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營長納悶,那不是剛結婚的朱副營長帶著新婚的小媳婦搬過來了嗎?
還沒等他問,於滿紅已經氣憤的說道:“老孫,你知不知道樓上住的誰啊,娶的媳婦也不太不像話了。”
於是她把舒雪蓮晾衣服滴水,害得她晾了一天的衣服沒乾,她又上門去理論,結果對方不僅沒當回事,還一點沒給麵子的把她晾在門外這事說了。
女人心裡憋屈的不行,男人卻覺得無奈。
這女人啊,一天天的就是事兒多,不就是晾個衣服,她要滴水就滴唄,咱們換個地方曬不就得了,樓下那麼空地呢。
隨便找倆樹扯根繩子,哪兒不能晾了。
他隨口說了句:“咳,多大點事,你也是小氣了……”
話未說完,於滿紅怒不可遏,騰的一聲站了起來。
她滿肚子委屈和火氣,還指著男人回來安慰呢,沒想到安慰沒等到,還等來他的指責。
“姓孫的,你什麼意思,人家不講理,你回來還數落自己媳婦兒。”
於滿紅氣得眼淚花直冒,這男人變起來可真快啊。
從前他求娶的時候,可不是現在這樣的,體貼不體貼就不說了,如今還胳膊肘往外頭拐。
孫營長被她吼得一愣,趕緊解釋:“哎,你這是怎麼了?我就是說都樓上樓下住著的,這抬頭不見低頭見,咱們大度些……”
話未說完,再次被於滿紅打斷,於滿紅氣得就差沒掉眼淚。
“大度?姓孫的我天天累死累活帶四個娃,還要被人指著鼻子罵,你倒好,就知道讓我大度,這日子我不過了。”
孫營長:“……”
於滿紅越說越委屈,不禁悲從中來,當真哭了起來,孫營長無法,隻得好言好語的,開始哄起媳婦兒來。
他在外頭忙了一天,飯都沒顧上吃,這回來還要斷官司,也是憋屈的不行。
這時候才覺得,朱副營長也是的,娶了個什麼媳婦啊,這麼不省心,一來就跟樓下鄰居鬨起來。
他們擱二樓住多少年了,媳婦兒以前可沒跟樓上鄰居吵過呢。
樓下鬨了一陣,漸漸在女人低低的嗚咽聲,和男人好言好語的勸慰中消停。
樓上這會兒倒是有點鬨騰,朱副營長簡單衝洗了下身體,換了身衣服,回到房間就抱住新婚妻子,倒向身後的大床。
床板吱呀吱呀的,舒雪蓮卻是有點煩燥的將男人推開。
“你重死了,今晚能不能消停會兒。”
她還想好好睡個早覺呢,省的天天都起不來床,彆以為這院裡的女人們,都在背後說她什麼。
男人卻不依不撓,手伸進她衣服裡麵,好一通折騰,氣喘如雷。
“怎麼了,今天好像不高興?”
一麵說,一麵就解開了她衣服的扣子,俯下了身。
舒雪蓮嚶嚀一聲,輕喘著,嬌滴滴的哼了一聲。
“還不是樓下那女人,今天一上門就來罵我,她是誰家的媳婦啊,這麼凶。”
舒雪蓮委屈的道,看樣貌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美人胚子,現在變成黃臉婆了,還這麼凶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