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夭夭心知肚明,卻裝做莫名奇妙的樣子:“我做什麼好事了?”
白富強惱火,死死的盯住她。
“你還裝,昨天家裡的東西不見了,今天我去彆墅,彆墅那邊的東西也全讓人給搬空了,這都是你乾的吧?”
白夭夭一聽,瞪大了眼睛:“彆墅那邊的東西也不見了?”
白桃桃一心想洗清自己的嫌疑,想也不想就說:“你少裝了,肯定是你乾的好事。”
白夭夭頓時就不乾了,直接鬨騰起來。
她把隨身的帆布包一摔,直接照白桃桃臉上砸過去。
“你放屁!我從昨天到今天,白天上班,下班回到家就休息,晚上又在睡覺,我哪裡有時間,白桃桃你休想冤枉我,我還沒說你呢,你昨天可是一整天都在家的!”
白桃桃不妨她這樣凶悍,居然拿包砸她,雖然閃身躲開了,但是也氣惱的不行了。
“白夭夭,你敢拿東西砸我!”
“我砸你怎麼了,我還想打你呢!”白夭夭怒氣衝衝。
白富強一聲怒吼:“夠了!你們還嫌家裡不夠亂?”
他看看白夭夭,又看看白桃桃,麵色複雜。
白夭夭嘟囔:“誰叫她冤枉我,我還懷疑她呢。”
白桃桃怒目而視,白夭夭沒理她。
白富強麵色鐵青,心想夭夭說得也是,她一直都在上班,隻有晚上在家。
她要做什麼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,根本沒可能。
白桃桃忍氣,隻能瞪著白夭夭沒敢吱聲,顧貞貞也是一臉憤怒。
小賤種是越來越沒教養了,果然是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,一點家教都沒有。
白夭夭可不怕她們母女倆,直接瞪回去,還慢騰騰的往她新買來的凳子上一坐,自顧自的倒水喝。
這兩天太忙了,都沒時間進入空間,喝點靈泉水也好。
那玩意兒一喝,嘿,她這幾天人都跟打了雞血似的,特彆有勁。
白富強則臉色發白,說:“這不對勁,不對勁!咱們、咱們家肯定是被盯上了。”
白桃桃母女倆一聽,頓時都嚇到了。
白夭夭正喝著水的手一頓,也裝出一副驚恐的樣子,心裡卻是默默鬆了口氣。
得,白富強能夠自圓其說就好,也省了她再找借口洗清嫌疑了。
一家子都害怕起來,白桃桃趕緊問道:“爸,咱們不會是被調查組盯上要抄家吧,那、那不會出事吧。”
她欲哭無淚,望著白富強也不知道是擔心多一些,還是害怕多一些。
顧貞貞也害怕,焦急的道:“富強,這可咋辦,咱們家現在哪還有什麼東西。”
到底是男人,這些年也沒少經曆風浪。
白富強還能穩得住,雖然害怕但還是咬著牙,沉聲說道:“莫慌,莫慌,還沒到山窮水儘的地步,咱們家還有點家底。”
那也是他最後家底子了,原本是不想說出來的,但是眼下形勢嚴峻,不說也不行了。
既然被人盯上了,他得把這些東西也儘快轉移走才行。
白桃桃母女倆對視一眼,都是喜出望外,家裡居然還有東西?
果然白富強這些年沒白經營!
白夭夭也是意外,眸光微閃,看著白富強暗自冷笑。
這男人果然好重的心機,手裡頭居然還有東西,要不是擔心被盯上抄家,他估計也不會說出來吧。
再看看白桃桃母女倆也是事先並不知情的樣子,目露憐憫。
還以為白富強對她們母女倆有多好,有多掏心掏肺的呢,原來也不過如此。
嘴上卻驚訝:“是嘛,那真是太好了,那您可以多盯著點,免得一覺睡醒了,東西又都不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