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則,萬一就是他自己的,以後再想甩掉白桃桃這個麻煩,重新找門好親可就不容易了。
陸媽媽也是反應過來了,趕緊跟著幫腔,“就是就是,這個孩子說什麼都不能留,打了吧。”
可白桃桃卻沒這麼好騙,因為這段時間結婚以來,陸天賜根本就沒有碰過自己。
白桃桃知道陸天賜,這男人一旦開了葷,就不可能一直忍得住。
他不是一個,會讓自己一直素著的人。
這麼長時間都能忍得住不碰自己,不用想都知道,肯定是外麵有情況。
於是想都沒想,就一口否絕:“不行,孩子是我的,憑啥你們說打就得打。”
陸天賜不肯碰自己,她知道以後自己想懷孕,可能性很小了。
無論如何,她都想賭一下,這個孩子是不是陸天賜的,況且正如她之前所想,就算不是,她也要賴到陸天賜頭上。
陸家人想擺脫自己,門兒都沒有。
陸天賜沒想到她這麼堅決,忍著氣勸道:“桃桃,彆任性,這個孩子來得不清不楚,你也不想讓彆人看笑話吧。”
陸媽媽也沒好氣的說道:“就是,也不想想你自己個兒和野男人上床那事,都傳成什麼樣兒了。”
白桃桃怒目而視:“和我有什麼關係,那還不是你兒子乾得好事!”
陸媽媽一噎,陸天賜也被嗆了個半死。
陸爸爸不得不拉下老臉,好聲好氣的哄勸道:“好了,以前的事情就算了,眼下,為了咱們陸家的顏麵,桃桃啊,你就委屈下,打了這個孩子吧。”
白桃桃不屑,心想,陸家的臉麵那值幾個錢。
從陸天賜把自己送到野男人床上那一天開始,陸家人哪怕名聲臭大街了,都跟她沒一毛錢關係。
左右,她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,剛好互不嫌棄。
於是打死不乾,堅決的道:“不行,這個孩子我不會流掉,一定要生下來。”
陸天賜終於惱了,“這可由不得你。”
真是反了天了!
都說人在屋簷下,不得不低頭,白桃桃既已嫁到他們陸家,她想怎麼樣可由不得她說了算。
白桃桃絲毫不懼,看著陸天賜針鋒相對:“姓陸的,那你們就試試看。要是不讓我生下來,我就將這件事情鬨大,讓鄰居們都知道知道……”
陸天賜臉色一變,不等她說完就打斷:“白桃桃,你敢!”
白桃桃兩手一叉腰,更大聲說道:“你看我敢不敢!到時候我就讓大家夥兒都知道,你是怎麼給自己戴綠帽子,還生怕喜當爹,連孩子都不讓我生,看我不搞得你們家聲名狼藉,從此不敢見人!”
陸家人聞言,惱怒。
白桃桃既能撒潑,又能豁得出去,她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但他們一家還是要臉的,豈能真由她這樣鬨去。
陸爸爸寒著臉,“閨女,一家人非要鬨到這個地步嗎?”
白桃桃不甘示弱:“哎喲,老爺子,是你們家先不給我們母子倆活路的。”
白桃桃一麵說,一麵還摸了摸自己壓根不見隆起,略顯平坦的肚子。
陸天賜臉色鐵青,陸媽媽則是抹淚,連聲喊著:“家門不幸,家門不幸啊!”
怎麼就娶了白桃桃,這麼一個攪家精進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