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趕緊反駁:“臭婊……死丫頭你少血口噴人,明明是你傷人在先。”
白夭夭沒理他,一邊哭一邊用力揉眼淚,好歹擠出了幾滴淚水。
還說:“公安同誌,你們也看到了,這兩人肯定是想要敲詐勒索我!”
柱子氣得跳腳,“公安同誌,你可彆聽他們胡說。”
公安同誌被吵得頭疼,一人斥道:“閉嘴,你安靜些。”
一人倒是好聲好氣,安慰白夭夭:“小姑娘,你彆著急,有話慢慢說,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,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,會給你做主的。”
白夭夭哭得吸了吸鼻子,一邊用力點頭,一邊繼續說道:“我就說他們今天看到我的時候,一個勁的盯著我,估計不是看上我的人,是看我可能會有幾個錢,他們想打劫!”
兩位公安一聽,臉色都凝重起來,胖阿姨都哎喲一聲,唬的捂住了胸口。
這個年代,打劫可是大罪,一旦坐實了搞不好是要挨槍子兒的。
柱子氣得直接衝過去:“死丫頭,我撕了你的嘴。”
被兩個公安架住,直接摁到地上反剪了雙手,“住手!老實點兒,當著我們的麵還想打人,反了你了。”
柱子痛得嗷嗷叫,一邊叫一邊趕緊解釋:“公安同誌,不是這樣的,是她胡說八道,她冤枉好人呐。”
白夭夭差點繃不住笑了,趕緊捂住嘴強忍住。
心想蒼了個天了,你這樣兒的要是好人,那這世上可沒好人了。
她裝出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,往後退了好幾步,泫然欲泣,模樣楚楚可憐。
“公安同誌,一定是被我說中了,他心虛。他們就是想打劫我,然後起了內訌,那個男人說不定是他自己打傷的,不然為什麼現場找不到武器,他汙蔑人還漏洞百出的?”
柱子氣炸了,“你……”
才剛張口,兩個公安手下一個用力,他胳膊就差沒被卸下來了,立刻痛得白了臉,識趣的閉上了嘴。
兩個公安都覺得有道理,而且這件事本身在他們看來,就不是什麼大事,也懶得去管。
畢竟小姑娘說他們想打劫,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,房間裡他們看過了,並沒有翻動的痕跡。
但人家嚇壞了,一時害怕想得多了些也是正常的。
至於這兩個人男人,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,傷了也就傷了吧,抓回去他們還嫌占地方。
兩個公安把男人鬆開,一人指著他的鼻子,警告。
“同誌,我提醒你一句,沒什麼事不要隨便報警,否則就把你抓起來,真要像人家小姑娘說的,按打劫罪逮捕你,你也沒好果子吃。”
柱子揉著生前的膀子,看著兩個公安不敢置信,他兄弟被人打了,他還被警告?
“公安同誌,這事明明就是她……”
兩個公安不耐煩,“你有證據嗎?”
男人頓時語塞,隻能不服氣的乾瞪眼。
兩個公安又看向白夭夭,倒是和顏悅色:“小姑娘,我知道你今晚被嚇到了,不過打劫這種事,沒有證據也不能亂說,既然你人沒事,這事不如就這樣吧。”
白夭夭很識趣,雖然害怕,但仍是配合的點點頭:“同誌,既然您都這麼說了,那我肯定沒意見的。”
兩個公安一聽,都對她的識趣和配合很是高興。
還好心提醒了一句:“小姑娘,一個人單身在外,以後自己可要小心點。”
白夭夭點頭,謝過了兩位公安。
她心裡很清楚,這年頭因為監控還沒有普及,很多案子都是破不了的,大多數都是不了了之。
所以兩個公安這麼一說,她也沒抱什麼希望,隻能配合,還能刷一波好感。
果然兩個公安離開之前,還警告了那個男人一番:“彆亂來啊,敢生事就等著牢底坐穿吧。”
柱子不甘心,但兩個公安麵色不善,他隻能點頭哈腰,陪著笑將人送走了。
其他房客們見公安都走了,沒熱鬨可看,紛紛打著哈欠回房間休息去了。
白夭夭也欲回房間,那男人忍不住,出聲警告:“臭娘們兒,你給我小心點。”
被胖阿姨喝了句:“滾犢子,你個王八羔子的,還想嚇唬人家小姑娘,真想吃牢飯是不是。”
胖阿姨一發怒,那噸量體級,看著也不是好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