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女人還被叫去調解室,該勸的勸了,該批評的批評了,又通知雙方男人來領人。
朱副營長是和孫營長一同去領的人,看到對方時,兩個男人同時苦笑。
朱副營長不解,“孫營長,我不是都親自去給嫂子賠過禮了,她倆怎麼還能鬨到動手呢。”
“彆提了。”
孫副營長也是一肚子氣,覺得帶兵都沒個女人難搞。
“女人就沒一個講理的,兄弟啊,你家那個……也不是個好相與的,你以後就知道了,這是還年輕,年紀大了估計跟你嫂子差不多。”
說不定還不如自己媳婦兒呢,孫營長也是這時候才醒過味兒了。
這朱家小媳婦嘴巴損的,說話字字句句都夾槍帶棒的,也難怪把自家媳婦氣成那樣了。
“我家媳婦也是太年輕了,不懂事,您和嫂子多擔待一些吧,我回去也說她。”
朱營長才剛新婚晏爾,就是聽孫營長這麼一說,也不太理解,倒還是想得開,主動給了個台階。
兩個男人倒是稱兄道弟,好商好量的,互相把個自女人都給領回去了。
舒雪蓮倒是沒吃虧,隻臉上挨了一巴掌,她撲過去同對方撕打的時候,也還回了一腳,此刻看到丈夫,不禁兩眼淚汪汪。
被朱副營長好說歹說的,給哄回家了。
是夜,家屬院很熱鬨!
兩個當事人都沒出門,於嫂子的男人孫營長,更是沒敢進門。
媳婦還在氣頭上,這個時候他能躲則躲。
朱副營長家裡,也是氣氛有點緊張,舒雪蓮生氣。
“要我向她道歉?憑什麼!”
“好歹她年長你幾歲,這樣鬨下去像什麼話。”朱副營長試圖說服妻子。
舒雪蓮冷笑,“就因為她老,她就不講理嗎?”
又委委屈屈,“我受了這麼在委屈,你還讓我去道歉,你還是不是我男人。”
一生氣,直接把門一關,當晚朱副營長就睡了客廳。
而家屬院裡,左鄰右舍,說什麼的都有。
白夭夭隻有一個感覺:“好吵!”
她歎氣,幸好休假時還可以去向陽街小住,不然這裡真是沒法呆。
雖然有空間在手,但也不敢隨便亂進!
孩子年紀小,正是嘴上沒把門的時候,她現在進空間,基本都是避著孩子。
隻能等他們長在一點,能明白一些道理的時候,同他們講清楚利害關係,才能隨意再用空間了。
正在屋裡收拾著,月月抱著娃娃,一蹭一蹭的,就蹭到了白夭夭身邊。
同兒子相比,女兒顯然要更黏媽媽一些。
“媽媽,我想爺爺,想奶奶了。”
這裡一點都不好玩,媽媽總說她和哥哥年紀小,除了讓他們上托兒所,就是呆家裡。
這裡連個陪他們玩的人都沒有!
隔壁周家兩個小哥哥也走了,能同他們一起玩的,隻有住前麵,同樣在托兒所的牛牛,和他的妹妹珠珠了。
可他們年紀也小,都不怎麼出門呢。
白夭夭聽她這麼一說,倒是覺得好笑。
都不知道什麼時候,兩個孩子同傅叔傅嬸那樣親了,她抱起女兒,親了親她的小臉蛋。
“行!過兩天媽媽休息,我們回那邊家裡去住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