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家婆婆一聽這話,膈應的不行,“放屁!什麼要好的同誌,分明是你跟我家大江不清不楚的。”
“大娘!您可彆亂說話,我現在跟你們家郝副團長,可沒什麼關係,您可彆冤枉人啊。”
舒雪蓮無辜的說道,眼下她還不能承認和郝大江的關係,但未來有沒有關係,那可是不一定的。
所以眼下,就算嘴上不能承認,但行為上得讓郝大江的家人,尤其是他老婆和老娘知道自己同他的關係,也是很有必要的。
可郝家婆婆聽她這麼一說,當真是糊塗了。
“你說你跟我家大江沒關係?那你到底是誰,乾嘛來了。”
舒雪蓮聞言,立刻就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。
“其實作為郝副團長的朋友……我也是出於同情,想替他跟嫂子說幾句公道話的。”
她看著郝珍香,能看得出來郝大江這媳婦兒,果然不是什麼厲害角色。所以她既然來都來了,當然要好好說幾句話,讓對方趁早死心才行。
“朋友?你根本就是騙人,騙人的。”
郝珍香失神的望著對方,對方那張揚明媚的樣子,晃得她紮眼。
紮眼到讓她、竟然都不敢直視,可她越是這樣怯懦,對方就越是膽壯。
郝珍香嘴上說不出更多的難聽話,心裡卻清楚,哪門子的朋友,要跑到病房裡替他說公道話?
舒雪蓮卻看著她,眼裡的憐憫不加掩飾。
“嫂子,您千萬彆誤會,我和郝副團長現在,真的隻是革命同誌。他總在我麵前念叨,說您到底鄉下來的,沒什麼見識,平日裡在家又隻知道乾活,不會收拾自己,也不會做點彆的,他心裡是過意不去的……”
她每說一句,郝珍香這心裡,就像被針紮一次。
到底是鄉下來的?
郝珍香心裡簡直就像打翻了五味瓶,不知道究竟是何種滋味。郝大江居然這樣說她?她是鄉下來的,難道他就不是嗎?
明明,他們以前都是一個村的!
可現在,就因為他能耐了,出息了,就看不上自己的出身了,也不想想,他們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。
至於說她沒見識,隻知道乾活,不會收拾自己,也不會做點彆的的話,更是讓她難受的不行!
因為是事實,她無法反駁!正因為無法反駁,她才格外難受!
男人如果是因為這個嫌棄她,她確實無話可說。
郝家婆婆一聽這話不對,彆說自家媳婦聽了作何感想,自己也是覺得被挑釁了。
作為郝大江的親娘,她人還在這裡站著呢,他外頭的女人就敢當著她的麵,挑釁兒子的原配。
作為婆婆,這是她所不能忍的。
“夠了!大江跟他媳婦兒之間的事情,哪裡用得著你來說嘴,珍兒啊,夫妻沒有隔夜仇,你先彆跟他置氣,身體要緊!”
郝家婆婆一麵說,一麵勸著兒媳婦,同時又轉過身,要轟舒雪蓮出去。
舒雪蓮卻嫌不夠似兒的,火上交油又添了一把柴。
“大娘,我是一片好意,郝副團長也確實不容易,像他這樣身份地位的男人,那身邊的媳婦兒,哪有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