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紓容沒好氣嗔了他一眼,這兩天都住在安黛家,倒是忽略了這家夥。
前兩天剛開葷的男人,她就算不用想,都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。
“你嚇不嚇人,自己心裡沒點數?”她眼神有些幽怨。
沈驚寒另外一隻手握住女人腰肢,將她摟在懷中,輕歎口氣:“媳婦兒,我很想你,彆害怕。”
林紓容也不是害怕,隻是有些格外羞澀,說到底,上次也是初次,印象十分深刻。
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,沈驚寒雙臂一個用力,將她橫抱在懷,抬頭看去,就對上一雙幽深帶著意味不明的眸子。
林紓容心跳加快,同樣,她也能感受到對方胸膛有力的心跳。
她被壓在枕頭上,燈光刺眼,下意識的用手擋住。
沈驚寒一個翻身,伸手將燈給關上了,隻留下床頭櫃邊一盞小台燈照明,房間瞬間被這暖光照得有些曖昧不明。
沈驚寒的雙臂撐在女人身子兩側,他盯著這雙漂亮的眸子看了一會兒,隨後輕輕的親了一口她的額頭,鼻尖,然後嘴唇。
林紓容雙臂摟住他的脖子,微微附和,換來的是男人更強勢的親吻,猶如暴風雨般開始捶打下來,令人招架不住。
她的睡裙不知何時已經挪到了上方,還沒做出反應,對方已幫她褪去。
沈驚寒明顯是有了經驗,好像老練了起來,總是可以輕易的將本就平靜的湖水,撥弄得波浪四起。
兩道呼吸的交疊,還有顫抖的呼喚,以及傳來像是一頭瀕臨死亡的怪獸沉重的喘息聲。
“媳婦兒。”沈驚寒的嗓音變得暗啞,每個字都像是被潮濕的霧氣浸透過。
林紓容“嗯”了一聲,聲音有些克製。
而沈驚寒隱忍了許久的情緒如烏雲積聚,最終化為一場傾盆暴雨。
在這場暴風雨中,緊閉已久的花苞漸漸舒展,盛放。
被困於牢籠裡的野獸,終於撞開了最後一道枷鎖,朝著獵物嘶吼,占有……
……
這一夜很漫長,這一夜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久到林紓容好像手指頭都無法動彈,像是被狠狠的拋向雲端,然後思緒隨風飄渺。
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,隻知她流出了很多生理性的淚水,哀求著想要被放過。
第二天。
夜晚耕耘吃飽的沈驚寒是第一個醒來,精神十足,還出去跑了一圈。
在院子裡做俯臥撐以及一些其他運動,滿頭大汗的回去又洗了一個澡。
沈母還沒醒,沈玉和沈祁早就出去上班,而老爺子回到之前那個老小區的單位房住上幾天,懷念一下過世的妻子,感受一下年輕時生活的環境。
家裡很安靜,沈驚寒還抽空在廚房裡將食材都給切好,洗好,然後開始做早餐。
好在他動作也算輕,就算家裡不是很隔音,也不會發出太大的響聲。
等把菜都炒好,端在了桌子上,他才上樓去,叫媳婦起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