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夭夭也沒想到,對方會這麼說,但她隻是怔了一下,麵不改色。
從衛生所到這裡,從生下孩子到現在,她聽過的流言蜚語那真是多了去了。
真要計較,早就氣死了!
況且,對方是一個孕婦,隨時有流產的可能,她也不好計較。
“我的事,與你無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卻聽到身後,有熟悉的腳步聲靠近。
跟著,是一個略帶沙啞,卻沉著冷肅,十分熟悉的聲音。
“誰說她是寡婦?”
白夭夭愣住,旋即回頭,就看到男人從她身後不遠處,緩步走來。
他眉頭緊皺,渾身更散發出一種,自然自然的冰冷和威嚴。
“另外,我怎麼不知道,我孩子沒爹?”
這話一說,四下裡頓時響起一陣抽氣聲!
舒雪蓮看到對方,更是震驚的,張大了嘴巴。
男人身材高大、外頭套著件軍裝大衣,他濃眉似墨,身姿挺拔。
臉上帶著一絲冷峻,看過來的眼神淩利,莫名帶著股自然而然的震懾力和威壓,氣場強大!
不是傅祁言,又是誰!
“傅……傅旅長?!”
舒雪蓮望著對方,難以置信,聽說他留在邊境主持戰後重建工作,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?
而朱副營長看到對方,更是下意識就立正站好,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。
“傅旅長!您……您怎麼也來醫院了?”
傅祁言衝他點點頭,回了個軍禮,隻簡短的說了句:“來接個人。”
便看向白夭夭,白夭夭卻下意識就移開了視線,皺眉。
這人、怎麼又來了!
她不是已經說過很多遍了,不用他來接自己。
之前也明確表過態了,他們現在這樣就很好,至少她沒想過,和他再進一步。
但他總是這樣不請自來,又找些讓她無從拒絕的理由一起回去——這讓她莫名有些煩燥。
而舒雪蓮此時此刻,看著傅祁言已經呆了!
這是她,還有文工團,甚至還有宣傳科王晴她們,都仰慕過的男人。
現在,他回來了!
風姿如初,半分未減,可她已經嫁為人婦了。
心底莫名湧起一陣酸澀,舒雪蓮難受,一時竟忘了留意,他剛才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。
這時傅祁言看向了她,和她目光對上,舒雪蓮頓時一陣激動,她臉都紅了。
他居然看我了?!
正這麼想著,卻聽傅祁言又問了句:“是你剛才說,她一個寡婦,還說我孩子沒爹?”
“什麼?”
我孩子?
就像被澆了一頭雪水,舒雪蓮一顆激動火熱的心腸,瞬間就冷卻了下來。
這話……什麼意思?
不止是她,就連朱副營長也很奇怪,他看看白夭夭,又看看傅祁言,下意識的就問了句。
“傅旅長,您剛才說,您的孩子?”
傅祁言點頭,“嗯,我的孩子。”
“啊?”
朱副營長震驚,愣在當場!
看熱鬨的其他人,也都愣住了。
什麼情況?
白醫生和……和傅旅長他,他們是什麼關係?
大家驚訝之餘,莫名都有點興奮,哎喲,有大瓜吃。
彆說,這傅旅長相貌堂堂,白醫生嬌豔如花,兩人站一塊兒,郎才女貌……還真挺配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