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。”白夭夭又給了他一個白眼,說了句:“神經!”
丟下錢起身便走了,心裡暗想自己也是神經,居然會跟這個男人坐那裡聊了半天!
難道說就因為他是孩子爹,她就對他開始不見外了嗎?
白夭夭擰眉,不行,以後她還是得離那個男人遠一點,免得帶壞了肚子裡的娃,胎教這種事,她得從胚胎就抓起!
傅祁言看著她離開,若有所思。
她剛才那樣淡定的樣子說出這些事情,要麼她就是本人,要麼是她早就查清楚了目前身份的真實情況。
也知道胎記的事情,已經做了假的胎記,這也不是沒可能。
慎重起見,他心想,想要查實白夭夭的真實身份,看來還得直接檢查,她身上的胎記是真是假才行。
白夭夭根本沒想到這點,照常去上班,眼下對她來說,踏實工作在明麵上多攢點錢,離開的時候才能順理成章,不引人懷疑。
醫館今天不怎麼忙,一上午也沒看幾個病人。
不過白夭夭也不無聊,有空就和陳老討論中藥方子,因著有共同語言,一老一少倒也相處融洽。
不過,這天中午休息的時候,倒是來了兩個不速之客。
一男一女,都穿著深藍製服,胸前彆著徽章,男的還掏出證件,“你好,是白夭夭同誌吧,我們是縣衛生局調查組的。”
白夭夭驚訝,不明所以:“你們好,請問你找我是有什麼事?”
陳老和中醫館裡的兩個學徒都圍了過來,也是一頭霧水。
陳老直接就說道:“同誌,我們這裡是合法經營,沒出過任何問題呢。”
調查組的同誌倒也客氣,尤其是那位女同誌,很是和善的笑道:“老同誌,您彆多想,我們隻是來例行調查而已。”
她看向白夭夭,嚴肅,倒也溫和:“有人反應,你之前沒學過醫,卻在中醫館坐診,我們過來核實下情況。”
白夭夭一聽就笑了:“同誌,我這也不犯法吧!”
這個年代,當個中醫又不需要有什麼資曆證名,全靠本事吃飯而已。
然後心裡又有點惱火,什麼人那麼無聊,這種事都去反應,詛咒他喝水被嗆,出門踩屎哦。
陳老也說道:“是啊同誌,我們這位白同誌醫術不賴,大家夥兒可都是有口皆碑的。”
女同誌不急不燥,仍是溫聲說道:“是這個理沒錯,不過醫療工作,關係到人民群眾的生命健康,既然有人反應了,咱們嚴肅對待也是應該的,您說是不是?”
對方都這麼說了,陳老還能說什麼,擔憂的看向白桃桃,老人家心裡難免也想,這中醫館可不止自己一家。
彆是白夭夭這小姑娘醫術太好,招了誰的眼吧?
嘿,這些個害紅眼病的混蛋。
白夭夭倒還淡定,“行吧,您二位想問什麼儘管問,我一定知無不言。”
心想,這劉大壯可真是烏鴉嘴,說什麼來什麼。
她都要懷疑,該不會是這小混混去反應的自己吧?
看他見天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,她也想不到他做這事的動機,索性暫時丟到腦後,先不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