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帶著兩個娃,也很難不引人注目。
白夭夭看完病人後,無奈的看向一旁,垂手站著,已經等了她許久的男人。
這男人之前已經來找過她兩次了,每次都是找些,不痛不癢的借口,跟她沒話找話的閒聊。
那眼裡的熱絡,傻子都能看得出來。
白夭夭不耐煩,但還是客氣的問了一句:“何主任,您怎麼又來了,是哪裡不舒服嗎?”
這位機械廠的何主任,三十出頭的年紀,早年喪偶,也沒個孩子。
他陪著家裡的老人過來看病時,一眼就瞧上了白夭夭。
何主任穿著身樸素但乾淨的衣服,人倒長得還周正,見白夭夭看著自己,一個大男人,居然還臉紅起來了。
他上前,微微紅著臉,有些緊張和局促,好一會兒才開口。
期期艾艾的說道:“白、白醫生,我……我想跟你說個事兒。”
白夭夭皺眉,很客氣,也很疏離:“您請說!”
男人深吸一口氣,鼓起勇氣說道:“白大夫,我知道你丈夫不在世了,還帶著一雙兒女,可我不都介意的,我想照顧你們娘仨,你、你看我怎麼樣?”
男人眼神裡滿是真誠,望著白夭夭一臉期待。
白夭夭頭疼,果斷拒絕:“不好意思啊,何主任,謝謝您的好意,不過,我並沒有再找個男人的打算。”
何主任不死心,急切道:“為什麼白醫生?你這麼年輕,又是個女人,還帶著兩個孩子,多不容易……”
白夭夭想笑,帶著孩子怎麼了,她穿過來的年代,可沒有說女人就一定要依靠男人的。
再說,她眼下除了工作和孩子,對男人這一類的生物,屬實不感冒。
從穿書過來到現在,一個陸天賜,這樣的極品渣男,就夠她惡心的了。
還有那史奮相,這樣的極品下頭男,也夠讓她倒胃的了。
至於那小混混,嗬,除了長了副好皮囊,吊兒郎當的全無優點,也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說實話,她對男人都有點免疫了!
說是留有陰影,都不為過!
“沒關係,我一個人也能將孩子好好養大的。”
白夭夭說道,生怕對方不死心,她祭出殺手鐧,裝出一副很難過、很深情的樣子。
又說了句:“何主任,您不了解我,雖然孩子的爸爸已經死了,但他依舊活在我心裡,我生是他的人,死是他的鬼,這輩子就非他不可,沒辦法再接受彆人!”
何主任看著她,大為震撼,又深感抱歉。
十分尷尬的趕忙說道:“不好意思啊白醫生,都怪我不好,讓你想起傷心事了。”
白夭夭苦笑著搖頭,心想那小混混到底是孩子的父親,她倒是想忘,一時半會兒倒也忘不乾淨。
時不時就從她腦海裡蹦出來,刷個存在,確實還活在她心裡,這話也沒錯。
“沒關係,何主任,我心意已決,實在抱歉!”
何主任又是感動,覺得她人品實在難得,又是失落,都不知道什麼說才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