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孩子滿月酒熱鬨完的沈玉,因為自己離婚的事不知道怎麼傳了出去,被單位的一些人說了點閒話。
明明不是她的錯,卻還要站在被指責的那方,她心情有些鬱悶,獨自坐在一個角落喝了一些悶酒。
這些酒是給男賓們喝的,度數有些高,這位辦滿月酒的同事家鄉有個習俗,那就是吃晚飯
所以就在一家還算可以的酒樓裡辦酒,樓上還有居住的一些房間。
沈玉的同事正好包了樓上幾間居住的房,打算給她們這幾個玩得好的姐妹住,晚上也好說點悄悄話聊一聊。
沈玉已經微醺,心情也鬱悶,打算上樓先休息了,她拿著房間鑰匙,有些迷迷糊糊的尋找房號。
視線也出現一些重影,不知不覺中,她推開了一間沒關緊的房門,然後走了進去。
她沒開燈,將腳下的鞋子踢去一邊,直接上床躺了上去。
隻不過她像是砸到了什麼東西,此刻的她沒想太多,就閉上了眼。
迷迷糊糊中,她感覺自己的腰被很大力的摟住,身後像是貼上來了一道炙熱的身軀,她懵了,還沒反應過來,衣裳就被解開。
沈玉起初以為自己是在做夢,這種荒唐的夢感覺很真實,她從沒做過這種羞恥的夢,想掙脫,但卻怎麼都掙脫不開。
加上還有酒精的作用,整個人腦子都是迷糊的,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迎合了上去。
這是她第一次,感受到房事也可以那麼久,以前,她跟周世還保持婚姻關係那會兒,幾乎都沒什麼感覺。
前後加起來從沒超過五六分鐘,所以一直都沒感受到什麼滋味。
這場夢,讓她像是在暴雨中搖晃的燈籠,被雨滴用力捶打,被風吹得淩亂,以至於徹底沉淪,放大了身體裡最原始的渴望。
第二天。
沈玉盯著坐在床上露出精壯的薄肌,看著很年輕的青年陷入了沉思。
她瞪大眼不可思議,仿佛是在做夢,但很顯然,她身上留下的痕跡,以及男人身軀上的抓痕都在告訴她,事情變得……複雜了……
“我看了你鑰匙上的房號,是你走錯了房間。”青年挑了挑眉,他五官端正,還帶有一絲痞氣和一股說不出的邪氣,不像是正道上混的。
“昨晚被兄弟算計,吃了不該吃的藥,偏偏你躺了過來,我還以為是誰送過來的女人。”
“但是看你這打扮和氣質,跟我認識的女人相差太大了,你年齡應該不小了吧。”
青年細細打量著眼前的沈玉,跟他認識的女人完全不一樣。
他認識的都是一些不正經的玩意,就算年輕,那也打扮得花枝招展,長得都很漂亮的姑娘。
沈玉不醜,五官也挺好看,沒生過孩子的身材依然很標準,但是對比起那些在道上混的姑娘,很顯然,她就顯得太寡淡了。
整個人就是很老實,很乾淨,各方麵的氣質,給人的感覺很正經。
沈玉扶額,老老實實的活了29年,從沒想過會在離婚後,跟一青年有一夜情。
她感覺自己的心臟有些受不了了,但更讓人天塌的還是,眼前是個年齡很小的弟弟。
昨晚那體驗感,說實話,她第一次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的接觸還能這樣,跟周世完全不能相比。
她也是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,但此刻,她寧願這是一場春夢,醒了就過去了,很明顯……現在有些過不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