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套秘法,還是陳老教給她的,他隻教了一次,而白夭夭在這方麵,記性出奇的好,一次就記住了。
更不要說,之前搬空白富強那些家產的時候,有不少醫經古藉,也被她儘數收入囊中,其中就有不少針灸療法的內容。
正如這追針療法一樣,好多都已經失傳了,白夭夭亮了這一手,瞬間震住了在場所有人。
因為三針紮下去,呂老吐血了。
一團帶著黑痰的淤血,鬱積多年,就這麼吐了出來。
……
最後,她開出了藥方,麝香、蘇合香、川芎……製成藥餅,外敷,另外又多加了一味雷公藤,專解當年中槍時未曾清除的彈片餘毒。
白夭夭一解釋,眾軍醫們心服口服,自然沒有疑問。
呂老離開的時候,是由兒子呂建軍帶著警衛員親自來接的,看到白夭夭,這個身材高大,相貌白淨又斯文的男人,竟有些恍神了。
呂老熱心的同他介紹:“咳,小軍,這位是新來的白大夫,就是你季伯父說的那位小神醫,嘿,醫術可真神了。”
他說話還喘,卻咳得明顯沒之前那樣厲害了,這種感受彆人或許無法體會,自己卻是很清楚的。
呂建軍望著白夭夭,十分客氣,“你好,白大夫,我父親的病……就麻煩您了。”
白夭夭並不在意,笑著點頭:“您客氣。”
然後又交待呂老,“老同誌,回去後要按時用藥,外敷內服,至少半個月,中間切不可停……這當中,您最好每隔一周過來複查下情況。”
呂老樂嗬嗬的道:“行,我老呂都記下了,小軍啊,趕緊的,去幫我把藥拿過來。”
呂建軍卻望著白夭夭盈白秀美的麵龐,一動不動,恍若未聞。
呂老重重咳了一聲,用胳膊肘捅了下他。
“小軍?!”
呂建軍這才反應過來,他有些尷尬:“啊哦,什麼事爸?”
老人家混濁的眸子裡,劃過一抹興味,他看看白夭夭,又看看自己兒子難得一見的傻樣。
“嗬,我叫你去拿藥。”
呂建軍撓撓頭,半垂著眸,都有些不敢去看白夭夭,隻應了一聲:“哦。”
呂家父子走後,張主任笑著對白夭夭說道:“白大夫,呂老年紀大了,就彆讓他親自過來了吧,到時候我讓人帶著你,親自上他家去,你看行嗎?”
白夭夭一笑,爽快答應:“行,我沒問題的。”
左右都是瞧病,在哪裡不都一樣。而張主任的態度,對比之前的的客氣,明顯又多了幾分敬重!
這是對於強者的敬重!
所以白夭夭在部隊醫院上班的第一天,就適應的很不錯。
她不知道的是,呂老父子倆離開後,還提起了她。
回去的路上,呂老就直接挑明了兒子的心思,“小軍,你是看上那位白大夫了吧?”
呂建軍瞬間鬨了大紅臉,壓根沒想到老父親這麼直接。
“爸,你彆亂說。”
呂老瞬間就不高興了,他咳了一聲,沉聲道:“呂建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