調理的主意,隻是還得再確認一件事——莫愁跟她師出同門,雖然龍兒說她出師門早,沒怎麼用過寒玉床,可總歸是用過些時日。她嫁給你這都一年多了,也沒點動靜,我得去給她把把脈,看看是不是也受了寒玉床的影響,也好對症下藥,省得漏了一處,白忙活一場。

郭靖連忙點頭:好,好,都聽你的!你快去,我在這兒守著,彆讓人打擾你。

黃蓉應了聲,轉身便往李莫愁的院落去。她心裡清楚,李莫愁昨天月事剛過,頭一天就跟郭靖同房,本就氣血未穩,又被折騰得累著了,此刻定還沒起。走到房門外,她沒貿然敲門,隻輕輕扣了扣門板,聲音放得柔和:莫愁,是我,黃蓉。你醒著嗎?我來跟你說句話。

屋內靜了片刻,才傳來李莫愁略帶沙啞的聲音,透著幾分剛醒的慵懶與疲憊:進來吧,門沒鎖。

黃蓉推門進去,見李莫愁還靠在床頭,身上裹著錦被,臉色雖比平日稍顯蒼白,卻依舊難掩嬌美嫵媚,眉梢眼角自帶一股勾人的媚態,哪怕此刻倦著,也沒減損半分。她走上前,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下,沒繞彎子,直接說明來意:我過來,是想給你把把脈。你嫁過來一年多,身子也該好好調理調理,我瞧你今早沒去用早膳,怕你是昨天累著了,也順便看看脈象是否穩妥。

李莫愁聞言,眼底閃過一絲詫異,隨即又恢複了往日的淡然,沒多問,隻緩緩伸出手腕,搭在床邊的脈枕上,將袖口往上捋了捋,露出一截瑩白的手臂:勞你費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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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蓉指尖搭在她的寸關尺上,凝神細探。起初隻覺脈象比小龍女稍顯有力些,可再往下探,便察覺脈線依舊帶著幾分滯澀,腹間的涼意雖沒龍兒那般刺骨,卻也隱隱滲在脈中——顯然也是受了寒氣侵擾,隻是症狀比小龍女輕些。

怎麼樣?李莫愁見她神色凝重,忍不住開口詢問,語氣依舊平淡,聽不出太多情緒。

黃蓉收回手,斟酌著措辭,如實說道:你這脈象,跟龍兒有些像,都是腹間積了寒,雖沒她那般重,卻也對子嗣有影響。想來,還是當年在古墓用寒玉床落下的底子,再加上你昨日氣血未穩便勞累,寒氣又重了些。

這話一出,屋內瞬間靜了下來。李莫愁垂著眼,看著自己的手腕,沒說話,指尖卻悄悄攥緊了錦被的一角,指節泛了白。她嘴上從不說半句在意子嗣的話,仿佛對此毫不在意,可隻有她自己知道,心裡有多苦——嫁過來這麼久,她比誰都盼著能有個孩子,既能穩住自己的位置,也能讓這冷清的日子多些盼頭。

黃蓉瞧著她這副緊繃的模樣,怕氣氛太沉悶讓她鑽了牛角尖,便故意放軟了語氣,帶了點打趣的意味開口:好啦,彆耷拉著個臉,又不是什麼治不好的頑疾。說起來,你也真是急性子,昨天身子才剛乾淨,就急著跟你那溫順的師妹搶男人,這下好了吧?氣血沒歸位就折騰,怎麼樣,今早都起不來了?

李莫愁本就不是嘴上吃虧的性子,耳尖剛泛紅,聞言立刻抬眼,語氣裡帶著點反擊的狡黠:你倒還有心思說我?先說說你自己,昨天是不是又出去野了?前幾天我閒著無事,曾偷偷跟過你兩次,見你天天往那悅來客棧二樓跑,鬼鬼祟祟的,不知在忙活些什麼。

黃蓉被揭穿也不尷尬,反倒笑得眉眼彎彎,振振有詞地反駁:尋樂子又怎麼了?我去外頭尋點樂子,不跟你們師姐妹爭靖哥哥,給你們多留些機會,這不挺好麼?

李莫愁被她這厚臉皮的話氣笑,伸手虛虛啐了她一口,語氣裡滿是嫌棄卻沒半分惡意:呸!誰要跟你爭?也不知你這歪理是從哪兒學來的!

見她肯鬆口打趣,黃蓉心裡鬆了口氣,忽然往前湊了湊,伸手撩開些許錦被,貼近李莫愁耳邊,聲音壓得極低,帶著點私密的叮囑:跟你說個實在的調理法子,往後行房後,彆忙著歇著,讓靖哥哥從後麵摟著你,雙手運些內力搓熱了,牢牢捂在你小腹上,多捂半個時辰,能幫著祛祛腹間的寒邪,比單喝藥見效快些。

這話太過私密,李莫愁耳尖瞬間紅透,連脖頸都染了層薄粉,猛地偏過頭,避開黃蓉的氣息,嗔怪地瞪了她一眼,聲音都有些發飄:你、你這女子,怎麼什麼話都敢說!

黃蓉見狀,笑得更歡,直起身坐回凳子上:這有什麼不敢說的?都是為了給你調理身子,難不成還害你?聽我的準沒錯。

李莫愁沒再反駁,隻輕輕了一聲,眼底的陰霾散了些,那緊繃的肩膀,也終於徹底鬆了下來。

黃蓉看著她這副模樣,心裡也泛起幾分不忍。李莫愁這名,叫,可她這一輩子,簡直跟半點邊都不沾。年輕時遇人不淑,錯付真心,為情所困,最後落得個被趕出師門的下場。自那以後,性情大變,江湖上人人都怕她赤練仙子,說她殺人如麻,狠厲無情。可反過來想,她當年不過是個方當妙齡的女子,生得如此嬌美嫵媚,卻要獨自闖蕩江湖,若不狠厲些,若不豎起滿身尖刺,怕是早就被這江湖的凶險吃得渣也不剩了。

你也彆太擔心。黃蓉放緩了語氣,認真安慰,你的症狀輕,調理起來也容易些,我會給你配些溫氣血、散寒氣的方子,平日裡再注意些飲食,彆貪涼、彆勞累,慢慢就會好起來的。

隻是此刻的黃蓉,還不知道,李莫愁的磨難遠未到頭。不遠的將來,不僅李莫愁,連她自己,都要一同麵對一場足以摧垮心神的大磨難——兩人會同時落入敵手,受儘侮辱。她素來心思活絡,看得開些,咬牙還能撐住;可李莫愁心思重,又半生坎坷,經此一遭,險些便香消。

而這場劫難,也將引出郭靖此生最是豪氣衝天的英雄事跡:他得知二人遭遇後,怒發衝冠,單騎闖敵營,憑一身蓋世武功,無敵膽色,一人懾服萬軍,硬生生將她們二人護在身後,那一句敢動我郭靖護著的人,以為我手中的金刀砍不動背主忘義的狗奴才!,蒙古士卒聞而色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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