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舒雪蓮對她那樣的態度,她哪兒敢試。
白夭夭直接就說道:“桑醫生,病人的朋友不信任我呢,治病得先治心,人家心裡不踏實,我也沒有法子。”
桑醫生驚訝,“還有這事?”
白夭夭聳聳肩,“我之前在衛生所行醫,可能人家看不上。”
桑醫生和其他同事聽說後,都好氣又好笑,“這屬實是有眼無珠了,白醫生,你可彆生氣,咱們當醫生的,啥樣兒的病人沒見過。”
白夭夭笑道:“是啊,能理解,所以沒什麼可生氣的,尊重他人命運吧。”
她說完又坐下,繼續忙碌自己的事情,耳邊就聽到桑醫生嘀咕了句。
“文工團這幫小姑娘真是不懂事,要是白醫生出手,指不定還能有點法子呢。”
其他人就說:“算了吧老桑,這種情況咱們見得還少嗎?去年文工團舞蹈隊招了十二個新兵,現在還能上台的隻剩五個。”
部隊畢竟不等同於其他地方,哪怕文工團的一個舞蹈演員,那訓練強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。
大家七嘴八舌,正在議論的時候,有人旋風一般,衝了進來。
舒雪蓮聲音甜美,但再甜美的聲音,此刻也帶著火藥味兒。她走到桑醫生跟前,猛地一把拽住他胳膊。
“醫生!您必須得想辦法治好林小雨的腿,她是一個跳舞的,兩年內不能跳舞豈不是要她的命。”
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住,白夭夭都瞠目結舌。敢情醫鬨這種事情,不光外邊兒有,部隊裡麵也有啊。
桑醫生皺眉,很嚴肅的說道:“姑娘,我是醫生,我不是神仙,她的腿傷成這樣,要是有辦法我早就試了。”
“我不管!”舒雪蓮急道:“小雨現在哭得很厲害,軍區彙演在即,你現在跟她說不能跳舞了,萬一她想不開怎麼辦。”
“嘿。”桑醫生都氣笑了,“你這姑娘,怎麼說話的?”
其他人見情況不對,紛紛勸道:“是啊姑娘,有話好好說。”
“文工團舞蹈演員出現這種情況可不少,現在最忌諱的就是強行恢複,你們好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吧。”
“就是,她想不開,你們這些身邊的人應該好好勸勸才對,跑過來威脅醫生這是什麼道理。”
眾人你一言我一語,舒雪蓮被擠兌的站不住腳,她氣得臉都紅了,猛地一眼瞥見白夭夭。
白夭夭正低頭,斟酌著調整藥材單子劑量,壓根沒聽八卦的心思。
舒雪蓮猛地走到她跟前,在她跟前一拍。
“白醫生是吧,是你搞得鬼吧。”
白夭夭莫名奇妙的看著她,臉色一沉,毫不客氣,“有事外頭兒說去,彆在這裡鬨事。”
舒雪蓮一肚子火沒地兒撒,她和林小雨合作的這個節目,已經排練了許久了,正鉚足了勁兒,要在即將到來的彙演當中,大放光彩。
但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,林小雨出事,臨陣換將是大事,她想到這個就火大。
一時遷怒道:“誰鬨事了,一定就是你故意的,剛才是你接診的,就因為我要換掉你,你就懷恨在心,所以沒讓這裡最好的醫生給林小雨診治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