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看來,這頭大尾巴狼一直在掩藏著……
“房間裡有衛生紙,給我擦乾淨了,等我醒來換了衣裳幫我拿去洗。”林紓容還躺在男人懷中,閉上眼,打了一個哈欠,“不許吵我睡覺了。”
沈驚寒眼神閃過笑意,火氣被暫時壓住了,但他覺得遠遠不夠。
可現在是在林紓容老家,還是要收斂一些,不能鬨那麼大的動靜。
他隻能壓住內心的躁動,心想現在已經很好了,兩人的關係越發靠近,不急於一時。
上午九點半。
林紓容總算醒來,她身上有一股味,不用說,那是快天亮那會兒,沈驚寒折騰惹出來的事。
她眉心一跳,起身穿著拖鞋走去衣櫃旁,把這身衣裳給換了。
在老家她穿得很隨意,也不打扮什麼,隨意拿出了一套。
上身是白色雪紡無袖衣裳,下身是牛仔直筒長裙,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,踩著白色帆布鞋,隨意編了一個頭發。
一出門,就看到沈驚寒在院子裡洗衣裳,那是她昨晚洗澡換下的。
林紓容又轉身,將房間裡那套臟的睡衣拿出來,丟在男人的洗衣盆裡。
沈驚寒坐在凳子上,抬頭看去,果然,不管媳婦穿什麼都會讓人眼前一亮。
他嘴角上揚,“醒了?一大早,我們就吃早飯了,媽說讓你多睡會兒,沒叫你,不過給你留了粥還有小菜。”
“家裡怎麼那麼安靜,我媽呢?玉姐去哪了?”林紓容問。
本來還想給沈驚寒擺擺臉色,誰讓這家夥天沒亮就做壞事,結果看到他那麼勤快,也沒什麼火氣了。
沈驚寒眼神含笑,坐在小凳子上,洗著盆裡的衣裳,現在正在搓洗那身睡衣。
“嶽父嶽母帶著爸媽還有我姐去參觀村裡了,到處走走,聽說幾位大舅哥們都下地乾活了,我在家裡等你醒。”沈驚寒說。
林紓容見他坐在矮小的凳子上,搓洗著衣裳,於是蹲在旁邊,笑吟吟的調侃:“你怎麼不去地裡表現一下?”
沈驚寒轉頭看她,女人蹲在旁邊,比他還矮了一截,隻見她眸子清澈透亮,笑靨如花,讓人恍然失神。
“我早上想去幫忙的,但嶽母說家裡農活乾得差不多了,大舅哥還有侄子們一堆年輕人乾,用不著我,讓我在家裡等你起來。”
沈驚寒的聲線天生就清冷,但此刻他眉眼柔和,那與生俱來的冷冽氣息多了一種溫柔。
林紓容問:“你下地乾活過嗎?”
沈驚寒一邊搓洗衣服,一邊道:“沒下地過,不過可以學,我力氣大,應該不難。”
沈驚寒出生的時候,家裡就已經在京市軍區大院裡居住。
後來他在部隊訓練,又去了艱苦的邊陲,倒是學會不少活,隻不過下地乾活這些目前還沒體驗過。
林紓容站起來,順手摸了摸男人的頭發,“我還沒洗漱呢,你把我衣裳洗乾淨了,彆留什麼味道。”
沈驚寒耳尖一紅,轉頭看去,林紓容已經拿著牙刷,對著鏡子慢吞吞的刷了起來。
從這個角度看去,她的腰肢盈盈一握,小腿白得不可思議。
明明這個地方是農村最常見的泥磚瓦房,但她站在那,仿佛讓周圍環境都高了一個檔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