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諸如劉大這一類貨色的,就彆說能不能靠得住了,家裡條件沒一個比得上陸家的,就連相貌人品,也是比陸天賜差得多了。
她唯一貪的,也不過是從他們手裡,能拿到點東西。
還有他們那點床上的活,可比陸天賜強多了,她從陸天賜身上體會不到的,做女人的快樂,好歹是從彆人身上找補回來了。
白桃桃還想說什麼,卻被陸天賜一把拽住,直接往他住的那屋裡拖。
“賤人!跟我進去。”
陸天賜到底是個男人,他拖著白桃桃進屋,白桃桃一路掙紮,卻壓根就掙不開。
看陸天賜冷著臉,不知道要將自己拖進去乾嘛的白桃桃,這下有點慌了。
“陸天賜!陸天賜你要乾嘛,你放開我?”
陸天賜也不理她,白桃桃掙紮間,碰翻了凳子家具,大寶被嚇到,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。
嘴裡一邊喊著,“媽……媽媽!”
一邊踉蹌著就要追上去,被陸媽媽抱住了,老太太抱著孫子,顧不得先哄好孩子,便陰毒的咒罵。
“打!天賜,打死這賤人!叫她囂張叫她浪。”
白桃桃聞言,嚇得才喊出一聲,“救命啊!打人了,救……”
隻聽砰的一聲,陸天賜已經把她扯進了房門,再砰的一聲,把門一關,把人往床上一撂。
待白桃桃回過神來,陸天賜已經撲了上來,將她牢牢壓在身下。
白桃桃懵了:“……”
自打她嫁進陸家以來,直到現在,陸天賜都沒有像這樣親近過自己了吧?
陸天賜嘴裡罵著:“賤人!我叫你浪,叫你浪……”
一邊罵,一邊就粗暴的去扯白桃桃的衣服,他也氣,也是惱,他在外頭找過
女人了,他不行!
隻要一想到外頭女人,察覺到這事後,那種驚訝又古怪的眼神,他就又羞又氣,幾乎無地自容。
哪怕再不甘心,再不願意相信,外頭的女人,他也是不敢去找了。
但是白桃桃,不還是他媳婦嗎?
那他就找她試試好了!
想怎麼試,就怎麼試,他得讓白桃桃知道,不管他不行不行,他還是她男人,一樣能在床上收拾她!
白桃桃怔愣間,衣服已經被陸天賜扯了個七七八八,她光著身子,驚嚇過後,又隱隱有些高興和不確定。
這男人轉性了?
居然肯親近自己了!
不過,他那玩意兒?還能用嗎?
白桃桃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,還是該不高興,畢竟,萬一陸天賜那玩意兒恢複功能了,他豈不是又會到外麵亂來?
但陸天賜喘息粗重,將她脫光後自己也脫了個精光,又在白桃桃身上,從上到下又抓又咬的。
動作堪稱粗暴,但白桃桃還是有了反應。
陸天賜一邊喘氣,一邊就咬著她白花花的皮肉,冷笑。
“你果然!就是浪蕩貨。”
陸天賜的話,讓白桃桃有些難堪,但兩人從前勾搭在一起的時候,沒少做過這事兒。
陸天賜對她身體的了解和敏感處,那是一清二楚的。
哪怕他此刻又急又粗暴,帶著一種懲罰式的粗暴,白桃桃也不受控製的,嘴角溢出呻吟,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迎合起來。
屋裡的動靜,令陸家二老也有些尷尬起來,但又麵麵相覷,眼裡帶著興奮。
“難道、難道天賜他,他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