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夭夭看他們一眼,兩個男人頓時興奮,互相對視一眼,擠眉弄眼的。
白夭夭一陣惡寒,都懶得搭理他們,她也不出去吃飯,沒胃口了。
轉身直接回了房間,進了空間睡覺。
空間裡有不少東西,之前她搬空家裡那麼多東西,米麵糧油甚至雞蛋肉菜什麼的,都是現成的。
過去幾天了,居然還一點都沒壞。
白夭夭高興,自己下了碗麵條,打了兩個荷包蛋,飽餐一頓,又繼續睡了。
沒辦法,這個年代也沒有什麼娛樂,大晚上的出去,又不安全。
除了睡覺,她現在呢,也沒彆的事情可乾了。
並不知道,在她轉身又進房間後,那兩個男人的眼睛黏在她身上,在她進門後仍然意猶未儘
“二狗,剛才這妞兒,長得還挺標致。”
叼著煙卷的房客說道,眼裡全是興奮和猥瑣。
“沒錯,那皮膚白的,跟塊嫩豆腐似的,怪饞人的。柱子哥,咱們要不要……嘿嘿。”
二狗此刻搓著手,眼巴巴的盯著那兩扇關緊的房門,就差沒流口水了。
名喚柱子的男人扔下煙頭,用力踩了一腳。
粗聲粗氣的說了句:“媽的,乾!這小娘兒們長得真帶勁,能弄她一回,老子死也願意。”
二狗一臉興奮,連連點頭。
白天睡得太多了,白夭夭在空間裡,躺著數綿羊,都數到快七百六十三了,才隱隱約約有了睡意。
才有睡意,就聽到外麵有動靜,咯吱一聲,在這暗夜裡,顯得格外刺耳。
白夭夭一個激靈,清醒過來。
她的玉佩空間認主,外人不可能進得來。
所以,異動顯然就在空間外頭。
而她在空間,是能夠看清楚外頭情況的。
今晚有月亮,淡淡的月光灑進來,足夠她看清楚外麵房間裡的情形了。
房間的鎖被撬開了,她今晚出去的時候,看到的隔壁那兩個男的,就這樣撬鎖進來了。
然後一臉猥瑣,直接帶上門就猴急的,徑直朝著床邊走去了。
白夭夭無語,這兩人居然是流氓,想對自己亂來,可真夠大膽的,這個年代,對於這種流氓行徑,抓得還是挺嚴的。
這倆是真不怕死,也是真混蛋!
她冷笑一聲,靜靜的起身抱臂看著房間裡那兩人,看他們怎樣動作。
房間裡一片漆黑,窗簾沒有完全關上,月光隱隱約約透進來一些。
可房間裡還是很有點暗,兩個男人很快就來到床邊,嘴角的獰笑僵住。
他們震驚的發現,床上竟然沒有人,很是疑惑。
“二狗,這是咋回事?”
柱子問道,壓低了聲音:“她晚上回來後,不是沒有出門嗎?”
他們倆決定乾這事的時候,可是把人盯緊了的,確認對方沒有出門,等一會兒後,才下的手。
二狗也不明所以,“不知道啊柱子哥,許是發現咱們那樣看她,什麼時候悄悄溜出去了也不一定。”
柱子四下裡望了一眼,有些不甘心的點點頭:“東西還在,這妞一定還會回來的。”
二狗舔了舔唇,一想到那小姑娘細皮嫩肉的樣子,就口乾舌燥。
“柱子哥,那咱們就她房裡等著吧?”
柱子立刻同意,他也不甘心空手而回,畢竟這樣好看又落了單的姑娘,可不好碰到。
兩人準備就在這裡等著不開燈,於是又過去把房門給關上,還把窗簾也全部拉嚴實,這才躲在房間角落處,準備等白夭夭回來下手。
白夭夭冷笑,這倆臭流氓還真是惡心,可惜他們惹錯了人,姑奶奶要是沒點倚仗,怎敢輕易孤身一人?
她沒打算客氣,這種人渣人人得而誅之,必須得給他們點教訓才行。
於是在空間內尋找之前放在家裡的東西,拿一件比較趁手的當武器,最後,她拿了根擀麵杖!
是的,當初她搬空了家裡所有東西,連擀麵杖都沒放過。
現實世界一片黑暗,白夭夭深吸一口氣,屏息凝神,輕手輕腳的,幽靈般從空間裡出來。
她小心翼翼,照著那叫二狗的男人後腦勺,直接就來了一下。
學過武的人,就算換了副身體,使力的技巧還是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