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也隻能以後再說。
說完,不等傅祁言答話,她又說了一句。
“月月說,她想要爸爸了。等……找個合適的時間,我們跟他們兄妹倆談談吧,孩子們也該……改口了。”
他們,長大了啊。
眼瞅著都三歲了,再用不了幾年,就要上小學了。
有些事情,趁早說開了,也好。
傅祁言沒到她會忽然這麼說,著實愣了好一會兒,待要反應過來再問她幾句時,不遠處,有人從身旁經過。
來人敬了個標準的軍禮:“首長好!”
“你好。”傅祁言回禮,語氣平淡無波。
來人是墨營長,他剛好經過這邊,沒想到遠遠的就看到了白醫生。
讓他震驚的是,在她的身邊,居然有個高大挺拔的男人。
再近前一看,才發現這個男人,竟然是軍旅中的傳奇人物,副旅長傅祁言。
一時之間,除了敬了個軍禮,他也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了。
注意到他的眼神,白夭夭倒顯得異常平靜,她平靜的衝他點點頭。
“你好,墨營長。”
“你好,白醫生。”墨營長勉強牽起嘴角,露出一個笑容。
他的視線在白夭夭臉上,隻停留了片刻,又很快移開。
他此刻的心情,複雜難辨,有驚訝,有失落,最終化為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。
“首長,白醫生,再見。”
他再次敬禮,這次的動作帶著幾分倉促,轉身大步離開,離開的時候,他緩緩舒出一口氣。
旋即苦笑,清楚的明白,他死心了!
死心的,徹底!
同樣是男人,他看得出來,傅旅長看白醫生的眼神,很不一般。
而且,他們站在一起,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。
但那種無形中的親密和熟稔,是根本就騙不了人的!
原來,傳言都是真的,白醫生竟然真的是,傅旅長的女人。
他真的……一點機會都沒有了。
不同於墨營長失落無奈,白夭夭倒是沒什麼情緒,且經過這麼一打岔,傅祁言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她之前的話。
最終,他隻說了一句。
“好,我都聽你的就是。”
這話他起來再自然不過,白夭夭倒是又尷尬了幾分。
什麼叫都聽我的,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奇怪。
一直到醫院後,傅祁言離開,她依然有些心不在焉。
小護士一連叫了她兩聲,“白醫生!白醫生!”
白夭夭這才回過神,“啊,什麼,怎麼了?”
“我是說,您不是今天休息嗎?怎麼又過來了。”
白夭夭苦笑,她能說是因為作賊心虛,所以特地又跑回來,找人串通一氣的嗎?
“家裡沒什麼事,就過來看看了,對了,舒雪蓮情況怎麼樣?”
白夭夭拿起小護士遞過來的病曆夾看了看!
小護士聞言,撇了撇嘴。
“挺好的,早上測了體溫正常,彆的事情也沒有,就是……”
她看著白夭夭,表情有點怪怪的,欲言又止。
“就是什麼?”
“都流產了,還歇不住,老吵著要見您,還打聽您和……傅旅長的事情。”