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場景:六月初九,辰時末刻,城西隱秘彆院臥房。暖融融的晨光漫過雕花窗欞,斜鋪在鋪著暗紋錦緞的床榻上,將榻邊青銅小熏爐嫋嫋升起的檀香,染成細碎金霧。桌案上,昨夜盛著香花飲的竹筒早已冷透,杯壁凝著細密水珠,還剩小半盞殘液;榻側衣架依次掛著小衣、中衣、外衫與羅裙,衣料沾著晨光,泛著柔和光澤。黃蓉斜倚軟枕,烏發鬆垂肩頭沾著金光,冰肌雪膚在暖光裡顯露出瑩潤質感,姿態慵懶卻藏著掌控力;霍都赤足立在榻前,耳尖紅透,呼吸仍帶急促,垂在身側的手微攥,眼底既餘著未散的燥熱,又藏著對黃蓉的敬畏與順從,滿室氣息纏著涼涼檀香與灼熱情愫,主從分明的權力張力愈發濃烈。)
霍都眼底的失落還沒來得及散,被她指尖點在鼻尖的觸感一燙,又被那句有糖吃勾得心口發緊,連方才被推開的不快都散了個乾淨。他盯著黃蓉近在咫尺的眼眸,那裡麵沒了半分先前的壓迫,反倒藏著幾分軟乎乎的誘哄,先前緊繃的脊背徹底鬆了,忙不迭點頭,聲音還帶著幾分未平的沙啞:屬下明白!姑娘讓做什麼,屬下就做什麼,絕不再多顧慮!
黃蓉見他這副乖順模樣,眼底才重新漫開笑意,抬手指了指榻邊的衣架,語氣裡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吩咐:這才像話。昨晚是你替我脫的衣裳,今日自然該你穿回去。衣架上,小衣、中衣、外衫與裙子依次掛著,晨光掃過衣料,泛著柔和的光。
霍都應了聲,腳步上前時沒了半分方才的遲疑,心裡卻忍不住晃過些念頭——在蒙古,他大小也是個王子,夜裡脫衣、清晨穿衣,從來都是侍女們跪侍在旁,手腳麻利地伺候周全,興致來了,看上哪個侍女,按倒就乾,哪裡用得著自己動手,更不必看誰的臉色。可眼下,他親手捏著輕薄的小衣,俯身替她穿戴,反倒覺得心跳得比往日縱樂時還烈。
他指尖碰到衣料,又抬眼看向黃蓉,見她依舊斜倚在軟枕上,烏發散在肩頭,便俯身過去,動作不算生疏,卻刻意放輕了力道。指尖偶爾蹭過她肩頭的肌膚,涼滑觸感讓他心頭一顫,竟沒再退縮,反倒趁調整衣料的間隙,指腹輕輕蹭了蹭她的腰側——這般小心翼翼的試探,換在蒙古,他連想都不會想,可此刻做來,竟半點不覺得委屈,反倒盼著她彆推開。
黃蓉被這細微的觸碰勾得輕笑出聲,抬手敲了敲他的手背,眼底滿是促狹:方才還說絕不敢逾矩,這才剛上手,就學會趁機動手動腳了?話裡雖帶著嗔怪,卻沒真的推開他,反倒微微抬了抬肩,方便他係好小衣係帶。
霍都低低應了聲姑娘恕罪,手上動作沒停,心裡卻又轉了個彎:伺候人本是下人才做的事,他從前見了都嫌煩,如今替她披中衣、攏衣領,指腹擦過她瑩白的脖頸時,竟還敢故意放慢動作,哪怕隻是多碰片刻,都覺得滿足。這般沒出息的模樣,若是被蒙古的部下見了,怕是要笑掉大牙,可他偏就甘之如飴。
見黃蓉肩頭微微瑟縮,他嘴角忍不住勾了勾,指尖在她頸側輕輕頓了頓。黃蓉偏過頭看他,笑意裡裹著幾分讚賞:越發大膽了。心裡卻暗忖,道也不算太蠢笨,唉,靖哥哥若是也這麼聰明,一點就透多好!
待換上外衫、係好裙擺,霍都的動作已徹底放開,理裙擺褶皺時,指尖順著裙腰往下滑了滑,才收回手退後半步,垂手立在一旁:姑娘,衣裳穿好了。他望著黃蓉的身影,心裡最後一點彆扭也散了——管什麼王子身份,管什麼看人臉色,天下絕色美女如雲,可姑娘黃蓉)就一個,隻要能留在她身邊,替她做這些事,比在蒙古縱享榮華還痛快。
黃蓉坐起身,抬手攏了攏鬢邊碎發,目光掃過他泛紅的耳尖,忽然話鋒一轉,語氣裡多了幾分探究:說起來,我倒一直都疑惑,你到底是誰的兒子?成吉思汗的幾個兒子我都認識,你跟他們的氣度、模樣都不像,你該不是鐵木真的子孫吧?
這話一出,霍都垂在身側的手幾不可察地攥了攥,隨即又鬆開,語氣沒了方才的急切,反倒添了幾分平靜:姑娘有所不知,蒙古部落眾多,並非隻有鐵木真大汗一方,每個部落都有自己的汗,自然也有自己的王子。我父親原是紮木合那方麾下一個部落的汗,並非鐵木真大汗的族人。
黃蓉聞言,指尖頓在鬢邊,眼底閃過一絲了然,語氣又緩了緩:原來如此,倒怪我先前想偏了。還算儘心。這彆院沒人伺候,要吃沒吃要喝沒喝,你回你的住處,我回行轅處理公務。你走後門,我出前門。
兩人不再多言,霍都跟在黃蓉身後,看著她提裙穿過庭院,身影消失在前門後,才轉身走向後門,卻沒直接離開,反倒折了回來——他清楚這彆院的敏感,若是留下半分痕跡,被人察覺,於他、於黃蓉都沒好處。
他先將榻邊的衣架歸位,又用帕子擦去方才兩人坐過的椅麵、碰過的桌沿,連地麵上不慎落下的幾根烏發都仔細撚起收好。待收拾到內室榻邊,指尖剛觸到錦被,便頓住了動作——晨光透過窗欞灑在錦被上,那片深淺不一的痕跡格外顯眼。
霍都的呼吸驟然一滯,方才壓下去的燥熱瞬間翻湧上來,眼前不受控製地閃過昨夜的畫麵:黃蓉泛紅的眼尾、咬著唇的輕喘,還有在他身下微微顫抖的身子,連指尖攥著他臂膀時留下的紅痕,都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。他指尖輕輕蹭過那片兒,觸感上似乎還帶著幾分殘留的溫軟,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,心底隻剩翻湧的渴望,連方才清理痕跡的謹慎,都摻了幾分失了神的恍惚。
想到此處,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自得的笑,眼底滿是自豪——往常自己跟姑娘在一起時,總因她太過勾人,自己這耐力就明顯不如在蒙古對付自己的侍女,往往片刻便沒了勁,事後隻敢垂著頭聽她打趣。可昨晚竟足足折騰了一個時辰都沒夠用,雖最後被姑娘按住肩頭叫停,沒能徹底儘興,可那般肌膚相貼的溫存、姑娘軟在他懷裡的模樣,已足夠他回味許久,這份能耐,便是蒙古草原上最驍勇的勇士,也未必及得上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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