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年代,雙胞胎都是很少見的,尤其白夭夭這一對龍鳳胎,因著過年,穿著的都是紅底碎花的大棉襖。
男孩子虎頭虎腦,女孩雪膚花貌,十分惹眼。
莫說托兒所的老師們看到孩子,都移不開眼睛,稀罕得不行,進進出出不過兩趟,家屬院的軍人家眷們,都眼熱的跟什麼似兒的。
紛紛主動過來跟她打招呼,逗孩子玩。
尤其得知白夭夭是新來的軍醫,還是特召進來的,再看到她生了兩個孩子,依舊唇紅齒白身材苗條,漂亮年輕的,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。
大姑娘小媳婦們,紛紛過來,一邊幫忙她收拾新家,一邊向她取經。
左不過是些生養方麵的知識,白夭夭也很有耐性的,有問必答。
初來乍到的,部隊這邊醫院給了她兩天假,等安置好了再去報道,而白夭夭大部分東西其實還是放在空間彆墅的。
隻有明麵上的一些,做做樣子的東西,所以也沒什麼好收拾的。
也就是兩個孩子剛到新環境,多少有點不習慣,整天都挨在她身邊,都不敢離開太遠。
房子小,也就母子三人住,格局是一室一廳一衛的,基礎設施齊備,所以白夭夭收拾起來也快。
等第二天把家裡收拾完後,索性就帶著倆孩子,在家屬院周圍轉了幾圈。
到底是小孩子,初來乍到還有些認生,等這麼一轉下來,倆娃娃立刻新鮮又好奇的,眼睛四處看,人也不老實的,掙開白夭夭主撒丫子開始跑了。
家屬院畢竟不同於彆處,家裡住的都是軍人家眷,除了大孩子外,也有不少跟龍鳳胎差不多年紀的孩子。
孩子跟孩子們撞到一處,立刻就像找到了組織有了伴兒,很快就玩到了一起。
白夭夭抄手站一旁笑眯眯的看著,十分欣慰。
倆孩子在她身邊,雖照料得精心,但也沒嬌生慣養,以前在醫院的時候,就養得皮實,如今換了個地方,也膽大的很,很快就適應了。
看樣子明天把孩子送去托兒所,她也不用太擔心了。
第二天一早,她送孩子們送去托兒所,道路兩側是光禿禿的白楊樹,枝頭剛冒出點點綠芽,部隊營區圍牆上,刷著鬥大的紅漆大字標語——
這裡的一切,看起來是如此新鮮。
白夭夭緊了緊脖子上的圍巾,左手牽著虎頭虎腦的兒子,右手拉著粉雕玉琢的女兒,剛走到托兒所門外,裡麵就迎出來一位齊耳短發女老師。
“你好,是白笑笑同誌吧?”
由於事先已經打過招呼,再加上白夭夭這一對龍鳳胎,實在罕見,女老師一眼就認出了她們。
白夭夭笑著點頭,客氣的道:“是的,你好同誌。”
“哎,你好你好,哎喲這倆孩子可真漂亮!”
對方蹲下身,從她手裡一手摟住一個,十分熱情誇讚道。
看看孩子,又看看白夭夭,女老師暗暗咂舌。
這位女同誌長得可真美,雖然打扮樸素,但皮膚白的跟雪似的,一雙眼睛水汪汪的,寬大的棉襖都遮掩不住的窈窕身段。
她要不說,誰能想得到她居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呢。母親漂亮,孩子自然也不在話下了,女老師對這兩孩子,是越看越喜歡。
白夭夭同她客套了幾句,又叮囑兩個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