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月月是女孩子,小的時候可以跟陽陽睡一個房間作伴,等長大了,倒是一直可以和自己睡一個房間了。
男孩子頂天立地,早晚得讓他自己習慣一個人才行。
白夭夭心裡盤算著,至於另一個房間,就暫時拿來放東西。
哪怕有空間彆墅,她在外頭生活,一些基本穿的用的東西也少不了,之前在家屬院的房子,實在是太小了。
這帶院的兩居室和家屬院的房子比起來,幸福感簡直不要太強烈了。
當然,同她穿書之前現代化的房子,那還是有很大差彆的,白夭夭有的時候,睡著睡著還會夢回穿書之前的世界中。
隻是往往這樣的夢,很容易就把她給驚醒了。
醒來看著兩個在身旁熟睡,呼吸綿長跟小豬崽似兒的孩子,她有的時候甚至都反應不過來,什麼是夢,什麼是現實。
在訂做的床和家具都被拉來到位後,白夭夭帶著倆孩子在這裡睡的第一晚,就失眠了。
當然,是有點開心的。
外頭月色很亮,她抱著兩個孩子,看到清風拂動窗簾,月色透進來,想到再有兩個月,院子裡的那棵桂花樹該要開花了,嘴角不禁向上揚起。
“以後,這裡就是家了。”她對自己說。
等第二天一早,白夭夭就去供銷社買了把鋤頭,還買了兩個水桶,一個大的,一個小的。
等回來,再叫醒兩個孩子,穿衣服洗臉刷牙,再吃完早飯,就和這附近的鄰居們一樣,她帶著倆孩子到院子裡活動。
白夭夭穿了一條舊軍褲,褲腳高高卷起,一直卷到膝蓋位置。
都說四體不勤,五穀不分,教育這種事情,還得從娃娃抓。
於是,她帶著倆孩子,在院子東邊挖起土來,她沒把這當成活乾,而是當成和孩子們一起成長的過程。
畢竟現在她在部隊醫院,工作環境各方麵也穩定了下來,休息時間也相應多了不少,更有時間和精力,好好陪陪倆孩子了。
土塊一點點都被翻起來了,味道又腥又濕的味兒。
月月拎著白夭夭給她的小水桶,裡麵的水隻有淺淺的一層,她還拿個小勺,一勺一勺的給翻好的地澆水。
嗯,小勺子很小很小,比她吃完用的勺子大不了多少,月月玩的高興。
陽陽則拿著那把生鏽的舊鋤頭,在旁邊刨坑。
他刨啊刨啊刨,一邊刨,一邊問媽媽:“媽媽,種西瓜!好大瓜。”
“哈哈!傻小子,院子小,隻能種菜喲。”
白夭夭拍了拍他的腦袋,西瓜哪有那麼好種,她原來打算就種些蔥蒜蘿卜青菜之類的。
現在想了想,或許還可以種點黃瓜西紅柿,這倆東西也好養活。
帶著倆孩子在院子裡玩了半天,估摸著孩子們也累了,白夭夭帶他們洗手洗臉,再進屋做飯。
等吃完飯,兩個孩子也困得不行了,在托兒所養成的好習慣,到點就得午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