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混混笑得一臉曖昧,傅祁言一把推開他,“去去去,少拿老子打趣。”
然後頗為玩味的,自言自語了句:“白家的姑娘?還是姐姐,嘿,這就有意思了。”
得知消息後,傅祁言想都沒想,直接就去通知白夭夭。
砰砰砰,他用力敲門,一聲高過一聲的,白夭夭正在裡麵洗衣服,這個年代就是不好,連個洗衣機都沒有。
空間彆墅裡一應家電倒是應有俱有,但問題是,她在這個年代生活,現實也總得做做樣子,不然難免引人懷疑。
聽到敲門聲,還有那男人的大嗓門,白夭夭不耐煩,難為這男人憋了這麼久,終於按捺不住來騷擾自己了嗎?
不過他喊得這麼大聲,倒是減輕了她的顧慮。
跑去開門,白夭夭沒好氣的道:“乾嘛,找我啥事!”
傅祁言抱臂挨著門框站著,聞言擠眉弄眼的,朝她笑得促狹,“白夭夭,有熱鬨看不看?!”
白夭夭想也不想就說:“無聊!不看!”
說完就要關門,被男人伸手擋住,正要發火,就聽到男人笑著說了一句:“是看你姐姐的熱鬨,她在賓館被人捉奸了,你真不看?”
白夭夭震驚,想都沒想又說:“看!”
傅祁言樂了,下巴一抬,旁邊停著輛黑色二八大杠,他乾脆的說:“上車,我載你過去!”
白夭夭二話不說,直接就反鎖了門,上車跟著他走了。
她一臉興奮,一心想要看好戲。
傅祁言也是一臉笑意,漂亮姑娘此刻就坐他車後麵,他能不高興嘛。
賓館離得很近,白夭夭和傅祁言一起趕到現場吃瓜,賓館房間門口人數眾多,白夭夭看得吃驚。
這麼熱鬨啊!
果然這個年代,大家沒什麼娛樂,一有熱鬨看就跑得比誰都快。
傅祁言護著她,硬是從叢中擠了進去。
裡麵,白桃桃和陸天賜正撕打的不可開交!
陸天賜臉上身上都被劃了好幾道,白桃桃瘋婦一般,那潑辣瘋狂勁,和他親媽顧貞貞有的一拚。
陸天賜狼狽閃躲,雖然男女力量懸殊,但白桃桃自小是在鄉下長大的,沒少乾粗活,陸天賜一個讀書人,竟還不如個女人力氣大。
一時糾纏在一起,打的難舍難分。
白夭夭看樂了,萬萬沒想到,有生之年居然能親眼看到,這倆貨打成一團。
白桃桃就算了,早就知道她平日裡裝得溫柔,私底下不是什麼好貨。
至於陸天賜,就讓她有些意外了,嘿,真沒想到這男人平日裡自栩讀書人,也能乾得出當眾跟女人撕逼這事兒。
白夭夭邊樂邊問:“他們這……這是咋了?”
王大娘看到她,頓時眼睛一亮,嘿,有陣子沒見到這小閨女了。
看她依舊粗布衣裳,但瞧著氣色不錯,似乎還胖了點兒,她也就放心了。
聽到她問,立刻熱心的說道:“夭夭啊,你家姐姐跟野男人開房呢,她說是這陸家小子坑她,陸家小子不認賬,兩人就打起來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,你姐姐說這陸天賜要了她身子,又不想負責,還使出這般下作手段對付她,就是想壞她名聲,這可真是……”
“老鼠配臭蟲,都不是好鳥。”王大娘一拍大腿,總結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