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月英聞言,頓時一喜:“那既然是這樣,我和你叔,就把你當個乾閨女處著,你看怎麼樣?”
白夭夭愣住,“好!”
她點頭,差點也沒濕了眼眶,不無感動。
這樣一來,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,但到底,遠比從前親近了。
李月英見她答應,也是很高興,臉上終於露出笑容。
“小言一大早就出去了,晚點等他回來,咱們一家人,什麼時候再一起吃個飯吧,你看行不行?”
昨天的飯,終究是沒吃成,白夭夭想起自己招呼都沒同二老打一個,就走了,心裡也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事情說開了,她反倒也沒了顧慮,便大大方方的點頭。
“行!”
傅祁言此刻,人在療養院!
這裡的傷員,大部分都是在執行機密或重要任務時,重傷的傷員。
他萬萬沒有想到,許久沒有收到阿旭的消息,回來再見到他時,他人竟然在這裡——已經療養了近一年。
也難怪,白夭夭都進入部隊當軍醫了,他卻始終無法得知她的下落,直到這次意外重逢。
推開療養院三樓病房的門時,傅祁言幾乎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。
再看到病床上,那消瘦到幾乎脫了形的男人時,他幾乎也以為……
自己,認錯了人。
可病床上的男人聽見腳步聲,他緩緩轉過頭,眼睛看著傅祁言進來,沒有焦距,臉上卻是驚喜萬分。
“團長?!團長,是你嗎?”
傅祁言已升任傅旅長,但阿旭時不時的,仍習慣性稱呼他以前的職位。
傅祁言的心臟驟然像被什麼攥住,死緊,他腳下一頓,望著那個男人,難以置信的叫了聲,他的名字。
“阿旭?”
他聲音都有點發緊,眼前這個麵色蒼白、頭發稀疏的男人,就是阿旭!
是他多年前執行臥底任務時,身手矯健,眼神明亮的對接線人。
“嘿嘿,真的是你呀,團長……哦不,您都是副旅長啦。”
阿旭很高興,他也是完全沒有想到,傅祁言從邊境回來了,竟然還來看他了。
立刻就想坐起來,卻被傅祁言按住了肩膀。
“不舒服就躺著,彆動。”
“副旅長……”
傅祁言心情酸澀,打斷:“彆叫副旅長,咱們還是同以前一樣吧,你就叫我團長。”
“這怎麼行?”
“我說行就行!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這是命令!”
“……是”
阿旭有些混濁的眼珠,此刻隱隱含著一層霧汽,他整個人都有些激動,但好歹還是平靜下來了。
嘿嘿笑了幾聲,最終還是坐了起來,還招呼傅祁言。
“團長,您坐,您隨便坐,我現在這樣子,也沒辦法招呼您了。”
他自嘲一笑,又伸展了下胳膊,活動了下筋骨。
“天天擱床上躺著,我人都快躺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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