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一九六)燭影候君:纏絲繞軟,燭火搖心續)
(場景:四月廿四日夜,城西悅來客棧二樓客房。窗外夜色濃得化不開,客棧門首燈籠的光愈發淡了,僅在窗紙上投下朦朧的紅影,樓下已無半分人聲,唯有夜風偶爾拂過窗欞,帶起極輕的響動。屋內燭火隻剩小半寸,光焰顫巍巍如黃蓉亂了的呼吸,將兩人的身影映在木壁上,案上敞口的薄荷瓷瓶仍飄著清冽氣息,卻壓不住滿室漫溢的溫熱。)
吻漸漸鬆了些,秦爺的唇瓣仍貼著她的唇角,呼吸滾燙,帶著點喟歎似的啞:“黃姑娘這滋味,倒比江湖上最烈的梨花白,還要讓人醉。”
這話落在耳裡,黃蓉隻覺臉頰更燙,連眼尾的淚意都濃了些。她想開口說些什麼,可剛動了動唇,手便慢慢滑下來,輕輕搭在他的肩頭,像浮在溫水裡,連意識都跟著輕輕晃,隻剩燭火的劈啪聲,漫得滿室都是暖。
黃蓉被這股熱意裹著,緊繃的身子驟然軟下來,像被抽走了所有筋骨,指尖慢慢鬆開,隻輕輕搭在秦爺肩頭,連呼吸都帶著發顫的滯澀,眼尾的淚順著臉頰滑落,砸在秦爺的衣襟上,洇出一小片濕痕。
黃蓉又往他懷裡縮了縮,喉間漏出半聲細碎的輕哼。他沒動,隻低頭用指腹輕輕蹭過她汗濕的鬢角,幫她把貼在臉頰的碎發撥到耳後,聲音啞得厲害,卻滿是柔意:“彆急著躲,就這般靠會兒,姑娘省些力氣。”
黃蓉沒應聲,隻往他胸口又埋了埋,能清晰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,還有那處與自己緊緊相貼的溫熱,先前的慌亂與羞恥都散了,隻剩渾身發軟的倦意,連指尖都懶得再動,就著這親密的姿態,慢慢平複著亂跳的心口。
待兩人呼吸逐漸平穩,秦爺方才低頭,鼻尖輕觸她泛紅的耳尖,聲音中帶著尚未消散的餘溫,語氣沉穩而帶著幾分戲謔:“姑娘可好些了?先前說好的‘探驪珠’配‘纏絲繞’,此般滋味,姑娘可還滿意?”言罷,他故意微微一動,引得黃蓉往他懷中又縮了縮,指尖輕掐他的腰側。
過了片刻,她才悶悶地開口,聲音還帶著未散的發顫,卻沒了先前的羞赧,隻剩幾分坦誠的軟:“秦爺的伎倆,確實……沒讓人失望。”話落,她又往他懷裡埋了埋,避開秦爺眼底的笑意,隻任由那股熟悉的溫熱裹著自己,連燭火何時又暗了些,都沒再留意。
她的聲音還有點發顫,尾音輕輕晃著,像被燭火烘過似的,裹著點說不清的媚,沒了先前的硬氣,隻剩全然放鬆後的軟。秦爺聽得心尖一癢,順勢捉住她垂在身側的手,指腹輕輕蹭過她汗濕的指尖,隨後慢慢往自己唇邊送,唇輕含住她的指節,舌尖偶爾輕輕掃過,像在細細品嘗杯底殘留的梨花白香,連呼吸都放得極柔。
燭光晃了晃,將兩人交疊的身影投在木牆上,她靠在他懷裡,他低頭吻著她的手,影子纏纏綿綿疊在一起,暈開一層暖融融的光,像幅沒乾透的水墨,每一處線條都透著慵懶的黏。桌上的梨花白還剩小半盞,杯壁晃著細碎的光,先前倒酒時的輕響早已消散,此刻隻隨著兩人平穩的呼吸輕輕晃,晃出的全是滿足的餘韻,混著檀香與酒香,漫在滿室的溫熱裡。
秦爺的手指突然離開她的手,沿著她被汗水浸濕的衣襟伸進去,貼在她發熱的脊背緩緩移動。指腹摩挲著細膩的肌膚,帶著些許不經意的癢意,時而輕壓,時而慢蹭,仿佛在撫摸一塊溫暖的玉。黃蓉被他摸得渾身一麻,下意識蜷了蜷身子,肩頭往他懷裡縮得更緊,這才後知後覺發現,自己竟連抬手推他的力氣都沒了,四肢軟得像沒了骨頭,隻能任由他穩穩抱著,像隻泄了氣的貓,連掙紮的念頭都生不出來。
“桌上涼,彆凍著。”秦爺忽然低頭,在她鬢角輕輕吻了下,隨後手臂一收,打橫將她抱了起來。黃蓉猝不及防,下意識抬手勾住他的脖頸,鼻尖撞進他帶著汗味的衣襟裡,瞬間聞到龍涎香混著體溫的暖,清冽又灼熱,竟比桌上的梨花白更讓人發暈,連眼尾都泛起幾分濕意。
他腳步輕緩地往內室走,避開地上的酒壇碎片,將她輕輕放在鋪著軟褥的床榻上。動作輕得不像平日裡的他,連放下時都特意托了托她的腰,怕她撞著。黃蓉側過身,背對著他,指尖無意識地摳著褥子上繡的纏枝花紋——方才在桌案上蹭得發紅的指腹,此刻觸到柔軟的錦布,竟又泛起一點說不清的癢,順著指尖往心口漫。
“還沒夠?”秦爺站在床榻邊,抬手解了外袍的係帶,將衣擺一甩,外袍便落在椅背上,露出結實挺拔的脊背。月光恰好灑在他背上,幾道深淺各異的紅痕在月色下顯得格外醒目——那是剛才被黃蓉緊緊掐出的,此刻仿佛為清冷的月光增添了幾分熾熱。他俯身下來,陰影瞬間將黃蓉徹底罩住,連燭火的光都透不進來,掌心貼著她泛熱的後腰,輕輕按了按,帶著不容拒絕的柔勁,“轉過來。”
本小章還未完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!
黃蓉指尖頓了頓,沒動,連脊背都繃得緊了些。可下一秒,腳踝就被他輕輕捏住,指腹蹭過她汗濕的肌膚,帶著點微涼的觸感,隨後慢悠悠地往一側帶。她沒力氣反抗,隻能順著他的力道轉了個身,仰麵躺在床上,剛好對上他垂下來的目光。月光從窗縫擠進來,恰好映照在她敞開的衣襟上,將那處被反複親吻得泛紅的肌膚襯得愈發細膩,隨著她急促而輕淺的呼吸,微微起伏著,宛如一株在風中搖曳的花。。秦爺的目光在她身上慢慢轉了圈,從泛紅的眼尾,到微張的唇,再到起伏的胸口,最後落回她攥著褥子的指尖,忽然低笑出聲,聲音裹著絲般的柔,又帶著點灼熱的沉:“黃姑娘這身子,倒比兵書還讓人著迷。”
他的手緩緩地沿著她的腳踝向上移動,指尖輕觸而過。黃蓉的身體突然一顫,這才想起此處已被他揉捏了半夜,早已敏感得無法觸碰。她試圖蜷縮雙腿,卻被他按住膝蓋,強行分開,整個人向榻沿又挪動了一些,徹底無路可退。
“彆鬨……”她的聲音帶著點沒底氣的軟,尾音剛落,呼吸便頓了半拍。
秦爺沉默不語,隻是用指尖緩緩摩挲,間或輕點按壓,仿佛在慢慢撫平殘留的酸麻,又仿佛在試探她的敏感度。黃蓉清晰地察覺到那股熟悉的癢意再次襲來,較之前在桌案上更為綿長,更為沉重,仿若浸濕的棉花,輕柔地包裹著肌膚,令她難以喘息,隻得往被褥中蜷縮,卻被他按在膝蓋上的手牢牢按住,再無躲避的可能。
“秦爺就隻會……”後麵的話剛出口,秦爺便俯身下來,溫熱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,手臂從她腰側穿過,牢牢將她圈在懷裡,唇瓣貼在她耳後,徹底堵了她沒說完的話。此次沒有了循序漸進的舒緩,他的力道帶著些許不容掙脫的沉重,胸膛的溫度透過汗濕的肌膚傳遞過來,令她的後腦勺輕輕抵住了床柱,發出輕微的悶響。
“現在知道怕了?”秦爺的氣息燙得人發慌,指尖依舊緩緩摩挲,“方才勾我脖子之時,可不是如此模樣。”
兩人貼得愈發近,連彼此的呼吸都纏在一起,床榻不時發出低沉的吱呀聲,與她隱忍的輕吟交織在一起。黃蓉的手抓著他的手臂,指甲輕輕蹭過布料,卻覺得這樣還不夠——身體裡又麻又軟,癢意混著酸脹,逼得她眼淚直流,隻能往他懷裡縮得更緊。
秦爺忽然抓住她的手,輕輕按在兩人相貼的腰腹間,讓她感受彼此貼近的溫度。黃蓉清晰感覺到他掌心的熱,還有自己腰腹間泛著的暖意,每一次呼吸起伏,都帶著讓人慌亂的貼緊,指尖剛觸到,她的臉便騰地紅了,想抽回手,卻被他按得更緊,掌心裹著她的手,慢慢撫平她指尖的顫。
“你看……”他的喘息混著笑,落在耳後,“姑娘隻是沒習慣,並非不喜歡。”
這話像根針,刺破了她最後一點矜持。黃蓉忽然抬手,指尖勾住他的後頸,將他往自己身邊又拉了拉,腿也輕輕往他身側靠了靠,動作帶著點自暴自棄的烈,喉間的輕吟不再壓抑,變成了帶著依賴的輕哼,像在對他說“再近點”。
秦爺低笑一聲,果然如她所願。他收緊手臂,讓兩人的胸膛貼得更實,唇瓣順著她的耳後往下,輕輕落在頸窩,偶爾輕輕咬一下,指尖也放緩了力道,每一下都剛好撓在癢處。黃蓉的意識徹底亂了,隻得任憑身體機能做主,像被春風拂過的花蕾,本就該徹底綻放豈是她想收斂就能收斂的。
秦爺的勢頭漸漸慢了,但更沉。黃蓉能感覺到那熟悉的熱意比上一次更洶湧,把她整個人都裹住。
“秦……”她的話沒說完,就徹底靠在他懷裡。
秦爺沒動,猿臂仍牢牢攬著她,唇瓣輕輕貼在她的頸窩,呼吸漸漸平穩下來,掌心還在她腰腹間慢慢摩挲,幫她平複發顫的氣息。過了許久,他才稍稍鬆開些力道,側身躺在她身邊,手仍搭在她腰間,輕輕摩挲著,避開她敏的地方,隻撫過泛著熱的肌膚。黃蓉閉著眼,能感覺到身下的床褥像剛淋過場急雨,石頭了,卻沒覺得雨淋的冰涼,反倒被他掌心的熱烘得暖暖的。
“黃姑娘,”秦爺忽然開口,聲音有些低啞,“天亮後你要回行轅,且先放鬆了睡會兒,我替你恢複力氣,總不能失了信誤了你的事?”
黃蓉沒睜眼,隻是嗯了一聲。她的聲音還有點發飄,意識已經開始模糊。
秦爺低笑一聲,沒言語。他翻身起來,撿起地上的衣袍披上,動作輕得沒發出一點聲響。隨後走到桌前,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布包,打開時,裡麵是一根根細如發絲的銀針,還帶著淡淡的艾草香。
他走回床榻邊,輕輕坐在榻沿,將布包放在一旁。黃蓉迷糊中隻覺腿根、腰側忽然傳來幾下微不可察的痛,像被蚊蟲叮了似的,但她意識愈發沉,卻顧不上這“蚊蟲”叮咬了,漸漸徹底睡了過去。
喜歡黃蓉:請叫我黃軍師請大家收藏:()黃蓉:請叫我黃軍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