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醫生,以後出門還是要小心些,東寶這邊也是一樣,你們倆這事都不簡單。”
白夭夭驚訝,不會吧?
“呂老,是查到了些什麼嗎?”
呂老點點頭,“之前帶走東寶的人,已經抓到了,指使他的人是高梅花,還讓他煽動了兩名人販子,把你給暗算了。”
白夭夭:“高梅花?呂政委家的那個保姆,她不是已經被處理了嗎?”
呂老麵色鐵青,“逃出來的!地方上的這幫飯桶,怕被追究責任,一直壓著這事沒上報,都沒人知道這事。”
“那高梅花她……”
“目前還沒抓到。”呂老臉色難看,“建軍這兔崽子,等他從邊境回來,老子非抽死他不可,看看他找的保姆,這都是什麼人,難怪徐琳……”
話說到這裡,呂老恨恨的,自覺不光彩,還是閉嘴了。
白夭夭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,隻能勸道:“我知道了呂老,我以後會小心,您也彆生氣了,高梅花這事……呂政委也不想的。”
呂老眸光幽沉,麵色緊繃,顯然還在生氣,他戎馬半生,卻生出這麼個識人不清,還格外優柔寡斷的兒子,也是鬱悶的想吐血。
白夭夭也沒再說什麼,跟呂老告辭後,也沒讓龍鳳胎繼續跟東寶玩,免得影響他休息和恢複。
小孩子養傷恢複期間,靜養多睡才是最好的。
回到家屬院後,白夭夭給龍鳳胎洗完澡,喂完飯,將小兄妹倆都給哄睡了。看著兩個孩子熟睡的小臉,她親親這個,摸摸那個,怎麼看都看不夠。
就在氣氛安靜又美好之際,外頭傳來一陣敲門聲,篤篤篤的,極有規律。
隱約還有客氣而禮貌的叫門聲,聽著像是個男人的聲音。
白夭夭沒有立刻就開門,而是問了句:“誰呀?”
外頭立刻有人應聲,帶著幾分拘謹。
“白醫生您好,我是三營的墨超勇,我找您說點事,麻煩您開個門。”
白夭夭皺眉,她並不認識這個人,但還是應道:“來了。”
打開門後,看到外頭站著個身穿常服,身材魁梧的軍人,看到白夭夭,他愣了愣,眼裡閃過一抹驚豔。
白夭夭納悶的看著他,問道:“你好同誌,找我有什麼事?”
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男人不好意思的低下頭,帶著幾分不自然的拘謹。
“那個,我是因為之前孩子們的事,特地再來跟您道歉的,實在對不住,是我家小虎不懂事,之前您也沒在,所以這事……實在抱歉。”
男人很是誠懇,身後還跟著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,看著不過四五歲的樣子,正躲在他身後。
孩子探頭探腦的望著白夭夭,倒是有幾分怯生生的樣子。
男人要拉他出來跟人問好並道歉,小男孩卻死活不肯出來,男人隻好無奈的,看著白夭夭,一臉尷尬。
白夭夭倒是沒計較,也猜出了對方的身份。
看來這位就是那位墨營長了,而這孩子,應該就是之前跟陽陽月月動手的那個,瞧著倒跟那老太太,完全不是一類人。
對方講理,白夭夭就也很客氣:“墨營長太客氣了,不過是孩子們之間發生爭執打鬨,事情都已經過去了,您又何必再跑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