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說是嚴重,頭胎大部分孕婦都是如此,前三個月都得十分小心著呢,你聽我的準沒錯,回頭我給你配副養胎的方子,對大人和孩子都好。”
“行!又得麻煩你了。”
白夭夭擺擺手:“你又跟我客氣。”
季青這脈象是有點弱了,但還算平穩,氣血不足是肯定的,白夭夭心想,略一思忖,便想好了大致怎麼開方。
季青這身體底子倒是不錯,比她在邊境見過的那些女兵還結實。
季青便也沒再囉嗦,她是昨晚才知道東寶出事,今天就休了假特意過來探望孩子,便在醫院守著。
而白夭夭這會兒想去買點東西,又剛好答應了東寶,要給他買小人書,便自個兒先離開了。
離開前季青還伸手戳了戳白夭夭胳膊,“嘖嘖,你這趟出去可真是黑了又瘦了很多啊,看著是結實了些,不過還是注意休息,回來難得休個假,你也沒個停的,我那養胎的方子先放著吧,晚點再給我也不打緊。”
說的白夭夭都笑了,打趣:“喲,果然是當媽的人,看著就不一樣了,季指導員現在對待同誌,可真是春天般的溫暖。”
季青一聽便白了她一眼,“去去去,我跟你說真的呢。”
白夭夭隻笑,心裡暖暖的:“放心吧,我心裡有數著呢。”
她從醫院走出來後,沒發現附近不遠處,一直有人盯著她。
直到她走遠後,醫院附近拐角處的巷子裡,走出一位穿著打扮都很普通,且毫不起眼的女人。
她戴著頭巾,半張臉都遮著,隻露出一雙眼睛,怨毒的望著白夭夭離開的背影。
她對身旁的男人道:“看到那個女人了吧,她以前跟我有過節,有財,你不是說在這邊認識幾個人嗎?”
男人皺眉看她:“你想咋著?”
女人咬著牙,恨恨的道:“這狐狸精慣會勾搭男人,你在這邊認識的那幾個大兄弟正好是個狠角色,不如就介紹這單生意給他們。”
男人聞言嚇了一跳,他以前偷雞摸狗壞事沒少乾,但逃出來才發現,和認識的這幫人販子相比,他以前乾的那些事都不算什麼了。
男人咬咬牙,“行,梅花妹子,哥為了你,哥啥都乾!不過,這女人……是什麼身份,你這樣恨她?”
白夭夭穿著尋常衣服,男人也看不出她的身份,女人眼珠子轉了轉,自然不會說實話。
“她能是個什麼身份,不過是給我前東家買菜的,要不是因為她來了,我又怎麼會被趕走。”
她越想越恨,“就是因為她,我才被抓了錯處給扭送回老家改造的,有財,你一定要幫我報仇。”
男人一聽,瞬間就熱血上頭。
“行!這女人敢欺負你,我便不能讓她好過。”
女人聞言忍著眼裡的厭惡,在他臉上親了一口,“有財哥,我就知道,你對我最好了。”
田有財立刻心猿意馬起來,才要在她身上摸一把,高梅花便扭身就走,“有財哥,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安排了,我去去就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