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她拍著大腿保證:“行,嫂子,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那我可就硬著頭皮上了,保管不讓您失望!”
“得嘞,那嫂子就等著瞧好啦。”
兩人說著說著,又在門口閒聊了幾句,不防舒雪蓮下樓,聽到表演節目什麼的,不免好奇。
她同於滿紅不對付,但楊嫂子她卻沒怎麼見過,便好奇的問了句。
“這位嫂子,你剛才是在說,新迎晚會的事情嗎?”
這事她可一直留意著呢,本想讓男人去打聽打聽,可他最近都忙得,每晚半夜三更才回來,每天天不亮又走了。
她都沒機會問!
想再問問這家屬院的其他嫂子吧,奈何才住進來沒多久,也沒幾個能說得上話的。
尤其是自家老娘之前鬨得那一出,讓她出門沒少被人背地裡議論,尤其於滿紅。
就差沒當麵笑話她了,讓人惱火的很!
於滿紅看到舒雪蓮,笑著的臉瞬間沉了下來。
楊嫂子沒察覺出異樣,爽快的回答了句。
“是啊,小於以前是地方車站的播音員,我們正商量著,排個詩朗誦什麼的呢。”
舒雪蓮一聽便嗤笑一聲,“地方車站的播音員啊,那也沒什麼的,我以前還是文工團的呢。”
於滿紅:“……”
不等她懟回去,楊嫂子倒是眼前一亮。
“對啊,我想起來了,之前是有人說過,說你家朱副營長,娶了個文工團的仙女兒呢,你看你,長得又周正。”
楊嫂子心思單純,她是在連隊宣傳科工作的,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,孩子都是交給家裡的老人帶的。
所以,家屬院的這些個八卦,她從不參與,也沒功夫去聽。
並不知道於滿紅和舒雪蓮之間的暗流湧動。
聽到楊嫂子又誇舒雪蓮,於滿紅頓時一張臉就拉下來了。
舒雪蓮卻開心的笑了,“這位嫂子可真會說話,我最多也就是占著年輕幾分罷了。”
一邊說,一邊還撩了撩頭發,舉止間儘是風韻。
楊嫂子不禁問道:“對了,朱副營長家媳婦,你以前在文工團是乾啥的呐。”
她不知道舒雪蓮的名字,是以隻能這樣稱呼她。
舒雪蓮笑著說道:“是唱歌的呢。”
“唱歌兒的啊,哎,那可太好了。”
楊嫂子拍手,“我還正想著,從哪裡找人整個歌舞聯排呢,多帶勁兒。”
兩人說得起勁兒,倒把於滿紅給晾在一旁了。
於滿紅忍不住提醒了句:“楊大嫂,咱們這裡可不比彆處,節目不光要帶勁兒,還得帶點思想深度吧。”
楊嫂子點點頭:“那倒是,小於你真不愧是隨軍多年的家屬,這覺悟就是高。”
於滿紅微微一笑,“是啊,所以我覺得,一般人未必有這覺悟呢。”
這話明顯是在說舒雪蓮,楊嫂子看看她,又看看舒雪蓮。
終於感覺到有幾分不對了,還未說話,舒雪蓮嘴裡念叨了句。
“楊嫂子,你剛才好像說到什麼,詩朗誦是吧。”
她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,捂著嘴輕笑起來。
“營部年年都有詩朗誦,今年咱們家屬院也要跟風嗎?這都老掉牙了,要我說,就得排個歌舞節目,又唱又跳才熱鬨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