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書過來到現在,在部隊除了吃食堂,就是依賴空間,總感覺虛的很,如今這樣一規劃,總算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了。
這個點,左鄰右舍上班的上班,在家的婦人除了帶娃的,也多半到附近找活計乾著,補貼家用了。
因此,白夭夭帶著倆孩子進來到現在,也沒什麼人好奇關注。
等兩個孩子玩的差不多了,白夭夭也把這裡給熟悉的差不多了,索性把孩子們叫進屋裡後,鎖門,直接進空間,吃飯睡覺歇了個飽。
沒辦法,外頭連個桌椅床鋪都沒有,這些都得一一添置呢。
於是歇完後,索性又直接帶著倆孩子,出門去附近供銷社和自由市場了。
這裡的生活氣息很濃,和家屬院比起來顯然要更熱鬨的多,這一路走來,時不時就看到,穿藍布工裝的工人,偶爾推著二八大杠匆匆而過的。
他們的車把上都掛著鋁製飯盒,叮當作響。
買菜的婦人也有這個時候出來的,挎著個籃子捏著菜票,挑肥撿瘦的。
有婦人正和攤主理論:“嘿,這明明昨天還四分錢一斤,今天就漲一分,合著您這是一捶子買賣呢!”
攤主同樣是個婦人,圓胖的臉上滿是笑。
生意人就是生意人,哪怕這個時代,不管買東西的什麼態度,大部分生意人都是不氣不惱的。
看她攤前的蔬菜很是新鮮,白夭夭也不由得意動,牽著倆孩子走過去了。
那攤主手裡拿著秤杆,秤給對方看,嘴裡還說得起勁。
“同誌,那不一樣呢,這菜可是郊區菜站拉的,新鮮!再看看您挑的這西紅柿,沙瓤的,您再看看,可足著秤呢。”
在部隊家屬院,有時候為了做做樣子,白夭夭有空的時候,也是會做飯的。
不過,這裡的蔬菜,確實比部隊服務社看到的要新鮮多了,就說那茄子吧,紫皮上還掛著水珠呢。
白夭夭撿起兩個,拿在手裡大約掂量掂量了一下。
“同誌,這倆茄子幫忙稱稱吧,我再要三根黃瓜。”
茄子她打算拿到空間去,做個茄盒什麼的。
至於黃瓜……這年頭也沒什麼好的水果吃,看這黃瓜脆生生的,回去蘸點蜂蜜,給孩子們當零嘴吧。
“好咧!”攤主手腳利落的稱了,“七分,黃瓜四分錢,共一毛一,菜票兩斤。”
“行!”
白夭夭從隨身的挎包裡掏出菜票和零錢,付了賬,賣菜的婦人見她帶著倆龍鳳胎,哎喲了一聲。
“嘿,這您家孩子啊,長得真可愛,看著又差不多,是雙胞胎嗎?”
白夭夭笑著點頭,“是的。”
攤主又誇了幾句,還多給她塞了一根蔥。
買完茄子和黃瓜,白夭夭又帶著孩子們去了趟供銷社。
洗漱用品這邊得備一套,比如白底紅花的搪瓷缸子,帶藍邊的洗臉盆、還有印著紅雙喜的暖水瓶、毛巾、牙刷,等等。
買房這些,又稱了點糖,給兩個孩子揣著吃。
最後,白夭夭去了布匹櫃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