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邊去,我要開車了,先陪安黛兩天,我會想你的。”林紓容說完,倒車出去。
沈驚寒在院子裡目送,隨後站在大門前,盯著車身離去,直到不見蹤影,他有些煩惱的歎了口氣,十分鬱悶。
媳婦不粘人,怎麼辦?有什麼能解決的方法嗎?
“小寒,你怎麼在外麵站著。”一道聲音傳來。
沈驚寒轉頭看去,是沈玉,隻不過看她表情似乎有些不一樣,像是在強顏歡笑。
或者說她眼神有些閃躲,還穿著工作服,衣服有些皺巴。
沈玉是一個極其愛乾淨的人,穿著上也很講究,她不會穿太過時髦,也就是時下流行的那種吊帶裙,超短褲這種衣裳。
她的打扮一直都很規矩和正式,絕不會出現衣服縐巴,頭發隨便紮起,看著還有些狼狽的姿態。
沈驚寒善於觀察,一眼就瞧見了沈玉的不平常,“姐,你去哪了?”
沈玉麵對弟弟的目光,更是心虛了幾分,她低頭,看似在整理衣裳,實則是在躲避。
“我昨天不是打電話回家了嗎,我在同事那邊住了一晚,不說了,我上樓換身衣裳。”
順便把身上的痕跡都給洗乾淨了,沈玉可不敢說出自己昨晚不小心睡了一位19歲孩子的事。
她覺得羞恥不已,哪怕是意外,可已經發生,沈玉覺得自己得多緩幾天。
她一直都是個規矩和老實的女人,跟一名陌生男人睡了一夜,說實話,這給她的心靈造成了嚴重的傷害,讓她有些“保守”的思想破防了。
沈驚寒看著沈玉跑回家裡,腳步匆忙,還有幾分掩藏不住的慌張,他眼神微眯了一下,似乎在疑惑。
怎麼吃個滿月酒過夜回來有些不正常了,難不成是遇到了什麼事?
沈玉可沒管自己被弟弟的火眼晶晶看出了破綻,她跑回家裡,跟在客廳裡的媽媽還有爺爺打了一聲招呼,就急匆匆上樓去了。
老爺子在看報紙,沈母打算出門買個菜,也沒注意到女兒到底有什麼異常,隻是問了一句。
“小玉,你吃飯了嗎?今天中午還有一些剩的,乾淨的,等下自己熱來吃。”沈母朝著樓上喊。
沈玉關上房門之前,回答:“好的,我等下自己下樓吃。”
她關上了房門,深呼口氣,一直很緊張的心情瞬間鬆懈下來,她坐在門背後,竟有一瞬迷茫。
怎麼辦,睡了一個陌生人,她從不是那種“放蕩”的女人。
可昨晚似夢非夢的記憶,像是越發清晰,記起來都覺得臉紅心跳以及羞恥。
她想忘記,但卻記得了更多細節,以至於現在腦海裡都還在回想起19歲弟弟的呼吸,以及動情時發出的聲音。
沈玉心跳更快了,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,她破防了,覺得自己喝酒誤事,糟蹋了良家婦男,還是一個19歲的孩子啊!
這件事真的不能讓人知道,說出去比離婚還令人恥笑。
她要把這件事帶到棺材裡,以後再喝酒,她直接找根繩子上吊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