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寶趕緊牽住她,月月望著傅祁言,眼裡有些不舍,陽陽看看妹妹,又看看傅祁言,他眨巴著眼睛,就這麼點大的人,眼裡也有好奇。
傅祁言被小兄妹倆這樣看著,隻覺得心都快要化了。
就在這時,有人叫他,驚訝又激動的聲音。
“副旅長?您怎麼過來?!”
是七連的指導員,他和其他幾名沒受傷的戰士,負責將受傷的兄弟們送到醫院,一直在這邊守著。
見到傅祁言,這位憨厚樸實的漢子,激動的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。
傅祁言立刻轉身,“受傷的兄弟情況如何,我聽說還有個胸部中彈的?”
“已經脫離危險了!副旅長,怎麼還驚動您親自過來了,哎,呂政委您也來了?”
呂建軍點點頭,把三個孩子一同塞到警衛員手裡,迎了過去:“走,帶我們去看看他們的情況。”
幾個大男人一塊兒走了,警衛員便帶著三個孩子,去找白夭夭了,白夭夭正準備回家呢,看到孩子們過來,便正好將他們一起帶回去。
她住得近,走過去沒多少路,冬天過去了,天氣漸暖,正好帶著兄妹倆散散步也好,便和東寶,還有呂老的警衛員告彆了。
白夭夭牽著兩個孩子,前腳剛走出醫院,後腳,傅祁言就走了出來。
他看到那穿著白大褂,齊肩短發的女子,正一手牽著個孩子,心想,原來那位就是白笑笑白大夫,倒是常有耳聞。
她和白夭夭的名字倒是相似,隻不過顯然不是同一人,雖未看到正臉,但這乾練的短發和氣質,顯然和那個傲驕的小女人,分全不同。
想到這裡,傅祁言收回了視線,上車從另一個方向離開。
車上,開車警衛員小周問了句:“副旅長,咱們還是回機關樓嗎?”
傅祁言嗯了一聲,眼裡閃過一抹血色。
他已決定,以桃花嶺為中心,周邊的所有山頭,全部都要安排兵力,掃蕩一遍。
必須做到除惡務儘、片甲不留!
第二天一大早,白夭夭就將孩子們都送到了托兒所,由於不放心昨天重傷瀕危的那位士兵,她一到醫院就尋問起昨晚當值的護士情況。
得知人已經醒了,白夭夭很是鬆了一口氣,醒過來就好!
隻要人醒了,剩下的事情就是好好休養了,簡單詢問了下情況後,又親自去病房查看病人情況了。
由於時間確實很早,白夭夭離得也近,所以來醫院是最早的。
她過來以後,另外幾名軍醫也到了,大家都沒怎麼休息,就重點去關注昨天送過來的傷員情況了。
等白夭夭查房完出來,就聽到外頭兒一陣吵吵鬨鬨的聲音。
“怎麼了?”白夭夭詫異的問了一句。
護士長跑了過來,“白醫生,您忙完了?文工團有位女同誌受傷了,傷得還挺嚴重的,我正要找人過去看看。”
白夭夭二話不說便往前麵走去:“那我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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