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夭夭一聽便立刻拒絕了:“這怎麼行,還是不麻煩你了,謝謝你呂政委。”
呂建軍早猜到她會拒絕,便誠懇又為難的說道:“白醫生,你就彆跟我客氣了,就當是給我個賠罪的機會吧,再說我父親那裡,也一直都找不到機會報答。”
白夭夭還是堅持:“真的不用,這太麻煩你們了……”
呂建軍立刻說道:“一點都不麻煩的,白醫生,我已經打算把孩子送到部隊這邊家屬院來住了,他平時上學也是由警務員開車送的,幫你接送兩個孩子,也是順道的事情,你就彆再推辭了吧。”
白夭夭皺眉,仍有顧慮:“可……”
呂建軍見狀,隻得歎氣:“白醫生,東寶之前不懂事,唐突了你,是我這個當父親的沒教好他,你就當給個機會,算是我替他賠罪吧。”
白夭夭哭笑不得,這話怎麼繞來繞去,又繞到那件事情上了。
她也不是那樣小氣的人!
但看出呂建軍確實是一片誠意,話也都說到了這個份上,她還能怎麼說。
她發自肺腑的說了句:“那好吧,謝謝你,呂政委。”
呂建軍這才鬆了一口氣,似乎怕她不自在,笑著又解釋了幾句。
“不用客氣白醫生,認真說起來,我也是借花獻佛。以後接送孩子都是我爸身邊的警衛員,他老人家一直念叨著,要好好感謝你,我這樣安排,他一定會很高興。”
對此,白夭夭感慨,“那也替我向呂老帶聲好,麻煩了。”
呂老是個不錯的長輩,呂建軍這麼一說,她確實自在了許多。至於呂建軍本人,倒也不錯。
隻是……想起他家的那個小保姆,還有他之前離過一次婚的事情,白夭夭不免心想。
金無赤足,人無完人啊!
軍旅出身的呂建軍尚且如此,彆的男人還能指望嗎?
白夭夭覺得自己很清醒,也很理性,理性到對於男人,更加沒有任何想法了。
而呂建軍並不知道她的想法,她終於答應,他心裡不免生出幾分歡喜。
就這樣吧,不論是出於感激,還是抱歉,隻要能靠近她,就很好了,至於以後的事,以後再說吧。
軍中兒女,從來豁達,不糾結。
當晚,呂建軍再次回了趟自己家,東寶不舍得高梅花,又從學校悄悄溜了回去,兩個人抱在一起哭。
高梅花還想讓孩子替自己求情,試圖讓呂建軍心軟,可呂建軍心意已決。
最後,他發話:“東寶,我給你半小時時間,去房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,從今天開始,你就住爺爺那裡。”
他冷著臉發話的時候,就連高梅花都有點害怕,更彆說東寶了,小孩子乖乖的回了趟自己房間。
高梅花含淚望著呂建軍,楚楚可憐。
呂建軍皺眉,從前,這個家他回來得少,自從和前妻離婚後,基本沒怎麼在家裡呆過。
所以他都沒察覺,孤男寡女同處一屋簷下,確實不太合適,而他竟粗心的,到現在才意識到。
他也起身,頗有些不自然的道:“你也回自己房間收拾吧,工作的事情,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,其他的,就不用再多說了。”
說完他就走開了,高梅花抹了把眼淚,望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,咬了咬唇。
她回了房間,虛掩著門,然後二話不說,就解開了衣服的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