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珍香隻是苦笑,她心情複雜,望著白夭夭卻是滿滿的感激。
“白醫生,我不會再犯傻了,謝謝您昨天救了我。”
最後她隻說了這麼一句,便跟著婆婆回病房了,望著這對婆媳倆相攜離開的身影,白夭夭不禁感慨。
人的感情真奇怪,按理說夫妻才是最親密的,但郝大江對於妻子的感情,還不如自家老娘對兒媳婦來得親厚。
也不知道這算是郝珍香的幸,還是她的不幸。
白夭夭搖了搖頭,繼續去忙工作了,抽空的時候,照例去看了一下蘇湘和宋天生。
或許這幾天都有白夭夭每天盯著,宋天生精神不錯,蘇湘也是進步神速,那一套按摩手法,學得很是不錯。
白夭夭便給了她一張穴位圖,沒事的時候就教她記穴位,順便又教了她一些彆的知識,就這樣一點點的讓她學會。
兩人一個學的認真,一個教的仔細。
白夭夭每天這班上得都很充實,蘇湘也學得起勁,這股子勁頭甚至感染了宋天生。
他沒事的時候,除了蘇湘堅持每天給他按摩外,自己也按照醫生的囑咐,做起了康複訓練。
為了表示感謝,兩口子每天中午吃飯的時候,都給白夭夭也帶一份。宋天生和蘇湘的領證後,雖未辦婚禮,但家屬院的房子已經申請下來了。
考慮到宋天生康複這段時間,他的身體營養問題,蘇湘每天都抽時間回去,親自下廚做飯。
所以,她乾脆每天連白夭夭的那份也給順帶一起做了。
白夭夭倒覺得不用這樣麻煩,畢竟蘇湘又是照顧宋天生,又是要學習,也挺辛苦的,但蘇湘卻堅持。
白夭夭推辭無果,隻能由她去了。
這天中午蘇湘出來找白夭夭,湊一塊吃飯,白夭夭還納悶,“怎麼不陪著你家宋副團長?”
蘇湘作為新媳婦兒,臉皮還薄著,聞言小臉又紅了紅,“乾嘛要陪他,反正天天都在一塊兒。”
白夭夭笑著夾了筷子筍乾,還彆說,蘇湘手藝是挺好的,比吃食堂要好多了。
蘇湘此時正在歎氣,有件事情她想起來就很生氣,小姑娘心裡藏不住事兒,這回終於有機會同白夭夭吐槽了。
“白醫生,郝副團長他媳婦那事兒,你聽說了吧?”
白夭夭點頭,見她這副表情,不免奇怪:“怎麼了?”
蘇湘便拿著筷子,戳著碗裡的紅燒肉,義憤填膺,“我真沒想到,她居然是這種人!”
那位郝副團長和他媳婦的事情,現在隻怕整個醫院都傳遍了,白夭夭心想,這事影響太大,恐怕那位郝副團長,最後也未必能落著好。
部隊不比彆處,到底紀律嚴明。
尤其像郝副團長這樣的乾部,生活作風出現問題也是很嚴重的。這種事情發生,最終結果如何,其實大家心裡估摸著都會有點數。
不過蘇湘這樣氣憤,白夭夭有些不解,她隨口問了句。
“你說誰?”
總不是說那位郝副團長吧,她要是沒記錯,蘇湘應該跟對方不熟。
蘇湘卻望著白夭夭,心情複雜的吐出三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