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三,治療結束後,不管結果如何,要是有人問起來,你們自己想辦法敷衍過去,反正治療方法和用藥這塊,我無可奉告!”
“……我儘力。”
“不是儘力,是必須。”
白夭夭皺眉,難得耍起了小脾氣,一如當年,竟讓傅祁言有點恍神。
好像回到了當年,那動不動就朝他瞪眼?牙的小姑娘,如此嬌俏又生動,看的人移不開眼睛。
他好笑的點點頭,“好!必須,我會想辦法,你放心。”
白夭夭鬆了口氣,這才笑了笑:“行,那就從,明天開始吧。”
說完,她沒再逗留,率先轉身離開。
傅祁言看著她的背影,心裡不是沒有疑惑,但更多的還是希望。
她不想說的東西,他不勉強,也無意探究,終究她無惡意,他成全並保護就是。
不過說歸說,樣子還是要做的。
白夭夭回去後的第二天沒上班,先進了趟山。
也沒乾彆的,就是親自在叢林懸崖中,各處扒拉逛了一遭。
師部醫院駐地附近的高山,山倒是高,林深樹也密,還有懸崖峭臂,去的時候還碰到了野豬。
差點沒嚇死她,要不是她反應快,立刻就閃身進了空間,肯定是要交代了。
不過,這趟倒也沒白去,還真讓她找到幾株比較珍稀少見的藥草,當然,還得配上空間的靈泉。
直接煮了水,熬成汁兒,再拿個不起眼的罐兒裝了。
於是,等傅祁言找來,帶她一起去療養院時,就看到她眼下帶著青黑。
頭上腳上不沾著草屑,臉上還給什麼劃了一道細痕,她也完全不在意。
傅祁言拉住她,擰眉,“你……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沒事,就進了趟山,采了個藥而已。”白夭夭解釋了句,並不在意。
她衝他一笑,要不做做樣子,你們不還真的把我,當成神仙了?
“走吧。”
那笑容明媚又溫柔,傅祁言呆了一瞬,耳根有些發燙,“走吧。”
除了用靈泉洗眼睛,白夭夭還配合著,施了一套針。
反正該做的戲,都做足了,重點是靈泉,但她這一套花拳打下來,估計也沒人猜得到。
她真正,拿來給人治眼睛的,是什麼。
不過,正如她之前所說,就算用靈泉,她也是沒把握,就一定能治好的。
所以,一連幾天過去,傅祁言那位部下的眼睛,還同之前一樣,沒什麼變化。
白夭夭心裡是有點打鼓的,但她不會輕易放棄。
不就是靈泉,除了不能輕易示人,反正空間裡有的是,試,總比不試就好。
她能沉得住氣,傅祁言竟也沒表現出著急,包括他的那位部下。
如今還能同白夭夭開玩笑,“白醫生,您今天又來了?”
白夭夭:“嗯。”
“還是拿那什麼藥水洗眼睛,再給我上刑啊。”
是的,他管針灸這玩意兒,叫上刑。
白夭夭聽得好笑,“是啊,你好好配合,我便紮得輕,你要是不好好配合,嘿嘿。”
阿旭誇張的叫了一聲,“哎喲,好可怕,白醫生,我聽您聲音,年輕輕輕的姑娘家,咋就這麼辣手……”
話沒說完,便被傅祁言嗬斥了句。
“囉嗦什麼,再吵把你嘴巴縫上。”
阿旭立刻閉嘴,白夭夭噗嗤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