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醫生,政治部前兩天才剛開完會,墨超勇同誌的母親,多次在軍屬院尋釁滋事,更是在醫院當眾侮辱你,性質極其惡劣,處分決定已下,你看看,你還有什麼意見?”
白夭夭沒想到是這件事情,說句心裡話,那老太太說話是難聽,但她壓根沒理會的意思。
犯不著為了不相乾的人,氣著自己。
她想了下,搖了搖頭,“我服從組織的意見和安排,沒什麼意見。”
這老太太如此言行,也確實該好好管束一二了。
保衛科長頓了頓,又拿出一封書信。
這才說道:“墨超勇同誌態度倒還端正,說自己母親屢教不改,必須嚴肅處理,他也很慚愧,沒臉當麵道歉,就給你寫了封道歉信,讓我這邊代為轉交給你。”
話說到這裡,白夭夭也隻能歎氣。
她伸手,按住那封書信,卻沒有拿,而是又再次退了回去。
“算了!道歉我心領了,信就不看了,科長,也彆為難墨營長了,他也不容易。”
說到這裡,保衛科長也是歎氣道:“誰說不是!墨超勇同誌個人能力和人品,都是沒的說,隻可惜,攤上這麼個老娘……白醫生您不再追究那再好不過了,大家都是同誌。”
對此,白夭夭不發表任何意見,愚孝的人,所承受的任何委屈和不公,都是他自己造成的,彆人同情也沒用。
她隻又問了一句:“對了,那對於墨老太太,上頭的處理決定是什麼?”
“強製送回原籍。”
保衛科科長乾脆利落的說道,“墨營長在老家還有一兄一姐,由地方武裝部監督其子女履行贍養義務,墨營長已經簽字同意了。”
白夭夭倒是有些驚訝,這樣一來,倒是等同於直接清出家屬院了。
這樣的處罰,不可謂不嚴重。
她沒再說什麼,“知道了,謝謝您告訴我這些。”
想到墨老太太即將被強製送回老家,她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,得罪了這樣一個老人家,以後麻煩肯定是少不了。
但現在她要回老家了,眼不見為淨,以後這日子,終於又能順心不少。
“應該的,怎麼說您也是受害人。”
白夭夭笑笑,同保衛科科長又客氣了幾句後,便起身離開了。
三天後,軍屬院的一則廣播裡響起通知。
是關於墨老太太的,播音員字正腔圓,一字一句的表明:墨老太太自即日起返原籍休養,地方武裝部將協助其子女履行贍養義務……
彼時白夭夭已回到醫院正常工作,下班後她和孩子也沒回家屬院,而是直接被呂老爺子的警衛員,接到了他居住的首長區。
東寶傷已痊愈,老早就出了院,但是,他不說話了!
來接白夭夭和孩子的照例是呂老的警衛員小陳,見到白夭夭如見親人,紅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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